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副标题:说这周就是这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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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7年7月29日,星期五夜晚。
爱尔兰,都柏林,克罗克公园球场不远处的酒店。
既然英爱双方协议达成,那么我们的袁大师就获得了“自由之身”。他索性搬到了《饥荒孤女》剧组呆的那家酒店里面。
他现在来到了酒店楼顶,拿着一只望远镜眺望着克罗克公园球场。
现在果然是1921年啊,西方人民还没有被高福利给养成一帮懒汉。
就像1931年建造的帝国大厦,建设速度是每星期建4层半。
而到了二十一世纪,堂堂美利坚合众国造一条再简单不过的人行天桥都会垮掉。
只用了两天一夜的时间,克罗克公园球场就已经改建成了看上去相当不错的露天影院。
不过正因为是露天影院,所以首映礼不得不放在晚上。当然,灯光和设备调试也要放在晚上。
袁燕倏还是有点不方便出面,所以就在楼顶验收工程了。
“红地毯,还缺一条红地毯。”
真是的,首映礼怎么能不走红毯呢?
在他身后的加农炮先生马上说道:“袁博士,红地毯已经送到了。我们担心被弄脏了,所以打算明天下午再铺设。”
也对,现在的红地毯可不是后世那种化纤做的廉价货,而都是羊毛织出来的,再便宜也便宜不到哪里去。弄脏了洗起来更是麻烦无比,所以必须小心一点。
“很好。”袁燕倏点点头道,“一万支玫瑰搞定了吗?”
很久没出场的约翰-麦考尔先生为难地道:“尼奥,一万支有点多了,不过我们已经收到了五千多支。”
嗨,这就是1921年啊,后世要搞个一万支玫瑰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啊。
袁大师还是能体谅这一点的,所以转到了其他问题上:“乐队呢?”
同样很久没出场的海伦-布朗小姐道:“都柏林爱乐乐团已经同意了,而且他们愿意免费出演。”
爱乐乐团的英文就是Philharmonic,原意是业余音乐爱好者。
十九世纪中叶,随着欧洲传统贵族的衰落,大量的宫廷乐手被迫或者主动来到了民间。他们与一些民间艺人或者爱好者组成的乐队就被称为“爱乐乐团”。
后来爱乐乐团就是指并非国营的私营且完全自治的管弦乐团。全世界第一支真正意义上的爱乐乐团就是大名鼎鼎的维也纳爱乐乐队,创建于1842年。毕竟维也纳是世界音乐之都啊。
同样的,都柏林爱乐乐团的历史也可以追溯到这个时期。
由于只能播放无声版,所以不得不找一家乐队来当伴奏。当然啦,找来的乐队逼格也不能太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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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歌手呢?”
“当然也找了我们爱尔兰最著名的女歌手……”
说到歌手这件事情,“愚者大人”就觉得有点可惜。如果“权杖7”小姐姐在自己身边的话,那么这个歌手就是她了!
“咦,你怎么来了?”
所谓shuo CAO CAO CAO CAO dao。
袁燕倏一走进自己的房间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孔。
摩曼小姐小脸一红,傲娇地昂起小脑袋道:“怎么,我不能来吗?”
“嘿嘿嘿……”我们的袁大师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女秘书,坏坏地笑了起来道,“爱思,你找到那张牌了吗?”
“你!”女秘书又羞又气,因为她找到那张牌的位置实在太尴尬了。
“哒!”
袁燕倏突然打了一个响指。
摩曼小姐就觉得胸前一凉,紧身胸衣里面好像多了一点东西。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她的BOSS正色说道:“好了,爱思,快点把这首歌给练熟,明天你来领唱吧。”
太阳落下,月亮升起,天渐渐地黑了……
月亮落下,太阳升起,天渐渐地亮了……
终于来到了首映礼举办的日子——7月30日,而在魔都开的那一次“小会”也应该到了尾声。
在原本那条历史线上,今天晚上举行第六次会议时,有一个法国巡捕房的“包打听”闯入了会场。幸亏代表们警惕性高,马上分头转移。
果然就在十几分钟后,法国巡捕就赶来包围并搜查了会场,但一无所获。
当晚,代表们就在李达夫人(她是浙江嘉兴人)的提议下,决定到嘉兴南湖去开完最后一次会议。
于是就有那一艘小红船。
知道我们的袁大师为什么选这个日子举办首映礼了吧。
其实,他本来想明天举行的,不过明天是星期天。对天主教徒来说,这一天可不是看电影的日子。
爱尔兰第一大都市都柏林苏醒了,也开始骚动了。
都柏林的市民们早就知道这码事情。
对他们来说,这可是太具有传奇性,同时也太让人解气的故事了啊。
另外完全可以想到,爱尔兰共和军的名声也更上了一层楼。
实际上,现在外界普遍认为是IPA才是“723大事件”的主谋,那个什么“朱槿军团”要么是爱尔兰人假冒的,要么是他们雇佣的中国职业犯罪者。
这段时间还发生了一件很因吹斯听的事情。
霍尔伍德爵士追查到了那艘法兰西籍的捕鱼船,自然要求法国方面配合他们的调查。
但是众所周知,英法两国虽然为了对抗德国在两次大战中都成了盟友,但是因为历史原因两国的关系也就那样了。
高卢鸡乐得看牛牛的笑话,所以对调查天人航运这件事情并不怎么热心,只是敷衍了事。
所以,庄昆仑很容易地掩护朱槿军团这帮人伪装成了水手,上了一艘开往亚洲的货轮。
当然,这一切也不出“太岁同志”的预料。
“伙计,你搞到今晚的票子了吗?他们居然不买票只赠送,搞得我都不知道去哪里买票。”
“我才拿到一张,是从临时政府的朋友那里搞到的。”
“天哪,你实在太幸运了。转让给我怎么样?我出5英镑。”
“哥们,有人出8英镑我都没有买,5英镑就不用说了。”
“那、那、那我出10英镑!”
“这、这、这……算了,让给你了。”
这样的交谈在都柏林发生了几次,几十次,几百次。于是首映礼的票价被炒到了10英镑一张,相当于20美金啊。
这对于一张电影票来说,无疑是高价。但是就算是这样,门票依然是供不应求,两千五百张张门票全都“赠送”了出去。
这种“饥饿营销”的手法自然是袁燕倏教给爱尔兰共和军的。
不过要不是有IPA这样的地头蛇,他有再高明的营销手段也没有什么卵用。
场地布置好了。
门票全都卖光了。
剧组众人整装待发了。
现在就等黑夜降临,大戏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