简飞扬说起了阳平侯府里的事,贺宁馨也听住了,将铜盆盥面的水端到净房倒掉了,回来坐到简飞扬身边,问他:“这丫鬟可是他的通房?”勋贵人家将通房丫鬟嫁给家里的管事也是常有的事,有些人还以此为荣,只为攀上主子,得些好处。
简飞扬摇摇头,伸手将贺宁馨抱到腿上,道:“听说不是。那丫鬟开始还有几分骨气,据说生得好,又能干,阳平侯对她还有几分真心,便没有强拧着让她陪侍。”
贺宁馨对阳平侯倒是有了几分好感,想起很久以前见过的阳平侯的样子,笑着低声嘟哝了一句:“……真是看不出来。”
简飞扬没有听见贺宁馨的话,仍然兴致勃勃地道:“可是那丫鬟嫁人之后,跟那庄头过了几年正头夫妻,不知怎地,居然想起了阳平侯的好处,对阳平侯倒是牵挂起来。阳平侯也一直心里有她,总是借故去庄子上小住,想看看她。本来是郎有情,妾无意。
后来就变成郎情妾意,一来二去地,两人就偷上了。”
贺宁馨对这个转变有些吃不消,结结巴巴地问:“怎么……怎么会这样?”正头夫妻不是比做妾做通房要强上万倍?更别说是做个跟人偷偷摸摸的外室了。
简飞扬沉默了半晌,一只手悄悄地又从贺宁馨的小衣里钻了进去,握住了她一支挺翘的鸽乳左右丈量了起来。
贺馨装作不知道简飞扬的小动作,推了推简飞扬,让他继续说下去。
一动之下,如凝脂一样的**在简飞扬手掌里如水波一样荡漾起来,鼓颤饱满,动人心弦。
简飞扬心神一阵激荡,低头又吻上了贺宁馨的唇,慢慢地伸出舌尖,沿着贺宁馨唇边的轮廓一一描画了一遍。
这一次,贺宁馨一反常态地主动了起来,伸出双臂圈住简飞扬的脖子,张开双唇,仲出小舌尖,往简飞扬嘴里探了进去。慢慢地寻到了简飞扬的舌尖,轻轻碰触一下,又退了回来,再往前横挑一下,又退了回来。如此反复往来,如同捉迷藏一样,总是浅尝辄止,却让人不由自主地期待更多……
简飞扬一阵激动,手里猛然大力起来,握紧了那支盈盈颤动的**。
贺宁馨觉得胸前一紧,被攥得有些疼,忍不住将简飞扬的舌轻轻卷住,往外拉了拉。
简飞扬顺势将舌伸到贺宁馨的檀口之中,却不妨如羊入虎口,舌尖被两排编贝玉齿一下子咬了上去。火辣中带着一股刺痛,从简飞扬的唇舌胸口一直蜿蜒向下,刚才已经半软的麈柄陡然坚硬起来,顶在贺宁馨酥绵弹软的玉股上,如同陷进一团缈无形质的云团之中,看不见,摸不着,却又丝丝缕缕绕在麈柄四周,如影随形,让人的心里都一时软,一时硬,恨不得将她揉进身子里才好。
贺宁馨觉察到简飞扬的异样,心里一阵蜜样的甜,轻启玉齿,松了简飞扬的舌尖,回吻到他唇上,又从他的双唇一路向下。从他线条分明的下巴,到他鼓起的喉结,又用牙齿拉开简飞扬虚掩的中衣,细细亲着他古铜色宽厚壮实的胸膛,再一路向下吻到简飞扬的**处。
贺宁馨一时好奇,也学着他以前亲吻自己的样子,含住了那小小尖挺的突起,用舌尖左右挑弄扫刮起来。间或用牙齿轻轻咬一咬,再呵护地吹一口气在那小小的尖挺突起之上,似乎担心咬疼了那个柔软的地
简飞扬倒抽一口凉气,一股酥麻从那处一直传到全身的五脏六腑,如同三伏天吃了碎冰碴一样入骨刺激,又如同被羽毛骚到了极敏感的地方,全身上下,无一不舒坦,无一不熨贴。
贺宁馨感觉到简飞扬的全身如离弦之箭一样崩得紧紧的,便松了口,抬起头看着简飞扬紧皱的眉头和紧闭的双眼,还有他突然发力的大手,将自己的一支胸乳拽得疼了起来。
“馋轻点……”贺宁馨娇嗔道。
简飞扬松了手,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便掰开贺宁馨的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又将她箍得紧紧地,压在自己胸口。
贺宁馨高耸的胸脯被压得平平的,紧紧贴在简飞扬的胸口上。
“你从哪里学的这些手段?……为夫我都吃不消了……”简飞扬一边轻喘,一边抱着贺宁馨从靠枕上滑溜下去,平躺在床上,两手撑在贺宁馨腋下,将她的上身举了起来。
贺宁馨的小衣早就被简飞扬揉得不像样子,高高地堆在了胸口上
两支沉甸甸的鸽乳垂了下来,在简飞扬眼前晃动。
贺宁馨动了动身子,移到一个舒服的位置上,双手撑在简飞扬的头两边,在上方看着简飞扬的眼睛,唇角微翘,继续问他:“你还没说那丫鬟为何又跟阳平侯偷上了呢……”
简飞扬笑着欣赏着眼前的美景,见贺宁馨自己撑住了,便偷偷地将两手从她腋下往下滑去,一手握住了她软弹的玉股,一手往她前方探去,慢慢拨开了萋萋芳草,摩索揉弄起来,一边道:“那阳平侯其实也没安什么好心。他给那丫鬟选的庄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子长了,再加上阳平侯隔三差五过去晃悠挑逗,那丫鬟也守不住了,便跟他偷上了……”
一边说,一边发现那里已经被自己揉得湿了,简飞扬暗暗高兴,对准了就想进入。
贺宁馨撑着双臂在简飞扬上方也没有闲着,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身子往下沉了沉。下面的蜜谷却不让男人得逞,同男人循势待发的昂扬左躲右藏,若即若离。上面的**也同男人的**对准了,慢慢地一晃一晃划着圈,用自己的**轻轻点弄磨蹭着男人的**。
“……他们,是如何偷的?……”贺宁馨悄声在简飞扬耳边问道。
这一次反而是简飞扬被贺宁馨弄得欲罢不能。耳边是女人让人浮想联翩的问话,身上几处最敏感的地方,都被挨挨擦擦,全身上下像是着了火一样。
“当然就是这样偷的……”简飞扬再不绕圈子,举起贺宁馨的纤腰,单刀直入重重地对准自己的昂扬贯穿了下去。
一支硬麈顺着润滑无比的甬道迅速从底部上到顶端。
两个人都闷哼了一声,突然觉得这些日子有些空荡荡的心里霎时被填满了。
所有的挂念和相思,都在这样亲密的举动里得到了满足。甚至比各自想象的,还要多很多。
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
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彼此之间更是多了几分肆无忌惮的快意和狂野。
女人被男人推着坐直在他腿间,渐渐地从慢到快,起伏套弄起来。饱满的胸乳如鸽子一样在白腻的胸前展翅欲飞,像要脱离男人的掌控。
男人大掌一挥,有时候推着那一对白鸽往高处飞去,有时候又按住它们的脖颈囚禁在方寸之地。
廛柄越发坚硬如铁,女人却套弄得精疲力竭,瘫在了男人身上。
男人很是不满,大力往女人的玉股上拍了两下,便举起了女人的腰肢,在底下快速腾挪起来。
肆意抽动,抵死穿刺。
最后男人不满这样被局限的姿势,翻身跃起抱住女人的一支**放在肩上,将女人侧放在床上,挺身而入。大力挞伐。
他是她的锚她是他的船。
头晕目眩的女人开始在男人身下呜咽求饶,辗转扭动,反而惹得男人更上火,不管不顾地死死压住了她,不停歇地抽了数百抽,才堵住那里,抖动了几下,发作出来。
一场情事酣畅淋漓,让两人都有些目眩神迷。
简飞扬到底是男人,很快恢复过来起身下床,去净房洗了洗,又端了铜盆过来,拿了毛巾沾了热水,给贺宁馨仔细清理那一片狼藉。
贺宁馨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全身上下真的是动弹不得。只好红着脸,有一搭,没一搭地继续问他:“……后来呢?阳平侯夫人知道了没有?”连中军都督府这些粗豪的大老爷们儿都晓得了,阳平侯夫人不会不知道吧?八卦可是女人的天性。
简飞扬知道贺宁馨不好意思,也笑着跟她继续往下讲:“当然晓得了。这种事怎么可能瞒得过自己的枕边人?”
“那个丫鬟岂不是很惨?”贺宁馨微微抬起了腿,让简飞扬给她套上刚从衣箱里取出来的干净中衣。
简飞扬轻轻帮贺宁馨系上腰上的中衣带子,一边道:“那丫鬟和阳平侯被阳平侯夫人捉奸在床。阳平侯夫人一怒之下,给这两人吃了春药,关在屋里让他们一直弄,弄得那丫鬟成了废人,才放了阳平侯出来……”
贺宁馨轻轻叹了口气:“阳平侯呢?”
简飞扬笑了笑,本来不想说。
贺宁馨轻轻踢了他一脚。
简飞扬顺势握住贺宁馨的天足给‘她按摩起来,跟着噗哧一声笑道:“……听说后来反而被阳平侯夫人降服了,不仅不敢再偷腥,甚至将这事当作了苦差。除了阳平侯夫人,别的女人瞧都也不敢瞧一眼。”
贺宁馨轻笑,看着简飞扬道:“难怪阳平侯后来万念俱灰,将军户都交了上去。”
简飞扬倒是笑了。贺宁馨刚生了儿子,想是还没有恢复过来,还有些迟钝。
阳平侯和丫鬟的一场偷情,焉知不是阳平侯和他夫人一起演的一场好戏,专门给圣上看的,以此让圣上相信他们的借口,保全一家大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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