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孟紫萱端着酒杯到罗密欧与朱丽叶节目组那一桌敬酒,才发现了问题:他们这一桌,也都跟唐爱莲请客的那一桌一样,增加了那些招牌菜!
孟紫萱心中顿时不满了,指着桌子上的招牌菜问服务员:“这些菜是谁让上的?”
服务员奇怪:“那边那位姑娘啊。”
“哪位?”
孟紫萱顺着服务员的手看去,正是跟余问仙喝酒的唐爱莲。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一下就上了菜?”紫萱恨恨地说。
服务员鄙视地:“为什么要跟你说,又不是你出钱!”
“你说什么?”孟紫萱以为自己没听清。
“我说,谁出钱谁有资格叫菜。那位姑娘已经把钱交了,你就放心地吃吧。”服务员轻蔑地说。
这时的服务员可不象后世以顾客为上帝的服务员,见孟紫萱吃白食还跟她板脸,说过之后就离开了。
孟紫萱气得半天回不过神来。这服务员居然跟她甩脸子?
唐爱莲这边,风文不知道是不是多喝了两杯,拉着唐爱莲再三跟她敬酒。
潘琴斜了他一眼:“我说班长,你不会想追我们家阿莲吧?我们家阿莲可是有个军人对象噢。”
风文脸红了一下:“你你别乱说,阿莲哪有对象,要有的话,这都几个月了,怎么就没见他来?”
他居然没有否认自己想追唐爱莲,只是强调唐爱莲没有对象。
说到那个凤鸣,唐爱莲心中也有些失落呢,他人不能来还罢了,怎么连信都不来一封?
不过,风文也没说错,他们还真不是什么对象。只不过同行了一路而已。
余问仙喝得有些多了,老是叹气。
唐爱莲问她:“问仙你年纪轻轻叹什么气啊。”
余问仙虽然说今年十五岁,但现在还不满呢,绝对是他们班最年轻的学生。而且她肯学肯干,脑子又聪明,性格又坚毅,以后肯定有大好的前途。
谁知,余问仙却仰起脸看着唐爱莲:“老板我想跟你一辈子怎么办?”
大家听到余问仙这话,都笑喷了。
左蔓青推了她一下:“阿莲又不是男人,;能让你以身相许。你怎么跟她一辈子呢?”
余问仙的醉眼中却有着少有的坚持:“可是,我真的想跟着老板一辈子!”
唐爱莲心中一动,余问仙无论在什么时候,总是称呼她老板,这点跟别的人不一样呢。
她忽然说道:“行,我允许你跟一直跟着我。”
余问仙顿时高兴了,酒也不喝了,放下杯子就将唐爱莲抱住了:“老板,我可记得你今天的话了,以后,我就跟着你了。”
唐爱莲拍了拍她的后背:“行,我答应了你就不会反悔。以后我去哪里,你都跟我一起。”
不知为何,风文听到唐爱莲的承诺,心中顿时嫉妒起来,嫉妒余问仙能得到唐爱莲的承诺。
她看着余问仙:“余问仙,你要跟着我可以,可你得发誓,终身不得背叛我。”
众人听着唐爱莲这话,都觉得这唐爱莲真逗,还什么背叛,他把她自己当什么了,黑道老大?可见,唐爱莲也喝得差不多高了。
谁知,余问仙居然马上就举手宣誓:“我余问仙发誓,永远追随于唐爱莲姐姐,永远不背叛她。”说罢,还讨好地问白天玉:“我、我、我这样行了吧?”
左蔓青等人只当余问仙喝醉了,连忙哄着她:“行了行了,你唐姐姐答应你了,你放心吧,以后都可以跟着你唐姐姐了。”
可余问仙的目光却固执地看着唐爱莲,一定要唐爱莲的肯定。
唐爱莲认真的眼光看着她:“行了。”
平时唐爱莲在大家眼中都是有点高高在上的样子,但这一下,大家都觉得这个田园仙子也有些傻乎乎的,居然配合余问仙胡闹。
众人正闹得高兴,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忽然出现了:“咦,没想到这么个冰天雪地的地方,居然也有这样的绝色美人。”
众人顺着声音看去,就看到从楼上走下几个男女,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相貌俊美满脸傲气的十八九岁少年男子。
他的身后,是一帮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女,很明显,那帮子青年反而以那少年为主。
而且,那帮人虽然穿着常服,但是,其中有几个,从他们那挺拔的身姿和强大的气势就可以看出,这些人都不是平常人。
少年还没说话,他后面的一个二十年岁脸上有颗长毛痣的青年就走到了唐爱莲这一桌,拿出了钱包。
“服务员,这一桌多少钱?”长毛痣问。
“一千二百二十八块。”服务员老实回答。
长毛痣怔了一下:“有没有搞错?”
“哪有搞错,这桌跟那边那一桌都一起的,两桌一起酒菜就是一千二百二十八块。”
长毛痣没想到唐爱莲他们吃了那么多钱,想要拿钱的手登时僵了一下。因为,他的钱刚才付了自己包厢里的消费,包里还真没有那么多现金了。这个时候,可没有银行卡一说。
“记在我的帐上。”那傲气少年说。
“是是是。”长毛痣连忙叫服务员:“听到没有,记在林四少帐上。”
那服务员为难地:“这”
“怎么,你是怕林少给不起钱?”长毛痣非常不满,他今天丢丑了。
唐爱莲站了起来:“她为难,是因为我已经付款了。”
那少年已经走了过来,站在唐爱莲的前面:“你叫什么?”
风文忽然将唐爱莲拉到了自己身后:“她叫什么,你没资格问。”
问名,中国婚姻礼仪之一。西周六礼中第二礼。问名之礼最早见于《仪礼》中:“婚有六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因此,风文这里说出她叫什么,你没资格问这句话,似乎有点那种意思。
那少年似乎也听懂了,看向风文:“那谁有资格,你吗?”
风文脸色居然有些发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酒喝的:“我”
紫萱见风文为唐爱莲出头,心中非常气愤,她连忙站起,上前拉住了风文:“班长,人家只是问个名字而已,你着什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