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芷欣张着双眼,视线却是迷茫的没有焦距,一双挣扎着想要奔脱的手,也不经意地滑过卓彦的手背,他的胸膛,好几次唇瓣都险些擦过他的,余下那丝丝的湿热气息,在他的唇瓣上萦绕。
卓彦也喝了不少的酒,阎芷欣身上所散发的,不止是酒的香气,还有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以及发间传出来的洗发水香味,最重要的是,在这样的碰撞和摩擦下,卓彦甚至都能闻到她的体香,是那么的诱人,他浑身一个僵硬,手上一用力,就将阎芷欣给带倒,齐齐倒进了沙发。
阎芷欣心头一惊,暗道不妙,似乎装过头了,如果卓彦此刻真要对她做些什么,她一个吸食了K仔处在极度嗨的状态里的女人,是不可能能拒绝的,甚至会对他的**给予迎接才对,可是不装下去的话,就会穿帮,自己不但很可能一样逃离不掉他的魔爪,还会失去了报复他的最好计划和机会
思绪转动也不过瞬间的事情,她立刻在倒进沙发还未来得及起身的时候,哈哈大笑起来,声音也拔高了几分:“哈哈哈,卓彦你干什么推我?不是说要换个地方继续喝……呃,喝酒吗?”
卓彦哪里会想到,阎芷欣的话里会有另外一层求助的含义,本身已经被酒精上脑的他,加上对阎芷欣的报复心理在作祟,现在已经转变成了精虫上脑,当即就再次凑近阎芷欣,试图亲吻。
阎芷欣立刻转过脸去,好似真的没什么力气一般,费力地起身,指了指酒杯:“喝继续喝”
“shirley,是你先对我不仁的,就不能怪我对你无义了”
说完,一把拉过阎芷欣,就压了下去,阎芷欣真心被吓到了,当即挣扎了起来,大喊道:“卓彦,你干什么?放开我,你这样我难受”
“乖,好好配合我,保证你等会不但不难受,还会yu仙yu死”
阎芷欣心中顿时作呕,如果还要被这个男人碰的话,她宁愿立刻咬舌自尽,而她的挣扎中也带着一些兴奋的喊叫,不到最后一刻,她都要保证不能被卓彦发现,她装蒜的事实。
现在,只希望蓝言能快些赶到,自己又能再拖延一些时间。
“呕~~”
阎芷欣立刻憋出来了一个酒嗝,那熏人的酒气直接扑向卓彦的面门,他顿时皱眉撇开脸,就在这一瞬间,阎芷欣一把推开他,起身就朝洗手间跑,在卓彦追上她的那一刻,转过身关上了洗手间的房门,顿时松了一口气。
而卓彦却在门外拍打,阎芷欣立刻打开水龙头,看着门外的影子,她知道门外一定也能看到自己的影子,便走到洗漱台边上,低下头装作呕吐的样子,一边呕一边难受的呻吟,卓彦在外面听见这样的声音,便转过身准备回到沙发上,等她出来再收拾她。
就在他转身之际,似乎看到了一个黑影,甚至还感受到一股风从脖子掠过,刚想回头看,脖子就传来剧痛,眼前顿时一黑,闷哼一声就这么歪倒在地。
蓝言抬脚踢了踢卓彦已经瘫软在地的身体,伸手敲了敲洗手间的门,阎芷欣在里面吓了一大跳,以为是卓彦,也不敢出声,将水龙头的水一直往自己的脸上拍,虽说并没有真的醉,她却突然觉得,如果能让自己吐出来,说不定刚刚才吸食的K仔也能吐出来一些,便伸了手指到嘴里,开始挖喉。
一开始假装的干呕声,此刻变成了真的,蓝言在门外听得也有些着急,便开了口:“如果你是假装呕吐去洗手间避难,那你现在可以出来了,卓彦已经昏倒。”
阎芷欣怔了怔,狠下心将手指伸得更里面,终于哇偶一声吐了出来,那感觉就好像要把胆汁都吐出来一样,她洗了洗脸这才走出来,见倒在地上的卓彦,忍不住有些担忧:“你下手这么狠?要是他起来了问起怎么办?”
“你还管他这么多?”
蓝言见状不禁觉得奇怪,虽说心里也知道她肯定有自己的做法,只是卓彦都已经给她下套,现在还试图对她不轨,她还要理会他的死活?
“我现在不管,以后就没机会管了蓝言,你帮我把他扶到沙发那边一下。”
“真是搞不懂你”
阎芷欣闻言,很开心的笑了起来,一边拉着卓彦的一只手,一边说道:“嘿嘿,你以前也这么说我,说是搞不懂他这么对我,为什么我不跟他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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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言面上又是一僵,阎芷欣的话毫无疑问地又一次让她动容,这时候她选择了沉默,蹲下身和她一起费力将卓彦扶到沙发上躺平,看着阎芷欣好似也有些没主意的样子,她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做?”
“我也不知道,人已经打昏了,到时候要找个什么借口呢?”
“不然我们直接走吧,让服务生来照看他就行了。”
阎芷欣摇摇头,目光中有些光芒闪现,她直直地看向蓝言:“你觉得他偷偷的在我的酒里下药,让我吸食软毒,我就要这么把他丢在这里?没那么简单”
“不然你要怎样?现在保全自己离开这里才是最重要的”
“谢谢你蓝言,你还是先回去吧,关于我的事情,我抽时间再联系你。”
“不行我现在走了,要是他醒过来……”
“没事的,我会给楚音打电话。”
见蓝言明显一副不相信的样子,阎芷欣立刻举起一只手,跟从前她们约定的一样笑道:“我保证”
此时此刻,已经由不得蓝言不相信了,况且她父亲本身就是一个命理师,对于这些稀奇古怪的事,她从小都接受了熏陶,也并不是完全不能接受这种魂魄出鞘转移肉身的事,只是阎芷欣此刻已经坚定信念,不让她陪同,蓝言也只能点点头,再次叮嘱:“那你自己要小心点。”
“嗯。放心吧”
“有事给我电话,我会立刻赶过来。”
“知道啦,啰嗦”
“那我走了。”
“拜拜,明天给你电话。”
蓝言看了看躺在沙发上的卓彦,还是有些不放心,动了动唇瓣却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只能在心里无声的叹了叹气,转过身出了包厢门。
阎芷欣冷冷地看着陷入昏迷的卓彦,心头的恨意越来越强烈,想到刚才自己被体内那股折腾得恨不得一头撞死的感觉,她就忍不住握紧了拳头,立刻凑近了卓彦一些,在他的西装口袋里摸索着,没有任何发现后,便将手伸进他的西装内衬的内袋,终于被她摸到一包粉末状,软软的东西。
她眉头蹙起,心头立刻有些紧张和期待,将东西拿出来后,只有那么一小包,可是如果这些都是毒品的话,足足是可以诱惑吸毒者犯罪的超级诱惑了。
阎芷欣看着手中的白色粉末,又看了看卓彦,视线最后才停留在了面前的酒杯,她咬咬牙任凭心头的恨意领导着自己的动作,将小口袋的封口打开,微微颤抖着手将其倒了些许在杯子里,阎芷欣也暗自庆幸,自己幸好已经清醒过来,暂时也没有上瘾,否则看到这鬼东西,肯定跟恶狗扑食一样扑上来了
想到这里,她心里唯一的一点挣扎都消失不见了,双眼迸射出来仇恨的光芒,心中也这有一个念头:既然你这么喜欢把这东西带在身上,那就让你自己尝尝,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
阎芷欣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这个东西就是卓彦给她酒里下的一样,只是他身上摸遍了也只有这一个东西,十有就是它了,只不过她也拿不准这玩意儿的份量,心里也清楚卓彦自己是不可能吸毒的,而且自制力极高,所以虽然不敢放太多,却也还是狠下了心,跟以前电视里看到那种毒瘾很久的人吸食的那种量的一半,任凭他自制力再好,要克制住估计也难
将酒杯端起,阎芷欣心里还是有些打颤,她向来不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可是……都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若是真的要摒弃什么都不管不顾,她还会怕什么呢?
想到这里,她伸出右手将自己的左手手腕握住,努力克制住自己不让它颤抖,这才将卓彦的头搬过来,此刻她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力气将他扶起来,只能强制性的将他的下巴一捏,卓彦的嘴巴顿时张开,阎芷欣小心翼翼地将酒给灌进了他的口里,或许是酒后的关系,卓彦虽然昏迷,在口里被灌入水分的时候,还是有他本能的反应,吞了下去。
阎芷欣倒的并不急,却还是会有遗漏出来的,她转过身将杯子放下,从茶几上抽出几张面纸,忍着想要给他**掌的冲动,给他擦掉了嘴角的污渍,这才把杯子放下,站起身来走到门口,给了服务生几百块的小费,让他用卓彦的手机给楚音打了电话,就说是卓彦在酒吧喝醉。
服务生打完电话后,阎芷欣满意地点点头,又塞给他几张大红的钞票说道:“你就暂时在这里等着,等会卓太太前来问,你就说卓先生是和朋友在那边喝酒,发现自己醉了,才重新开了房间休息,后面的话该怎么说,不用我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