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娘,你先别急,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白荷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你说我们白荷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怎么这辈子遇到的都不是良人!”
李玉娇还没搞清楚其中的来龙去脉,隐约只知道事关裴昭和陈卓两个。
便又问:“是谁欺负小荷了,陈卓还是裴昭?”
“这是两人合起伙来欺负小荷啊!”
“什么?!”
*
等赶到酒楼,一路上李玉娇也把事情听了个大概。
原来陈卓这趟去往天泉府并不是为了他生意上的事情,而是为了裴昭。
听白荷娘的意思是,陈卓专门跑了一趟天泉府去把裴昭的底子给起了。
这不打听不知道,一打听,原来这裴昭用的姓名都是假的。
且家中早已有了定好的未婚妻子了,现在竟然赖在这平安县不走了。
陈卓一气之下,就把裴昭老家的人,和那个未婚妻子都带了过来,现在裴昭家的人要接裴昭回去呢。
李玉娇到达酒楼的时候,酒楼都已经临时挂牌歇业了,四扇门只开了一扇。
见是自己人来,才给放进去的。
李玉娇进去一看,前堂里一共站了十来多个人。
认识的人诸如白家人,陈卓裴昭等除外,另外还有六七个都是没有见过的陌生人。
有五六十岁的老者,也有十七八岁的小厮,还有一个年轻美.艳的姑娘带着个婆子和丫头。
进去的时候,他们正好都沉默着。
李玉娇皱眉,径直便来到了白荷身边,轻碰了碰她的手。
“娇娇,你来了。”白荷细声的说。
李玉娇看了一眼堂内坐着的那个年轻女子,对白荷说:“你跟我来一下。”
白荷嗯了一声,就随着李玉娇到了堂后。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裴昭说谎了,他的身世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白荷深吸一口气,“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娇娇你说是不是我眼瞎?”
“小荷,这不关你的事。”李玉娇安慰道,“我也没想到裴昭他藏的这么深。”
“也许大户人家的公子哥都这样吧,见多了宅斗,就连他自己的娘亲也是死于宅子里的内斗,从小就生活在这样的氛围里,和我们这些打小在村子里长大的人怎么能一样呢。
听他的意思是,之前他爹娘被亲戚诬陷害了,夺走了家产,现在终于平冤昭雪了。哦对了,他不信裴,他信袁,真正的名字叫袁裴昭。”
说到这,李玉娇见白荷停下不再继续了,丝毫不提裴昭有未婚妻子一事,便问:“那你有何打算?”
白荷垂头:“从前我那么喜欢陈卓,他娘让我去给他做妾我都没有答应,现在裴昭也…娇娇,你帮我把他叫出来好不好?”
白荷抓着李玉娇的手,道:“从前我与陈卓之所以会错过,就是因为每次都没有把话说开。如今我和裴昭,我不想再这样草草收场,如果这次还这样,我真的觉得很累。不如你现在帮我把他叫出来,我问问他的心意再说。”
“好,那我去去就来。”
片刻后,李玉娇带了裴昭过来,她亦没有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