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四个绑好自己的‘二缺’走出房门之后,池尚真意抬手对着房门一指,随后房门‘啪’的一下就自己关上,就像有一种无形之手做的一样。
一直站在自家夫君身后的百地沙耶,看见房门关上之后,当下开口问道:“夫君,看样子这四个人应该就是‘虾夷邪教’的中人。”
“现在夫君你这么随便的让他们自己到外面,这样会不会不太保险啊,要是这四个人跑了怎么办?要不要我去把他们弄晕了,这样好保险一点?”
听着沙耶老婆一连串的担心问题,池尚真意只是回头说了一句话。
“你认为这四个人的智商还有的救么?以他们的智商会想到那么深层次的问题么。”
当听完自家夫君的话之后,百地沙耶脑海中立刻想道:“是啊,那四个人的智商还有救么?这四个人的通过刚刚的表现来看,明显不是精明之人,应该是没得救了。”
心中下完定论之后,百地沙耶脸上的神色立刻就放松下来了。
看见自家老婆平缓下来的神情,池尚真意就知道老婆应该想明白他刚刚说的话了。
看了岩外面还是漆黑一片的天色,池尚真意决定去睡一会,一边朝着卧室走,一边开口道:“别想那四个家伙了,以后会遇到更多这样的‘二缺’的,快回来睡觉吧。”
“嗨”
除了船长室之后,清田吉良四人直接在一旁的一个船舱找了一个舱室住了进去,随后四人就开始讨论叫天晚上的得失。
跪在榻榻米上面的清田激励一脸愧疚的看着三个下属道:“今天的事是我连累三位了,在缺乏情报的情况下贸然行动,犯下了一个低级的错误。”
“为了弥补我的错误,还请木村君,板恒君,酒井君,接受我的道歉,对不起了。”
说完这些话之后。清田吉良将脑袋微微低了下去,以此来表示自己对其他三人的愧疚。
“清田君不用说这些了,我们四个一起共事这么久了,用不到说这些生分的话。”
“清田君这么说就太见外了。那位大人你不是说了么,明天将我们交给函馆本地分部么,这就代表着没打算重罚我们,所以不用太过担心。”
“清田君不用太内疚了,事情依然放生了。内疚后悔也是没用的,好在我们四人运气还算不错,遇上的这位总部大人脾气还挺好的。”
听着三个安慰自己的下属,清田吉良心里一阵感动,深感交到挚友了。
船舱在过道两侧,被占了船长室的中村出山一家子,只能退而求其次住到了头等舱内,这里的环境虽然照比船长室差了不少,但也算是不错的了。
“夫君,我刚刚好像听见船长室那边有动静。是不是那位大人出了什么问题了?夫君你要不要过去看一看。”
本来已经有些迷糊的中村出山,忽然听见自家老婆的话后,立刻回道:“瞎听什么,那位大人的手段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够想象的,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早点睡觉吧。”
“嗨”
奇怪的人,奇怪的事,当两者加载一起,却造成了奇怪的人和事。当天边一朵乌云遮住月亮的时候,整艘‘津丸号’陷入到了沉静当中。
清晨,吃过中村老婆做的早饭之后,池尚真意去船舱看了一眼自我捆绑的四个‘二缺’。看见四个人除了因为被捆了一夜有些精神不振之外,就没什么大碍了,随后他就退了出来。
然后池尚真意又找到中村出山这个船长,和对方说了一下,只要前来接手的人来了,他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做完这些之后。池尚真意就带着四个老婆下船了,朝着函馆市内走去,去寻找接受‘二缺’的人。
说实话,池尚真意对于看地图这种事有些迷糊,前世他就有‘晕地图’的毛病。
看着那些纵横交错的道路路线图,池尚真意那颗平时精明的脑袋,立刻就会变得晕晕乎乎的,分不清哪里是哪里。
现在池尚真意就又开始反了晕地图的毛病,自从进了函馆市内之后。他就开始寻找鹤空间太空中说的特别部队分部位子。
可是由于函馆这个港口城市建筑实在是太密集了,池尚真意一时半会根本就弄不清东南西北。
为此,迫不得已之下池尚真意将扳指空间内,鹤空间太送他的那张军用地图拿了出来,开始一点一点的查看了起来。
本来池尚真意就晕地图,现在手里拿了一个标记更加清醒的军用地图,这就导致他眼睛开始直冒金星了,最后实在不得已之下,只能向自己老婆求助了。
穿过一个个街道,最后百地沙耶一个写有‘柳生布庄’的店门前停了下来,然后转身道:“夫君,地图上标注的应该就是这里了。”
听见自家老婆的话,池尚真意装模作样的接过地图那在手里打量了一下,然后也不知道是真看懂了,还是假看懂了,直接来了一句‘就是这里没错了’。
“几位贵客,轻微需要什么养的布料,我们柳生布庄虽然门面不大,但是货物却是最齐全的。”
“小的敢说就在这函馆市内没有一家布庄的货物有我们这里的全,我们柳生布庄就连的欧洲那边最新流行起来的涤纶纤维面料我们布庄都有一些存活。”
(涤纶纤维,1940年,英国人t.r.whinfield发明的,这种布料在当时的欧洲大陆广受好评,后来一点一点的扩展到了却世界各地,曾经一度将丝棉麻的布料压得抬不起头来。)
听着布庄内店员的介绍,池尚真意有点微微的惊讶,他没想到这家特别部队开办的布庄货品居然这么全,就连刚刚兴起没多久的涤纶纤维这种稀有布料都能弄的到,看来这家隐蔽用的布庄也担负着赚钱的重任。
“布料样式的倒是不少,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七彩锦缎这种稀有的布料,要是有的话就给我量三丈三尺三寸,钱不是问题。”
本来立着耳朵听的店员,听见这番话脸色立刻变了一下。然后用试探的语气道:“客人需要的这七彩锦缎布料就是在海对面的中国都是非常稀少的,在我们日本就更加没有了,要不客人您换三彩锦缎怎么样?”
听着对面那店员的暗语,池尚真意心里一阵无语。不禁对着设计暗号之人心中大骂‘创造这个暗语对话的人,真是闲的蛋疼了’。
尽管心中抱怨不少,但是该说的暗号池尚真意却没有拉下来,当下就回了店员一句道:“三彩的也不错,不过我不要三彩锦缎了。我要中国古时唐朝冥器唐三彩。”
听见这句暗语对上来之后,店员立刻从柜台后面绕了出来,然后站在池尚真意面前微微鞠了一躬,然后小声开口道:“大人快里面请,队长正在后院呢。”
店员说完这句话之后,还小心的朝门外看了两眼,然后快速的将池尚真意一行五人让进了柜台里面。
看着这店员一脸谨慎小心的样子,池尚真意有种地下党接头的感觉,心里不禁吐槽道:“这还是在自己的国家了么?怎么跟潜入敌后作战一样。”
带着一连串乱起八糟的想法,池尚真意带着四个老婆顺着布庄前台的小门一路穿行。一直来到后院,在院子中看见了以为店老板打扮的中年人,对方还不等他开口,立刻上前自报家门了。
“这位应该是池尚大人吧,小人川岛卫门是北海道函馆市特别部队分队的队长。”
“先前大人要来之时总部已经都交代了,让属下服从大人您的命令,所以大人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请直接吩咐属下去做。”
看着这位一身商人打扮的函馆特别部队负责人,池尚真意很难将对方与从前见到的那些特别部队队员联系起来。
要不是能够在对方体内感觉到能量的波动,池尚真意恐怕要认为自己是不是被忽悠了。
“川岛是吧。”
“嗨”
“我从前也和特别部队合作过,在别的地方特别部队分部都是直接挂政府牌子了。里面的队员也都是穿军服的,可是你们这……”
池尚真意将话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他认为对方应该能够明白他的意思了。
事实上川岛卫门却是听懂了,当下苦笑的回道:“属下知道到大人的意思。这函馆特别部队分部其实也是有正规驻地的,可是那里根本就不能住人。”
池尚真意嘴里轻声的念叨了一遍:“不能住人?”
“确实是不能住人,其实不只是特别部队一家这样,其他很多政府部门都是这个样子,自从去年国家对外宣布投降之后,北海道所有的政府部门就开始受到市面上那些‘阿依努人’冲击了。”
“这帮懒惰蠢笨的‘阿依努人’。看见国家战败了不但不难过,反而高兴庆祝,甚至还有人上街开始打砸抢,幸好有警卫部队抓捕,才将这帮乱民压下来。”
“不过这帮‘阿依努人’才老实不久就又开始闹起来了,原因就是国家开始大规模消减方位部队,现在北海道这边的防护力量已经很少了,只够在一些重要的政府部门布置。”
“至于其它无关紧要的部门早就让那帮作乱的乱民烧毁了,就连我们特别部队驻地也不能例外,因为这么卑鄙的阿依努人居然在晚上悄悄的发火偷袭,现在特别部队分部已经让他们破坏了不少了,这帮人让人防不胜防。”
“而且相比于其他政府部门,我们特别部队清光要更加困难,我手下的队员经常会被那些该死的虾夷人来偷袭,那帮人似乎盯上我们一样,每个进出分部驻地的人都会遭到那帮家伙偷袭。”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属下才不得不将手下的人手化整为零分散出去,希望能减少不必要的伤亡。”
池尚真意没想到这个川岛卫门分队长具然这么能说,一下子和他侃了这么多,不过他也从中感觉到这北海道局势的严重性了,这已经是大乱的前兆了,看来这次虾夷人祭祖应该就是关键了。
“川岛队长,听你这么说,看来这北海道情况好像已经非常严峻了,就连你们这些特别部队的人都会受到这么多的骚扰,现在更是将总部躲在了这个普通店铺的后院,真是不敢想象。”
递减这位池尚大人的话,川岛卫门心里一阵羞愧,不过对此他也没有太好的办法,毕竟东京那边不给他增援派人,他能够将部门维持住就不错了。
“让大人您笑话了,一切为了大日本帝国,些许牺牲奉献是值得的。”
呦喝,这话说的到是挺漂亮的,不过到底是不是真的,那只有川岛卫门自己知道了,对此他并不想去探寻,无论对方是真心假意,反正他这次过来只要将自己的事做完就可以了。
“在这么困难的环境下还在斗争工作,真是难为川岛了,不过就像你说的一切为了打大日本帝国。”
说到这里客套的话说完了,池尚真意开始不如正题道:“不知道川岛你现在能联系上几个人?昨天我在‘津丸号’来时,夜晚在船上抓到了一些‘虾夷邪教’的人,现在已经被我绑在船上了,要是你手上有人马上到码头那边将这些人带走。”
听见池尚真意这番话,川岛卫门立刻激动道:“人手属下这里有不少的,这次真是多谢大人了,要是没有大人出手,属下还抓不到这些躲藏在阴影当中的混蛋。”
由不得川岛卫门不激动,这一阵子他已经被那些‘虾夷邪教’的人闹的头晕脑胀的了,可是却连一个都没抓到,这他心中憋火无比,吓着你终于要有宣泄的的目标了。
听着川岛卫门的话,池尚真意能够感觉出来对方对于那些‘虾夷邪教’中那些人的恨意,看来这家伙应该是被那些人欺负的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