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原喜兰和王明阳一起回到猪圈那里,路上袁喜兰真诚实意的对王明阳说道:“在饭桌上,我说的话是真心的,难道你不想那个贡献奖什么的吗?”
“这种奖项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吗?如果它的有用程度比随之而来的麻烦好使的多的话,我不介意去弄一个回来。”
袁喜兰摸了摸鼻子,呵呵笑道:“也不是非要去搞什么贡献奖,我也不知道这有没有什么用处,只是觉得这样挺光荣的。”
上上一世的时候,袁喜兰就很羡慕那些有锦旗的人。如果这一世,她也搞个锦旗来玩玩,好像也是倍有面的。
看得出她眼神里的向往,王明阳眼里浮现出笑意,他抬手揉了揉原喜兰的脑袋,笑着说道,“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去山上抓头猪回来。”
袁喜兰连连摆手,“我是跟你闹着玩的,虽然是真心话,但是也不希望你去冒险了,我听说野猪还长着獠牙呢,它身上的毛跟针一样粗硬,脾气也非常的火爆凶猛,很危险的。以后要是遇到像咱们现在养的猪一样的猪,随手抓回来就是。”
“我要是抓一只像家猪一样的猪回来,恐怕会被人误认为是偷生产队里的,还不如抓只野猪有辨别性一点呢。”
袁喜兰很是苦恼:“可是那很危险呢,你要到哪里去抓?”
“荒山过去的那座山,我在边缘处看过,会偶尔出现一些猛兽,运气好的话能够碰见一只比较大一点的野成年野猪。”
袁喜兰抓了抓头发,很后悔自己提出这种建议来,她试探着说道:“想要贡献奖不一定非得抓猪呀,我们可以从其他方面入手。”
“是哪方面?”
袁喜兰开始掰手指数数,“比如说争取谁是生产队里最勤快的一人,谁对生产队的贡献最多,谁在生产队里最出色等等等等,有很多项目了,不过这些我们得跟指导员提一下,不然哪有那么多奖项啊。”
王明阳好笑的说道,“你觉得指导员会设立这种无聊的奖项吗?我抓只野猪回来也不一定会给我一个贡献奖。”
“那就别去抓野猪了,你去打猎不是要去好多天吗?要等着猪出现等着他落入陷阱,那这几天谁给猪圈除屎呀?谁给我帮忙割猪草啊。”
王明阳皱了皱眉头说道,“那我去跟指导员讲,让他给你换个职位。割猪草这么累还这么重,你年纪还这么小干不过来?起码再叫一个成年人过来帮忙。
袁喜兰连连摆手,这点小事我能干得了多一个人过来。就要把我的工分给分走了。
王明阳点了点头,“就算没有这点工分换粮食,你还会缺粮食吃吗?”
袁喜兰嘿嘿的笑了起来,最喜欢王明阳这种点破不说破的性格了,相处起来根本不费什么力气。而且也很好相处,秘密跟他讲绝对能够守口如瓶。但她还是下意识的把淘宝平台给封了前来,谁也不对他说。
关于贡献奖的话题就这么被接了过去。也不知道王明阳有没有已经放下了这个念头,反正他每天上工的时候已经见到猪的粮食已经割好了,猪圈里的水也都除干净了就是没见到王明阳的身影。
当某一天他突然看到李松正在帮忙整理猪草,她还以为这些天的猪草是李松哥的呢,没想到李松。却是第一天来这,他看了看这里的环境,对原喜兰说的。你在这里累不累?苦不苦?要不我去跟指导员求求情,让他给你换个轻松一点的活。”
袁喜兰连连摆手,“还是算了吧,割猪草已经是最简单的了,咱们村里现在不是徒弟,就是挖地基,哪有什么轻松的活呀。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我这活呢。
李松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古筝如圆起来所说的那样。割猪草相对于其他活计来说最轻松的了,不过还有一项。他说道。去拔草不是更简单吗?
袁喜兰翻了个白眼,除草的问题迟早会解决。
现在有知青过来了,那么农药打草的问题迟早会普及。以后就很少会用到。拔草的人少了那么这些人以后还不都是被分到分配到各个地方去吗,他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呆在猪圈里给猪喂食,免得以后自己被分到自己不熟练的地方去,甚至是更累的。
李松现在的活计也不是很好干,除了刨地之外还要下种子。每一粒种子都会按照严格要求播种,确保每一粒种子。生根发芽。保证其以后能够茁壮成长。因为茁壮成长的原因,他们还需要研究时间更重农家肥。不仅要工作,还要学习各个方面更重的知识。可以说白天工作,晚上学习。简直比挖沟渠还要累,起码以前白天工作完之后回到家就可以吃饭睡觉了。
他倒是羡慕起王明阳来,这家伙以前三天两头的不见人影,现在倒好直接玩失踪了,要不是袁喜兰表示这些猪草还有猪屎都是王明阳干的,他还不相信王明阳依然就在这个生产队里。
王明阳那家伙去哪里了?怎么一天到晚都不见人影?
袁喜兰想到王明阳有可能去荒山那边抓野猪,心里不由得一阵担心,她轻咳一声说道:“他可能有急事,离开了一会儿,毕竟他的工作已经做完了,没有规定说知青干完了活必须待在原地,不让到处逛吧。”
李松定定地看着袁喜兰,突然说道:“你比以前好像更要护着他一点,我事先给你讲明白,你不要对那个知青生出感情,他们是没有心的,以后他们要是回城里去,你该怎么办?你要是跟过去了,人家家里的人会同意吗?就算那个知青会护着你一时,能护你一世吗?”
袁喜兰踮起脚尖,拍拍李松的肩膀,无奈的说道,“李松哥哥,我发现你最近越发的神神叨叨了,怎么老想着提醒我不跟那个知青好。其实你也一样啊,可不要对那些女知青动情啊。你年纪还小呢。什么情情爱爱的,你可不要去沾,一粘上去了,整个人就跟赌博一样,不知所云。
李松笑了笑:“你然把我当做哥哥来看,我自然也把你当做妹妹,妹妹的婚姻大事,我作为哥哥,难道不该过问一下吗?听哥的话。以后有机会就去考大学。那样才有出息。
那哥哥也要努力呀,我们一起考大学不是正好。
李松回头看他两人视线对上,相视而笑,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