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很快就知道村里出了省高考状元,刘家荣恩堂也准备大办一场。
办升学宴根本不用刘启原一家操心,也不用刘启原一家出钱,反而会有钱拿。
捐资助学,这是农村千年保留下的习俗。
来吃宴席的人,不仅交了宴席的钱,还要出一份捐资,多少随意,但也有着潜规则。
村里刘姓最有钱的是刘向东的三伯,他拿出五百。
余下的就按这个数往下,有人出三百,有人两百,最少的也要捐五十。
刘启原没想到镇长和镇书记闻风而来。
刘向东出面给镇长和镇书记敬了酒,收入红包两个,回去后一看,两个红包都是一千,共收入两千元。
村里升学宴上收到村民们的钱共是三千七百块。加上镇长和镇书记的两个红包,升学宴就收入五千七百块,足够一年的学费。
状元就是好,果然名利双收。
刘向东记得自己前世大学宴只收到一千多块,还是状元的牌子能吸金。
半个月之后,刘向东收到特快专递,东华理工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到了。
开学时间很快就到,刘启原不放心刘向东自己去B市,一定要送儿子上学,却被刘向东劝住。
“爸,我早就跟一位同学约好,一起去学校,她考的是外语系。”
“你同学有家人里陪着吗?”刘启原问。
“有的,她父亲陪着去。”刘向东只好骗父亲。
“那好吧,到了那里打一个电话回来,就打你三伯家电话就行。”
“好,我知道了。”
刘向东的行李很简单,只有一个拉杆箱,最重要的是他怀里那张有两万块的银行卡。
整个假期连状元奖金刘向东赚了差不多四万多块钱,唐玉华想把这些钱全塞给刘向东,最后刘向东只要两万,剩下的钱让母亲自己处理。
唐玉华想的当然是把钱留着给儿子当学费,大学是四年的呢。
刘向东是想着让家里早些建红砖房子,可现在钱还不够,看来上大学时还得想办法赚些钱,让家里早日能建起红砖房。
辞别家人,刘向东来到县城,直接到医院找姚诗静。
刘向东第一次见到姚诗静的父母和她弟弟姚志超。
“叔叔好,阿姨好,我叫刘向东,是姚诗静高三的同班同学,考上东华理工机械系,跟姚诗静约好一起去学校。”
“爸,妈,向东是今年省理科高考状元。”
姚诗静的父母都是乡下农民,他们只知道古代的状元可都是大官。眼前这位男孩虽然还很年青,可他们对他却表现得很尊敬。
“向东哥,你是我的偶像。”姚志超和他父亲现在住同一个病房。
“志超初三了对吧,好好学习吧。”刘向东口气像是一个长辈。
“我今年一定会考上一中的。”姚志超决心道。
见过刘向东之后,姚诗静的父母这才放心让女儿跟着刘向东一起去学校。
先要坐大巴到省城,然后在省城坐火车去B市。
在县汽车站,刘向东见到也是只带一个拉杆箱的沈虹。
“你们俩想单独私奔啊,没门。”沈虹笑得像一只刚抓住鸡的狐狸。
“就算带上你,一样可以私奔啊,你就当是诗静的丫鬟吧。古代小姐私奔,身边总跟着一位丫鬟的。”刘向东反击道。
“切,为什么我不能是小姐,我就是当丫鬟的命啊。”
“谁当小姐,你们两商量着办。反正我这个才子是当定了,谁让咱是状元郎呢。”
“臭显摆,状元郎全国三十多个呢。”
单独跟刘向东在一起,姚诗静也有点不自在,现在有了沈虹加入,她当然很高兴。
两个女孩自己吱吱喳喳地聊得热火朝天,把刘向东这个才子扔在一边,还要帮她们看行李。
“沈虹,你爸怎么不陪你去报名?”姚诗静问。
“我爸刚好这几天要到北方出差,没有空。我又跟他们说了,有你还有刘老板一起,还是刘老板的状元公名头好用,我爸就同意我跟你们一起去。”
“我连省城也只去过一次,没去过B市啊。”姚诗静说道。
“我去过北京,但也没去过B市。我看刘老板这种鬼精的人,还没人能把我们三个都骗了去。”
姚诗静想到上次K厅中刘向东冒充路局长的侄子,倒是同意了沈虹这话。
在刘向东的身边,姚诗静就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沈虹是对刘向东有一种信任感。
“庞春芳去学校了没有?”姚诗静问沈虹。
“她昨天去省城,然后在省城直飞北京,她爸爸陪她去的。”
“我爸本来是想让我二叔陪我去,后来我说是跟省状元一起去,他才放心。”
“你跟他在同一个学校,我学校就我一个人,有点孤单啊。”
“两个学校很近,周末你来我们学校,或我去你学校呗。”
“那就说好了。”
大巴上,两个女孩也是坐在一起,有着说不完的话。
到了省城,买了火车票,票是第二天中午,三人要在省城住一个晚上。
三人都不差钱,就找了一家三星级的酒店。
刘向东要开两间标准间,却被沈虹拦住了,三人只开了一个三人间。
“能省一点是一点,对吧,诗静。”沈虹说道。
“是啊。”姚诗静支持沈虹。
“你们就不怕我晚上狼性大发啊。”刘向东说道。
“怕什么,你知道我大表哥是做什么的吗?”沈虹说道。
“他是警察?”
“哼,我大表哥是特警。我跟他学过防狼术的,晚上你要是敢上错床,小心我直接废了你。”
“啊,好可怕啊,我晚上都不敢去上厕所了,我怕从厕所回来后上错床,因为我是夜盲。”
“你是猪,你不会开灯吗?”
“开了灯,我怎么还能上错床呢。”
“去死,你这个死色男。”
三人来到房间,刘向东往中间那张床一躺说:“我就要这张床。”
沈虹最后选了靠窗户的那张床,姚诗静是靠房门的那张。
洗一把脸,三人一起出去在酒店附近逛了逛,天黑下来,三人找一个小饭馆吃饭,买单的时候,两个女孩都没有抢,就让刘老板去买单。
回到酒店,沈虹先去洗澡,接着是姚诗静。
洗完澡的两个女孩都穿上酒店提供的澡袍,就算两女孩包得紧一些,可胸口处的春光,也让刘向东口干舌燥。
等刘向东洗完澡出来,沈虹说道:“喂,大才子,我们玩牌吧。”
“是不是输了就要脱衣?”
“脱衣可以,女生不脱,只男生脱。”
“男女平等啊。”
“想平等可以,你生一个小孩给我们看看。”
刘向东无语以对。
三人坐在刘向东那一床玩斗地主。坐下来后,拿牌时,女孩们都不自觉要前倾一下,坐在边上的刘向东,可以从浴袍的开口处看进去,两位女孩里边都是真空,春光一览无遗。
沈虹的规模要比姚诗静的要大一些。
刘向东这种中年大叔炉火纯青的偷窥本领,两位女孩都没发觉。
最后是刘向东输了,他装着要脱衣的样子,两个女孩拿起枕头,一起向他猛打。刘向东只能抱着头,不敢反抗,反正刚才他已经赚够本了。
玩够了,也闹够了,十一点多,熄灯睡觉。
刘向东睡在两个女孩中间,三人都想起了那晚躺在校园草地上的时刻。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要长大的,大学,我们来了。”沈虹说道。
“虽然害怕新的世界,我还是要勇敢面对,大学,我们来了。”姚诗静说道。
“大学里美女众多,学姐学妹们,我刘大才子来了。”刘向东说道。
“俗,真是俗。”
“色,真够色。”
“男人本色。”这是刘向东的自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