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累死了,好不容易挨到你给我解惑的时候你就让我出去给你跑腿?”
景仲气呼呼的向李玉娇控诉。
李玉娇觉着景仲平时一定是养尊处优惯了,就干这么一点点事情就累的哭爹喊娘。
于是就说:“那景寺正在这里休息,我自己去找陆捕头过来吧。”
“唉,算了算了,一起吧,我一个人呆在这里瘆得慌。”
“那不行!”李玉娇立刻道,“我们好不容易才把这些支架和线固定起来,万一我们俩都走以后忽然飞进来一只鸟或者跳进来一只山鸡的话那怎么办?”
“哪儿有那么多巧合啊?”景仲嘴.巴上虽然不依不饶,但人还是走了出去,“那我去了,你一个人小心一点,要是遇到什么不测一定要大声呼救。”
“我知道,谢谢景寺正!”李玉娇看得出来景仲对自己是真的关心,不由感到心里一暖。
景仲笑道:“好不容易交了一个还挺有意思的朋友,我可不想你出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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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陆正就被景仲给带了回来。
他一进来,就皱起了眉头。
盯着眼前矗立在泥地上的树枝,以及一头绑在树枝上、一头固定在墙上血点子上的线,一脸一头的懵。
“这是在做什么?”他狐疑的看向李玉娇。
“还原作案现场。”李玉娇闻言答了一句,看了眼陆正又说,“看你们的样子好像并没有找到尸体对不对?”
陆正眉头皱的更紧了:
“外面的血迹很快就断掉了,我们在血迹消失的地方检查了下,应该是有车马的痕迹。但是昨天刚下了一场雨,而且地上的车辙印有很明显被打扫过的痕迹,再到那边路上的话,来来往往去花海观赏的车马就多了,一时半会儿没什么头绪。
而且方圆一里的土地也没有被翻新过的痕迹,所以我觉得凶手并没有将死者就地掩埋,至于尸体被他带到了哪里实在是没有什么线索。现在就看你的了。”
“好,”李玉娇.点点头,“我现在之所以断定这就是人血,是因为这条喷溅型血迹的高度。首先,这个破屋内并没有明显的打斗痕迹,所以我认为凶手的杀人手法是很干净利索的。
而且从这条喷溅型的血迹来看,凶手的杀人手法很有可能是割喉。就像这样……来,景寺正我们两个来演示一下。”
“为什么是我啊?我不要演死人。”
李玉娇:“我演死人,因为死者很有可能就是城南富户失踪的那个姑娘,我觉得在场的只有我和她的身形比较接近。”
“好吧。”景仲朝陆正伸出手,“把你的刀鞘借给我用一下。”
这回两人没有针锋相对,陆贞立刻就把自己的刀鞘递给了景仲。
李玉娇见状补充道:“最好是到外面的泥坑和一点稀泥,好模仿喷溅的血迹。”
“好!”景仲立刻走到外面,找了个泥坑,把陆正的刀鞘在里头滚了两遍。
等一切准备就绪,为了避免破坏现场,李玉娇刻意的往旁边挪了挪:“现在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