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娇就这样将养了约摸半年,在这半年里,她见证了两国边境贸易的迅速繁荣。
中间还和远在东部沿海的齐湛通过几次信,齐湛得知后也曾回信给李玉娇和谢鹤江,说泰溪盐仓的堤坝修的也差不多了,不日即将竣工。
他还说,等到了过年边上,就去漠西瞧一瞧自己多方经营后的成果。
毕竟两国交好,齐湛功不可没。
不过李玉娇的肚子到如今还是没什么动静。
只是这半年里少费心,一直是游手好闲的养着,所以人瞧着就比以前丰腴了不少,肤色也是更加的白皙了,这点是深的谢鹤江的喜欢。
他总觉得如今的李玉娇摸起来,手感比以前好太多。
且说此时已是年关将至。
夜里两人躺在床上,抱在一起说话,李玉娇道:“去年我们两个就没有在家里过年,今年又不在家,你说爹娘和娘他们会不会伤心难过?”
谢鹤江睨了李玉娇一眼,并没有说话。
“干什么啊?”李玉娇好笑,转了个身趴在他胸口上,“又不是我拒绝你的求欢,实在是我今天不方便,你看你,都不对我笑了。”
说罢两只手又爬到了谢鹤江的脸上,拉扯着他的双颊:“快来,给本老板笑一个。”
谢鹤江倒是给了这个面子,十分牵强的扯了扯嘴角。
想了想,还是伸手在李玉娇的后臀肉上捏了一把:“你当我是那样的人,就因为你月事来了不能行房就不给你好脸色了?”
“那是为什么,你说给我听听。”
“你真忘了?”谢鹤江无语的望着床帐顶。
李玉娇苦思冥想了半天:“什么事?你好歹给提个醒啊,我这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哎,”谢鹤江气的想要打人,这要是他手底下的那些粗老爷们,非得先一脚踹上去不可。
然而如今怀中抱的却是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结发妻子,他还能怎么办,只能紧紧抱住,狠狠的亲一口。
直把人亲的双唇红肿,这才道:“你爹和阿枫这次过年会随你的商队一起过来,这事儿你给忘记了?”
李玉娇听罢一拍脑袋:“哟,我还真是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只记得他们会把账本子送到这来给我看,倒是把他们要来的事忘记的一点影都没有了。你亲的对。”
“……”谢鹤江懒得理她。
不过片刻后,又问:“我瞧着你的月事这几个月都是这天来,是不是身子调养的差不多了?”
“嗯,”李玉娇笑着说,“最近葵水来的时候我的肚子也没有那么疼了。”
“是吗?”谢鹤江随意问了句,一只温热的大掌变覆在了她的小腹处,“看来这里已经准备好了,只待为夫再播下些种子,明年秋天的时候就可以收获咱们的孩子了。”
李玉娇被他这样的说辞逗的一笑:“你当这是耕地种菜吗,还收获孩子呢。”
“却是同理,我记得梅娘曾近不是送一个绣了娃娃的肚兜,怎么也不见你穿?你看她如今又怀上了,是个会生的,你若是穿着她送的那肚兜让我抱的话,咱家一定及早人丁兴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