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陆正一看那些被烧了一半的纸啊画啊的就烦,“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陆捕头也别怪弟兄们了,命案接二连三的发生,大家都没能睡个好觉呢。”
陆正白了李玉娇一眼,不过没说什么。
而一旁站着准备挨骂的小捕快显然是松了一口气,不禁对李玉娇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
李玉娇边看那沓纸边说:“虽然抢下来的这些东西看起来没什么价值,不过也能说明她在心虚。”
陆正冷哼了一声:“要是我杀了人还被围着跑不掉我也心虚。”
“不过说来也奇怪,你说她一个姑娘家,不去画那些花啊鸟啊山啊水啊的,怎么净画这些桌子椅子?”
陆正侧头过去暼了一眼:“这谁知道,说不定是她的爱好。”
“走!问问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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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正敲门。
敲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软软才打着哈欠过来把门开了:“干什么啊大中午的!老娘还在睡觉呢!”
“怎么说话的!”这女人的话陆正听着非常不舒服,抬手就扭住了她的胳膊。
软软吃痛,哀哀叫了起来:“别别别,疼死了官爷,有什么话就不能好好说吗?”
陆正半点面子不给,逮着软软就进了她的房间。
后头李玉娇和另外一个捕快立马就跟了进来。
陆正在软软房间的桌子边坐了下来,软软见了,也准备坐,但是一把被她身后的捕快给扯住了:“你站着!”
软软瞪了他一眼:“这是我的房间凭什么你们能坐我不能坐!”
“行了行了,别挣扎了,对你没好处。”李玉娇一边劝说,一边举起手中被烧了一半的画,“说吧,这些都是怎么回事?”
软软看了一眼,迅速回道:“我给媚娘烧纸钱,这些东西跟纸钱混在了一起,我不小心就烧了呗。”
“这么巧啊,好,你说的我没办法反驳。但是赵诚也被我们抓了你知道吗?”
李玉娇问完,一动不动的盯着软软看。
果然,她脸颊上的细小肌肉开始抽动,显然是紧张了起来,说话也不像之前那样有条理了,结结巴巴的:
“赵诚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陆正闻言,冷哼一声:“还真是无情啊,赵诚在衙门里可不是这么说的,他全部都承认了。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脸给媚娘烧纸钱,你难道不知道她是为谁而死的吗?”
“你胡说什么!媚娘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根本就……”软软说到这里,忽然讲不下去了,因为她意识到,自己已经说漏了嘴。
陆正勾了勾唇:“我可没说媚娘的死和你有关系!”
软软双手紧握成拳:“我刚才只是一时口快,至于媚娘要杀吴生,那跟我没关系。”
“哦?那你为什么否认自己认识赵诚?你难道不知道他和你是同乡吗?”
“我没有否认,我就是不认识赵诚,我每天要接那么多的客,难道每一个人的名字我都要记住吗?至于同乡,哈哈,我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出生的,难道官爷还知道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