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英已经气得发昏了,自己说云凤什么都会落她一顿奚落,讽刺、挖苦、揭短。
“祁东风是我的丈夫,却被你抢了,你这个不要脸的!”张怀英的脑子很混乱,把前世的事情拉到这个时候说。
云凤的心就是一突,祁东风是她丈夫?那是前世的事,难道她是重生的?
云凤无比的震惊,趁着她脑袋迷糊,搜一下儿她的底,她这样恨自己,紧追不舍,是一定要不容人于世,不是有血海深仇,就是有宿怨。
如果她是重生的,她就应该认识自己,追着祁东风也不奇怪,在火车上她好像根本不认识自己,根本就没有认识的表情。
那个时候自己对她和刘晓文是记忆很清楚的。
她们的举止还能回忆上来。
刘晓文怎么就没有她的劲头儿大,不是没有原因的吧?
苦心孤诣嫁老头子,都是为了对付她?
她的脑子好像不清醒,趁着她迷糊赶紧搜搜她的底。
“我记得祁东风在跟我结婚前,可不是二婚,你何时成了祁东风的老婆?”云凤问的突然,抓住了重点。
张怀英一怔:想到了前世,她是不能说的,可是她不能说,就驳不倒云凤,她心不甘,云凤一见面桩桩件件压着她,她可没有受过这样的气。
“我前世……”她的话戛然而止,想着想着她的嘴就吐露出来,可是她还是有忌讳的,担心自己会有危险,赶紧收住自己的话。
云凤的脸色铁青,张怀英说三个字,让云凤验证那个在朱莉亚跟前踩她的女人就是张怀英,一点不能差,肯定就是她了。
自己没有跟她见过,却听到她对朱莉亚和疯子说的话。
朱莉亚的言语还在云凤的耳边响:“英儿,你真是聪明的姑娘,你帮了我的大忙,没有你的计策,东海怎么能达到愿望,那个贱女人也不是傻子,怎么会嫁给一个精神病?都是你的计策好,我感谢你,东海感谢你,东风就是你的,你就等着东风娶你吧。”
原来最大的仇人在这里潜伏着,自己在火车上听着她的声音熟悉,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现在她不打自招,泄露了天机。
“呵呵呵!”自己重生要报仇,最大的仇人可是没有找到,现在她自己送上门儿,不给她几刀自己前世就白遭罪了,你说冤不冤?
“嘿嘿嘿!听说人死了都会喝迷魂汤,忘掉前世的事,你怎么知道前世,岂不是很妖孽?”云凤威胁张怀英一句。
张怀英的脸色灰败,可是她是什么人?那可不是一般人,虽然不能临危不乱,可是她镇定的也快:“祁东风当然应该是我的丈夫,他母亲早就把他许给了我,我想我们前世就是有缘的,不然我们为什么很小父母就认定我们是天生的一对。”
“张怀英!你以为这是旧社会,还搞什么娃娃亲,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自主恋爱你不懂啊!强扭的瓜不甜,祁东风要是看上你,怎么会不要你?”
“你强词夺理!你就是狐狸精,没有你勾祁东风岂会变心?都是你的错,没有你、我们就是天生的一对。”
“你已经嫁了几个丈夫,你还想跟祁东风天生一对吗?”云凤的话很讥讽,张怀英彻底的气懵。
“祁东风就是我的!祁东风就是我的!……”她大吼起来,一辆轿车停在她身边,下来一个白胡子、白头发,满面白中闪绿的外国佬。
司机下车在老头子的示意下,把张怀英扯起来。
张怀英怒目而视,那个司机好像抓小鸡儿一样轻轻的拎着张怀英,还没有扔,只是送到车里。
云凤听到的只是张怀英的叫骂,当然是骂云凤,她可不敢骂老头子。
骂人顶什么用?云凤淡然得不行,刘兰云都为之愤怒:“真不要脸!”刘兰云已经听出张怀英是鹤市的,从来没有人提到过这个人名,刘兰云还是第一次知道有这样一个人。
但是还是云里雾里的没有明白她说的话,只有祁东风是我的那句话刘兰云是懂的。
刘兰云不觉好奇,等进了办公室就开始问云凤,卢雅郡也是好奇这个人怎么和云凤对上的。
云凤当然不能说前世的事,大概说了一下儿在火车上她被抢钱包,祁东风见义勇为,张怀英几个怎么敌视她,还有李琦锐就是那次认识的。
云凤简略叙述了李琦锐的穷追,还有祁荆山怎么处理云家和朱莉亚母子的事情。
这些事刘兰云都不知道,卢雅郡更不知道,云凤是头一次说这些事。
卢雅郡才明白云凤一路走来是多不易。
刘兰云觉得云凤的眼睛得有多亮,选祁东风是多么的明智。
“云凤,我看那个老头子对张怀英也不怎么地。”一句话不说,让司机拎起就走,这有多不敬。
“花钱买个玩物,有敬重才怪,在外人面前抖飘儿,在老头子面前不定怎么三孙子呢?”云凤的话让刘兰云赞服。
“真是那样,哪有没有目的的花钱的,那么大岁数的老头子,有那么多女人,怎么会拿她当回事?看,一句话不说,拎着就走,拿她多不当人看,她还在人前狂气,抖了半天飘儿,脸都被她老头子打了。”
云凤心里冷笑:她那么大喊祁东风是她的,那个老头子不气死才怪,她也没有想到她的老头子会悄悄的窜上来吧?
回去一定被收拾,那么有钱的老头子,怎么会不知道张怀英的底细,不调查出她八辈祖宗才怪,她追了祁东风那么多年,有多少人知道,那个老头子就不能知道吗?
她那样喊,就是给老头子戴绿帽子,那个老头子能是省油的灯吗?不收拾她才怪。
云凤看那个洋人的脸色都快绿了,气得劲小能那样瞬间变色吗?
卢雅郡可不是好八卦的脾气,从来不好奇探寻别人的秘密和隐私,今天,他就一反常态,对云凤小时的事情很想探讨。
“董事长,你什么时候去的东北,为什么要跑东北呢?”
云凤有些惊讶卢雅郡的好奇,云凤始终看着卢雅郡顺眼,他好奇,她也愿意告诉他:“我十六岁去东北下露天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