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两?”白荷忍不住拔高了声音问,“这,也太多了吧,这个,我真没有啊。”
李玉娇听她答对了,这才点了点头:“不过我现在还不急用,等我再凑一凑,不够的再来找你救急。”
“好。”
白荷道:“总之你若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和我说,我多少也是能出几分力的。”
李玉娇笑着点头:“嗯,我知道的,所以才来找你的呀。”
随后的几天里,李玉娇便和谢桃连夜赶制月娘定的那些衣裳,想争取在康妈妈选定铺子以前再挣个百把两回来。
另外上次和康妈妈一起走家串户谈来的单子中有不少春衣和夏衣,做起也比较快一些,这一点倒叫李玉娇稍微感到轻松了一点。
如此这般,李玉娇每天都恨不得把一天掰开做两天来用。
中间还去了趟县衙,与打闹饭摊的人当堂对质,把白荷与潘家的那件事彻底给解决了。
只是在那恶人被大黄咬断命.根子、又抓进牢里以后,潘家小子便也不知所踪。
他家人说他是外出求学,明眼人却都道他出去避难了,也不知道究竟躲到和何处,想必是打算等这阵风声过去以后再回来。
而那断了命.根子的恶人据说是个惯犯,和潘家的娘家有亲戚关系,常吃牢饭的,每每罪不至死,但却始终不知悔改。
这次倒好,身上少了个部件儿,整个人都蔫吧了。
李玉娇和白荷私底下说话聊天的时候,白荷还是有些气,道:“只叫潘家人赔了些银子,可是那个潘忠杰却跑没了影,真是讨厌。你说他这个人怎么好意思叫忠杰呢?”
李玉娇便道:“他爹看着可老实了,给他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没想到他长大以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吧。”
然而说也奇怪,虽说那个潘忠杰跑没了影,但某天听谢枫下学回来说,书院里张贴了一张告示,列了好一串名单出来,一些德行败坏,身有污点的人十年之内不得参加县试和府试。
那其中就有潘忠杰的名字,而他罚的最重,取消考试资格,终身!
这也就是说,他潘忠杰想要从仕这条路,差不多在这里就断掉了!
只这个消息也是过了好久才听谢枫在偶然间提起,听说从前也只有在大考中抓到了徇私舞弊的学生,才会出这样的告示。
平日里一般都不会这样的。
而且终身禁止考试也从未听说过,这潘忠杰怕是整个平安县乃至天泉府第一人了!
不过对潘忠杰的这个惩罚,那陈县令从未派人告知过白家或者李玉娇,看起来竟不像是出自他的手笔。
但若不是县令发话,又有谁还能在这件事情上搞特殊呢?
白荷心大,眼见潘忠杰吃了他自己的坏果子,她便拍手称赞,别的就不做它想。
而李玉娇也没有功夫去钻研那个。
她就急着做衣服,做做做,赚赚赚!
这样忙忙碌碌,一个月过去,加上之前存下来的钱,手头一共是有四百多两银子,又找白荷凑了凑,五百两银子还是能拿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