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今天过小年,外头都没有人,也不需要弄三个女人回来做戏吧,你不会真的?”
说到这里,李玉娇顿了顿,“你不会真的和这几个女人发生了什么吧?”
“没有!”谢鹤江斩钉截铁,抬手指天道,“我谢鹤江今日在此对天发誓,从未做过对不起我娘子李玉娇的事情,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如有违反此誓,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李玉娇听了谢鹤江这话,眼眶不禁有些发热,埋怨道:“那非要留着她们干什么,这个家这么小,根本就没有地方可以收留她们好不好?”
谢鹤江爱怜的在李玉娇的面颊上摸了摸:“她们可以睡厨房,柴房,堂屋,哪里都行。”
李玉娇哼笑:“你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怎么不知道?现在她们在我眼里只是伺候你的人,只有你在我眼底才是香和玉。”
“你这张嘴,和世子在外面浪了几天变的愈发的厉害了呢。”说罢,回身笑着抱住了谢鹤江的腰,“我听说你这几天经常陪着世子去那些个风.流的地方,你没做什么坏事吧。”
“没有,”谢鹤江低头在李玉娇的发顶亲了亲,“刚才我已经指天发誓了,如果我真的做了,我一定会死的很难看。”
“呸呸呸,今天是小年,你别老是把死啊死的挂在嘴边好不好?”
谢鹤江想说好,可是却开不了这个口。
他整个面部的线条崩的死紧,终于,沉默了半晌后,沉沉问道:“阿娇,如果有一天,我战死在沙场上了,那你怎么办?”
李玉娇想也没想:“你不会这么容易就战死沙场的,起码到三十岁你都不会,可你离三十岁还有五年呢,五年后谁知道你在做什么,也许你在打猎,我在采药,我们的孩子就在草地上和小狗一起玩。”
“是吗?”谢鹤江笑着问,声音有些沙哑哽咽,“这便是你向往的生活吗?”
“是啊,你不喜欢吗?”
“没有,只要是你喜欢的,我大都喜欢。”
“真的吗?”李玉娇想要从谢鹤江的怀抱中抬头,却被他用大手给按了下去。
李玉娇感到有些奇怪:“谢大哥你怎么了?为什么我听着你的声音有些不对劲,怎么我感觉你哭了?”
“怎么可能?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哭!”谢鹤江笑着又在李玉娇的额头上印下了一吻。
李玉娇却挣扎着离开了他的怀抱:“不对,我感觉你和平时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谢鹤江后退了半步,“你好好看看,我到底哪里不一样了?”
李玉娇细细的打量着他一双漆黑深沉的眼,皱眉:“还真没哭。”
谢鹤江哑然失笑:“大丈夫有泪不轻弹,真要哭还能让你看见了么?”
李玉娇嘁了一声:“就凭我俩的关系你就是哭的鼻子冒泡了又怎么样,我还不能看么?”
谢鹤江抬手在李玉娇头上摸了摸:“我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如果我都哭了,那你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