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找也找不到,那咱们就沉下心来等上一等。尤其在金銮殿那边,本公子相信定能等来。今个儿那金銮殿上一派热闹,若是她不去凑凑热闹,也就太过可惜了。”
凤清尘如此说着,嘴角一抹讳莫如深的笑意。如龛微微一怔,随之了然,高呼了一声“不愧是二爷”,便迅速领人朝金銮殿那边而去,不一会儿便踪影尽失,不留一丝痕迹。
“哎呦!着什么急,现在还为时过早好不好!”
凤清尘无奈地叫了一声,对如龛的这番雷厉风行不甚赞同。但是赞同与否已经毫无用处,只得顺应而为。所以他一掀衣摆,迅速跟上,很快便跟上了如龛等人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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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上,一阵肆意的笑声在殿中回荡不休,经久不散。在场所有人眼神之间复杂难言,心中悚然不已。
“了结?你和朕了结什么?有何要了结?谦王,固然你功劳赫赫,备受尊崇,但在朕面前,你终究是臣。历来都是君主给臣子一个痛快,哪里有臣子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你还是好生想想再说话,以免为自己招致祸患。”
辕帝止住口中的笑意,微微上扬的眼角凝着面无表情的姬墨谦,而后说出这样一番话。话语说罢,他便高台上而去,一边走一边任面容之上的平静从容龟裂开来。
“皇兄说得的确有理,为臣者确不能与君主如此。但若是皇兄不再是君主,本王也就无需有如此顾忌了,不是吗?”
“放肆!来人!给朕将他抓起来!”
辕帝愤然转身,所有的平静全都碎裂干净,扭曲和阴厉顿时将他的面容覆盖,令他看起来好似凶神恶煞的鬼魅。
谦王静默不语,站在原地等候着身后殿门的响动。臣子们亦是巴巴望向那宫门,神色一派紧张。然而过了许久,殿门都不曾开启,一切恍若梦境,仿若刚刚的传唤不过是一场虚幻而已。
“怎么会,怎么会!朕的禁卫呢?朕的禁卫呢!姬墨谦,是不是你!不过你怎么能如此迅捷,朕的禁卫不会这般不堪一击的!……”
辕帝眼中骤然涌起紧张之色,但是他尚存理智,所以竭力维持着最后一丝威严,以至于不令自己垮在这金銮殿上。
姬墨谦仰起头来,面容之间依旧一片澜静。虽处于地势,期间眼神却仿若俯视辕帝一样,令辕帝心中怒意横起,却又无可奈何。
“您的禁卫的确是骁勇善战,正如北戎的军士一样。但是本王就是在这短短时间之内将他们一网打尽,不留活口。
以这般速度,一月横扫北戎,定是毫无问题。本王这回以行动证明,不知皇兄可否相信本王是凭实力取胜,而非与外夷勾结。
反观皇兄,为了将本王除去,却不惜与那狼子野的北戎王达成协议。如此行径,当属叛国,无论君主还是草民,皆不配为天颂之人!
皇兄,现下证据确凿,你觉得你还能堂而皇之地坐在那龙位之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