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大哥,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你怎么才带我来你这个别墅啊。”孟欣欣娇嗔的问道,一边说还一边不停的往祁逸宸的怀里钻。
祁逸宸笑着抬起她的下巴,“现在也不晚。”
孟欣欣低头,一脸娇羞的样子,还真有一种闭月羞花的感觉,“祁大哥,你好坏。不知道芸芸姐最近怎么样,她知道我们在一起了,会不会怪我。”
祁逸宸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管她做什么?我想要哪个女人,还轮不到她吃醋。”
“是是是,祁大哥最好了。”孟欣欣自知多嘴,立刻又娇滴滴的软在祁逸宸的身上。
……
许清涵蹬蹬蹬跑上楼,走到了一个硕大的卧室之内。这卧室刚刚许清涵看过,应该算是这里最大的一个了。装修的英伦风十足,尊贵典雅,金色的底色更是为这房间增添了一丝难以言表的奢华之气。
她慢慢走进去,回手将门带上,开始仔细观察着这屋子。
刚刚第一次来到这屋子的时候,许清涵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可是站在一楼大厅的时候,她居然感觉到这屋内闪过一丝若有似无的黑气,很淡很淡,根本无法寻找源头。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无法预知的危险才是最危险的,一定要仔细的看。
可是还没等她看明白,就听到一阵上楼的脚步声和熟悉的说话声。
“祁大哥,你这是要做什么去?”孟欣欣嗲声嗲气的撒娇道。
“去洗澡。”祁逸宸微扯嘴角,虽然是在笑,可是语气中的阴冷还是让孟欣欣有些不敢造次。
“那,那我在别的房间等你。”孟欣欣知进退的走去了别的屋子。而祁逸宸则是直直的走向了许清涵此刻所在的房间。
原本来看风水,许清涵不该心虚的,可是不知为何,她却不敢与祁逸宸见面,更不想看到他跟孟欣欣那个恶心的女人在一起的恩爱画面!
可是这里是三楼,跳下去的话自己肯定会折胳膊断腿。此刻冲出去,也一定会跟祁逸宸碰面,怎么办怎么办?许清涵急得满头是汗,这时,她看到了身后那个超大号的衣柜,灵光一闪,她打开衣柜就钻了进去,轻轻的关上了柜门。
与此同时,祁逸宸推开了房门,走了进来。
许清涵将柜门弄出一个小缝来观察外面的情况,准备伺机逃走。谁知却正好看到祁逸宸在脱衣服。
祁逸宸当然不知道有人在偷看他,摘掉手上的白玉尾戒,脱掉外衣,摘掉领带,就开始脱里面的衬衫。
这男人也真是妖孽,脱个衣服都这么潇洒,只见他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扣子,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优雅!要死吗!干嘛脱得这么诱人啊!啊呸!许清涵忍不住唾弃着自己,居然觉得祁逸宸脱衣服的样子很诱人!真是被男~se冲昏了头脑!
虽然觉得不应该,可许清涵的目光像是被黏住了一样,烙在祁逸宸身上,根本挪不开眼。而接下来的画面则让她差点叫出声来,祁逸宸这货居然开始脱裤子了。解开皮带,褪下西装裤,哇靠,腿敢不敢不这么白这么直啊!
要命的是本来背对着许清涵的祁逸宸此时居然转过了身,许清涵不可避免的看到了那一坨鼓鼓的。许清涵躲在柜子里,别说脸了,整个人都火烧火燎的,快要烧着了好吗?
看男人脱~光衣服赤~身luo体,她还是第一次,而且还是祁逸宸这种身材比模特还健美的大帅哥!要命了!
许清涵傻傻的还在刚刚的冲击里没回过味来,那货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光~光了,身下隐蔽的某物虽然还在沉睡,可是那尺寸也是让人目瞪口呆,许清涵真的傻眼了。
那就是传说中男人的那个东东吗?哎呀,好丑,还那么大,她的女人不会坏掉吗?许清涵在柜子里整个人都不好了,居然开始脑洞大开,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而她的脸像是冒着蒸汽一样,忍不住用冰凉的手捂住脸来给自己降降温。她觉得自己快要到极限了!
谢天谢地,就在许清涵即将流鼻血的一刻,祁逸宸终于走去了浴室,听到浴室传来哗哗的流水声,许清涵终于松了口气,她觉得自己在柜子里都快要窒息了,刚要出来溜之大吉,就听外面有动静,立刻又缩了回去。
许清涵被气得够呛,是谁这么不长眼非要这个时候进来啊!没过几分钟,许清涵就看到一个女人进入了自己的视线。她定睛一看,真是冤家路窄啊,果然讨厌的人什么时候都那么讨人厌。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许清涵的死对头,孟欣欣。
此时的孟欣欣穿着一件粉红色xing感睡衣,很有透视的效果,跟没穿没什么两样,整个身体一览无余。
许清涵鄙夷的无声呸了两口,这孟欣欣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居然穿成这样,明显是要勾~搭祁逸宸的节奏啊。这祁逸宸见了她一定食指大动,难不成自己要在这里看一场真人秀?不要啊!
许清涵还在无情的脑补着这一切,就见孟欣欣探头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随后便从兜里拿出一颗小小的黑石。那石头很亮,如同黑曜石一般,但是许清涵却看得出,那是一颗满是邪气的石头。
那石头很亮,如同黑曜石一般,但是许清涵却看得出,那是一颗满是邪气的石头。
然后孟欣欣又拿出一包白色的粉末,将石头轻轻的滚在粉末之上,神奇的事情就发生了。这石头上居然生出了一个极其美貌的女子。说是美女,还不如说是个魅鬼。这魅鬼娇~艳欲滴的看了一眼孟欣欣,旋即鞠了一躬,就飘去了浴室。
而孟欣欣则是拿起那一包粉末,目光极其贪婪的看着它,似有一饮而尽之意。
许清涵知道这是什么,这是最简单的鬼魅之术,是可以得到男人青睐的邪术。当年很多女子为了俘获心仪男子,得到一夜逍遥,都靠的这种方法,只是这方法过于恶毒,对男子的伤害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