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体力有了补充,严小南抹干身体,闪身出来,穿上了一套深红色的连衣裙。
叶尘鸣听到声音,连忙敲门进入,他也换上了一套深红色的西服,这是这场婚礼的最后一套行头。
感觉到里面的人都准备好了,门被敲响了,叶尘鸣看了严小南一眼,见她点头,笑着去开门了。
门一打开,一大帮子人都涌了进来,打量着喜庆无比的新房,心里非常的羡慕。
那些女孩子牢牢的记住了严小南今天穿的衣服和鞋子,这个时候她们才惊讶的发现,新娘子根本就没有化妆。
这一瞬间的打击还是蛮大的,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素颜新娘能这么美,可今天她们还真的见着了。
哀嚎的同时,她们决定今天要好好闹洞房,让严小南脸红心跳。
第一场闹洞房开始,名字叫着五子登科,一根红绳让新人两头咬住,中间系一支点燃的香烟,然后将苹果上插着的五根火柴给点燃。
这个节目太容易了,叶尘鸣让严小南咬住绳子的一端,坐着别动,配合他就行,他一个人就快速点燃手里火柴。
这动作快的,众人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去阻止,唯一的办法只能进行下一个节目。
来一个甜蜜的吻吧,一个苹果用红绳系牢,让新郎新娘同时要咬住苹果。
当苹果差不多要被两人咬住的时候,那个拿苹果的人将苹果往上一提,叶尘鸣和严小南就吻到了一起。
看着嘴唇相依的两个人,大家都开心的叫了起来,吻到了吻到了。
欢乐是最容易传染的,欢声笑语传到了严奶奶他们几个耳朵了,心也像吃了蜜似的甜。
听着一阵又一阵的欢呼声,严爱党心痒难耐,他也好想去看看好不好。
叶尘儿白了他一眼,你敢去闹洞房,叶尘鸣就有办法让你后悔。
严爱党读懂了叶尘儿眼神警告,摸摸鼻子,同时也决定了一件事,今晚他也要跟老婆洞房。
陈老爹和陈母拉着翠花担心的问道:“翠花,南南嫁的是什么人家啊,这么气派,不会被欺负吧。”
翠花看着担忧的老爹,笑着摇头:“爹,不会的,他们两人从小长大,你不会忘记了吧,那对知青兄妹。”
陈老爹摇摇头,他是真的不记得,不过闺女说没事,那肯定没事。
这么豪华的地方,听他们说这里叫着俱乐部,不知道这三个字是啥意思。
“爹,今晚你和娘就住在这里,房间都准备好了,就在我和强子的隔壁。”
陈老爹连忙摇手:“不成不成,肯定贵得要死,还是回去住吧。”
翠花有一瞬间想告诉老爹这个俱乐部有闺女和女婿的股份,想想老家的兄弟,还是闭了嘴。
另一个房间,薛红根陪着薛卫星,等待着叶仁和叶晖利的到来。
今天是他们两人的儿子孙子结婚,所以应酬也多,所有的朋友基本上都到了。
特别的叶晖利,他要接受父亲的人脉,今天就是最好的机会,忙的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了。
薛卫星已经到了古稀之年,他可熬不了夜,让薛红根去跟叶家打个招呼,所有的事情明天再说。
叶仁和叶晖利直觉告诉他们,应该有什么大事要发生,而且是有关于叶家的。
但今天是尘鸣和南南的喜庆之日,所有的一切都放在明天吧。
洞房里的声音越来越小,终于连伴郎伴娘都离开了,终于安静了。
关上房门,看着狼藉的新房,叶尘鸣快速的整理起来。
严小南将自己狠狠的丢进了床里,她的眼皮好酸,身上也好酸,连衣服都来不及脱下就沉沉睡去。
叶尘鸣整理好房间,看到睡着的南南,心里有些心疼,异能消失的南南特别的柔弱。
快速的洗了一个澡,小心的帮着自己的媳妇脱掉连衣裙。
天呢,这衣服咋那么难脱呢,原来腋下有根拉链,好不容易把拉链拉下来,叶尘鸣的鼻血也流了出来。
用被子盖住了严小南,叶尘鸣又去清理自己的鼻血,现在可怜的是自己了。
几个小时后,严小南被尿憋醒,看见叶尘鸣躺在沙发上,可怜巴巴的连被子都没有。
心蓦然疼了起来,今天可是洞房花烛夜呢,将叶尘鸣叫醒,让他去床上睡。
“南南,你醒了,饿不饿,还累不累?”
严小南的肚子咕噜一声,还真的有点饿呢。
叶尘鸣连忙拿进一个大大的保温饭盒,里面是一碗酒酿圆子,那是南南睡着后,他特地去厨房做的。
严小南拿起调羹就吃了起来,嗯,这圆子咋那么好吃,吃了几口问叶尘鸣吃过没有。
叶尘鸣指了指面:“这里有很多,等你吃剩下我再吃。”
严小南点点头,脸却红了,一个饭盒,一个调羹,一碗圆子,两个人吃。
待到吃完圆子,洗脸刷牙后,天空已经有了鱼肚白,叶尘鸣指了指新床:“要不要再睡一会”
严小南的脸更红了,再不睡,都要过了洞房花烛夜了呢,没看到大红蜡烛已经燃烧过大半了。
相较于严小南的娇羞,叶尘鸣已经整装待发了,可他也懂得循序渐进。
两人一阵腻歪之后,叶尘鸣见严小南已经进入佳境,慢慢的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严小南紧闭着眼睛,不敢睁眼,也不敢出声,心里却安定了很多很多。
她终于融入了这个年代,终于嫁给了这个年代的男人,以后还要为他生儿育女。
两人终于沉沉睡去,却不知道楼下的一个房间里,叶仁和叶晖利已经惊涛骇浪。
叶晖利两人心里装着事情,所以一早就去找了薛红根和薛卫星,薛卫星将当年的事情告诉叶晖利和叶仁,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让薛红根带着叶晖利去找袁红梅,看看到底是不是叶尘鸣的母亲。
薛红根点头,带着叶晖利走了出去,在走廊的一个房间门口停下,敲了敲门。
门被打开,一个清秀的女人看到薛红根就笑了:“薛叔,你来了,我马上就来。”
薛红根让了让:“红梅,你认识这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