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活下来得了是没有了记忆,没有了反抗精神,要不早就被人恶意的整死了。
她究竟怎么到了海滩上,她自己是没有记忆的。
她到了海滩上才三年,记住她的就说她是从海潮中冲到海滩的。
以前是什么状况没有得到证实。
江雪莹终于被营救回来。
回国的时候,她已经换了很干净的衣服,整理了头发,洗净了身体。
可是云凤和柳城禄一接到她,还被震撼的凌乱了,这人简直没有人样儿,眼是抠的,两个深深的大洞,颧骨尖尖,就一个骷髅。
身形真是如麻杆,一阵风就可刮倒。
面皮黑黄,蒙上烧纸就可以进炼人炉,皮肤道道的伤痕简直震飞人的魂。
这人实在是吓人,云凤心里一阵惊悚过后,就是一阵心痛欲裂,这就是她的亲妈,为什么这样天理不公,她已经是被人坑害的很惨了,怎么会到了这样的程度?
让人看了惨不忍睹!却滑过了微微和暖的春风,这就是血浓于水的感觉吗?
云凤对这样一个吓人的江雪莹比那样阔绰的江雪莹还是生出了心喜。
云凤的拳头攥得很紧,她要为亲妈报仇!是谁这样虐待了她?她都不会放过!
江雪莹住院了,化名杨秋云,就是为了保密不让那个江雪莹知道找到了江雪莹,稳住她的人,等江雪莹恢复明白,就会知道全部的过程。
云凤把饭店的工作交给了别人,陪着江雪莹住院。
初步的诊断,江雪莹是被用了破坏神志的药物,导致思维紊乱。
她究竟怎么到的海边,还是个疑问。
江雪莹的神志恢复是一个漫长的阶段。
只要她能恢复,云凤有的是耐心。
拒绝了任何人的探望,就连展红英的到来云凤也没有让她进病房,他们都不知道这里是谁住院,有工作请示云凤,云凤只有在电话里说。
展红英仔细的打听了云凤待的医院,祁荆山看到这样惦记云凤的情况,只有告诉了展红英说云凤在病院搭对病人。
这样就奇怪了,云姐姐在医院搭对病人怎么谁也不见,是不是云姐姐受了伤住院,怕她们担心,故意瞒着她们。
展宏图和展红英几个人分头打听,才找到这里,见到了云凤心里才踏实下来,就不明白云凤为什么不说住院的是谁。
她们只有忍了好奇。
云凤被劫的事展红英知道,就是担心云凤被人害受伤。
云凤没事,她们还是忍了不再问。
柳城禄还是没有查到冒牌江雪莹的真实身份。
这一天又来看江雪莹,和云凤说了没有进展的问题,不查清她的身份,怎么能逞治她?
云凤想到了一个能查到江雪莹底细的办法,看江雪莹的企业是什么时候发展起来的。
柳城禄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这个时候来了一帮不速之客,云霞云萍和云环带了云环的两个孩子到了京城。
她们是投亲来的,云环的老姨的女儿在哈市美容店打工认识了一个哈市的青年,在哈市和她一起搞美容的,云环老姨长得好,她的女儿比她还俊几分。
二人就处了对象,云萍奔了哈市她的表姐,待了二年,挣到了钱。
云萍就拿出来云凤说事,说云凤是她的堂姐,柳家是什么人家,云凤的父亲是多么大的干部。
她的表姐叫孟水华,和她处对象的男子赵东言的姑姑家就在京城,他有个表哥三十岁,他就把云萍介绍给他的表哥。
二人好像是一见钟情,就是形影不离了。
云萍有了京城的对象,就跟男的回到了京城。云萍就到云世远家打听云凤的地址。
云山转业留在了京城的汽车公司开车。
云世远两口子可不知道云凤的住处。
告诉云萍云山的地址,云萍说她对象的父亲是什么大官,杨秋棠觉得京城的大官真是太多,云萍的公公是大官不稀奇。
杨秋棠对云世济一家马上没有了热情,可劲儿牌匾云萍。
吃饱了喝足了云萍就对着杨秋棠继续吹她婆家怎么怎么阔气,说的跟真的似的。
杨秋棠羡慕云萍的好运气,就把云山的地址给了云萍,希望云萍拉拔云山一把,也生个官儿什么的。
她说云山在京城看到过云凤,还到云凤的饭店去吃过包子。
云萍来云世远家里就是为的找云凤,想借柳家的势力给她老公公升官。
她好像忘了和云凤的过节儿,以为十几年过去了,云凤凭什么还记恨她?
云凤是云家养大的,生恩不如养恩重,听说一下子给了杨秋棠两万块钱,云萍的眼一下子就亮起来。
云凤欠云家的,她就得给她办事,没有人白用她干,她们会花钱的。
云凤给赵东言的父亲办了事,就是给她撑了腰。
云凤这个东风她是借定了,她还有很多事要办,云凤能来京城站定,她为什么不能来?
她不能比云凤低一等,她要把云凤踩在脚下。
如果云凤不给她办好事,云凤就等着她的报复吧!
她的对象赵东言长得人不出奇,相貌困难,个子比她低了半头,黑瘦干巴难看的死人。
她只是借他家落脚,在京城踅摸权贵可比哈市容易碰到。
男的父亲只是一个科长,只是能捞油水,可不能跟云凤的父亲比。
云萍想让自己的父亲是那么大的官,可是他的父亲已经退休,跟京城搭不上边儿。
她的希望就是找一个比柳家还大的老公公,压死云凤,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这是云萍心里最真实的写照。
从云世远家出来,云萍也没有到大伯和三叔家去看看,直接回了京城,找到云山。
要了云凤饭店的地址,就奔了饭店。
云凤的秘书陈瑾没有跟在云凤身边,接待她的就是秘书,展红英听说有人找云凤,就过来看看,一看是云萍,展红英就瞪大了眼睛。
云萍找云凤?真是奇怪,云凤很得意她吗?真是厚颜无耻!在东北就是厚脸皮,能找到这里那个脸皮得是多厚?
“真是稀客!”展红英鄙视的表情一点儿也不掩饰,对云萍冷笑连连:“你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吃饭到雅室或餐厅,跑到办公室干什么?”
“哎呦!是展红英!你怎么在这儿?是不是给云家打工的,你怎么沦落到了这个地步?在东北的威风呢!高人一等的优越感呢!到云家来乞讨了吧?怎么看你怎么可怜!”云萍连挖苦带讽刺,如今用不到展红英了,她的伯父也不知到了那个山旮旯,以前被她鄙视,求之不得,现在云家还要溜须她吗?
借着云凤的名,也压死展红英,她没有资格作威作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