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怎么能因为这么一点死去活来的痛就这样算了呢!
李玉娇不乐意:“我就要你在今晚成为我的男人。”
只好红着脸说:“谢大哥,要不然你再亲亲我的耳朵和月匈那里吧,会比较容易滑些。”
“好。”
其实这样一番折腾下来,已将近有半个时辰了,谢鹤江又如何不心疼她呢。
但他心里也有着和她一样的想法,那就是今晚无论如何也要叫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便又重新爱.抚了起来。
可等到了那一刻,那种火.辣辣的疼依旧是没有减轻,但是这一次李玉娇没有退缩,反而是谢鹤江唯恐伤了她,不敢随意的进攻。
随着李玉娇的一声闷哼,谢鹤江只觉得那里被紧紧包裹住了,还未反应过来,喉间已是溢出一声低吟。
李玉娇闻声松了一口气,低头去看,有气无力的说:“好了吗?”
“好了。”
随着谢鹤江话音落下,李玉娇明显感觉到身体里面的他|月长|大了一圈。
随即,他便温柔的抱着她,将她放在枕头上,强忍着身体里的那股冲劲,爱怜的和她亲.吻了一番,直到她整个人放松下来。
这便开始了他的捯弄进攻。
等到渐渐熟练起来,便不再压抑。
这时候她依旧是|月长|,是痛,但这次不管怎么叫,谢鹤江都不肯再出去重来了。
直到他悉数不漏的交了出来,这才爱怜的抱着她在怀,轻声哄着:“还疼吗?”
李玉娇浑身酸软,道:“只要你一停下来就不疼了。”
谢鹤江闻言道:“那可不行,会憋坏的,你想它坏吗?”
李玉娇撅了噘嘴:“你不要吓唬我。”
谢鹤江低低笑了:“乖,你先躺会儿,我去给你弄点热水来。”
李玉娇扯住了他:“算了,热水用完了,就用浴桶里的水吧。”
“只怕是不热了,不过本来也不冷,何况还有我呢。”谢鹤江说着,将李玉娇打横抱了起来,两人一起进了浴桶。
谢鹤江说的对,他身上热的跟个暖炉似的,只要紧紧贴着他的身体,就一点也不冷了。
*
初尝云.雨后,两人抱在一起,相互问对方是什么感觉。
交了底以后,李玉娇才知道,原来刚才不仅仅是自己难受,其实谢鹤江也被她绞的疼,她太紧张,以至于他也不好过。
搂搂亲亲后,李玉娇有些困了。
便问谢鹤江:“谢大哥,明天你还能陪我吗?”
“能,明天你想做什么?想不想去镇上看看?”
“好啊,只要是和你在一起,去哪里都可以,我们也可以再去河边烤鱼。”
这一刻,依偎在丈夫的怀里,李玉娇感到十分幸福。
然而,下一刻就不那么美满了。
因为此时,外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三次一下,十分有规律。
敲了三次后,终于传来人声:“将军,大将军又令!请将军速速回营!”
敲门的那会儿李玉娇就被惊的清醒了,现在知道是什么事了,脸色立刻变了变。
但也没有办法,只皱着眉对谢鹤江说:“不管什么事,明天无论如何叫个人来给我传个消息,好吗?”
谢鹤江朝她无声点了下头,便回了外头那人:“马上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