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滴答滴答的转动,一转眼已经正午时分了。
这几个小时中运动会进行的可谓是如火如荼,赛场内的观众们不时传来阵阵热烈呼喝声,为自己厂子运动员鼓舞助威,期盼其能偶表现出色勇争头名。
包厢内,池尚真意朝外看了一眼外面天色,转头对一众老婆们道:“已经正午了,咱们去附近的‘樱花树下’吃点东西吧。”
对于自家夫君提一众女当然不会拒绝,立刻纷纷出声相应。
“你们也跟着一起去吧,顺便说说你的事。”
池尚真意这话一出口,明仁脸上了露出一阵轻松。
虽然池尚真意不太愿意管那河田一木身上的破事,但明仁毕竟是自己学生,还是一国皇太子,已经求到自己身上了,他也不好太过驳了其面子。
“嗨~给老师、师母添麻烦了。”明仁恭敬施礼道。
“嗨~多谢池尚大人了。”河田一木一只平静的脸上此时也不禁露出丝丝喜色。
“嗯~”
回了两人一个鼻音,池尚真意没多废话,直接带着老婆们出门。
算上司机保镖护卫,一行人浩浩荡荡将近五十人。所过之处无不为其让路。
十分钟后,位于新宿区南新宿三丁目樱花树下餐厅门前,传来一排刹车声。
“这家樱花树下餐厅是上个月刚刚开张的,主厨据说是位留法学艺归来的,菜做的口味非常出错,来呢下江桑都赞叹不已。”池尚雅惠对着自家夫君介绍着这家餐厅的情况。
樱花树下这间连锁餐厅是池尚昨天特意为家中女人们开的,所有事情都将其交给女人们来打理,每月的收入也归女人们所有。
因此现在众女对于餐厅都非常上心,每个人都有负责的店面。
最后整个樱花树下账目又会汇聚到池尚雅惠手中作为汇总,尤其将盈利利润分发下去。
“下江慧子都称赞的主厨,那这家伙手艺一定不会错了,今天咱们就试试。”
说完,池尚真意带着一众老婆们和明仁一起店门走去。
至于剩下的保镖护卫等人则全部留在门外把守,将一切不相干的人员阻拦在外,为自家大人(皇子)创造一个安静的用餐环境。
“属下龙口青间(山中喜三郎)携南新宿三丁目樱花树下全体员工拜见会长和各位理事大人。欢迎各位来南新宿三丁目樱花树下餐厅用餐。”
门口一名店长服饰大阪中年年男子和一名头戴黑色高顶主厨帽的中年男人,带领着一群服务员向池尚雅惠和众女问好。
虽然这位店长和主厨能够看出这一行人是以那位年轻阴阳师服饰男子为主导。但身为下属在面见上司时他必须要先和上司问好,这是最基本的规矩。
看着手下的人将自家夫君和皇太子都忽略了只想自己和姐妹们问好,池尚雅惠感觉很满意。
当下嘴角带笑的点了点头道:“准备的怎么样了?”
小心跟在一侧的主厨山中喜三郎听见会长询问,立刻道:“会长大人放心,一会所有主菜都由我亲自料理,保证不会然个会长、各位理事和客人们失望的。”
主厨山中喜三郎说的很有底气,他相信自己的菜品一定会征服这些客人。
“嗯,你们去忙吧!”进入包间后池尚雅惠摆了摆手道。
“嗨~”声音x2。
一旁一直没出生的池尚真意看着店长和主厨离开,嘴角带坏笑传音道:‘老婆大人刚刚说话很有气派嘛,照比那些大集团的会长也不遑多让,看来以后我池尚家的生意要多交给你们这些女人来打理了。’
正用湿巾擦手的池尚雅惠,听见脑海中夫君的话,嘴角微翘传音回道:‘居高位,养气体。身在这个位子上不知不觉自然就转变了。’
‘怎么,夫君不喜欢雅惠这样么?我记得你好像很喜欢我船西服扮女强人的样子。’
正喝水的池尚真意听见自家老婆这道传音好悬没一口水喷出去,实在是这话里面的内容太‘复杂’,太让他‘浮想联翩’了。
看到自家夫君一脸被‘噎到’的表情,池尚雅惠嘴角扯出一道得意的笑意。
刚刚那番话她是故意说的,就是像看看自家这坏夫君有什么表情。现在她看到自己想看到了。
‘别想让我们姐妹整天帮你忙活这些琐事,这些事还是交给山田他们去处理吧。’
‘我们姐妹手中有这个当作零花钱的餐厅就可以了,再多了就要忙不过来。’
‘我们可不想整天忙着些事,冷落了我们的夫君。’池尚雅惠嘴角带笑的传音。
池尚真意眼角跳了跳,心中一阵无语。
他现在已经有些明白古时那句‘女子无才便是德’话中意思了。这女人真的不能让她们明白太多,明白东西太多了就会给你搞事。说个话都带着调调的,真不让人省心。
或许因为会长和理事们都来了,那位主厨山中喜三郎主厨做菜的速度飞快,不到十五分钟就将所有菜品都上齐了。
“呒~味道真的很不错。”
明仁似真似假的夸了一下菜品味道,然后口风立刻一转道:“老师,河田从前是我太子行宫出去的人,算起来他也是我的贴心心腹。”
“这次遇到这种怪事本来学生是不想麻烦老师的,之前也找了一些人帮忙查看,但没有一人能够查处因由。所以今日才来麻烦老师,希望老师看在学生的薄面上帮河田一把吧。”
明仁话音刚刚落下,敬陪末席的河田一木立刻放下手中筷子,恭敬的施了一个土下座,将自己的姿态摆在了最低处。
正动手对付盘中焗海胆的池尚真意,眼见明仁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就没再推迟。
拿着湿巾简单的擦了擦手,池尚真意对明然淡淡道:“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理会你这事么?”
明仁摇头表示不知。
“按照常理,你身为我的学生,又是一国太子,有事相求到为师什么上,只要不是什么太过分的事为师都会答应的。但眼下这一件却不同。”
看了一眼悄悄抬头的河田一木,池尚真意继续道:“你之前说也找过一些人帮忙查看,但没有人看出究竟。现在我告诉你那些人是骗你的,那些人不是没看出原因,他们正是看出了原因才不敢跟你说真话。”
一直凝神注意听自家老师说话的明仁,听到这里眼皮不i自然的跳了一下,他没想到自家老师会这么说。要是这事是知道话,那那些蒙骗自己的人显然是觉得沾惹河田一木这件事币得罪他这个皇太子还严重。
想到这里,明仁眼中不禁露出一丝急色。
“这世间没有人是傻子,哪怕明仁你是皇太子也不会有人愿意帮会你做那丢命牵连家人的事。”
“所以那些人宁肯哄骗你这皇太子,也不愿意和你说实话。”
说到这里,池尚真意看向河田一木冷声道:“今天我要不是明仁的老师,你这事我也不回插手的。”
“你最近之所以一直祸事连连,因为你身上的兵俑诅咒已经开始发作了,要不是因为你紧跟在明仁身边享受他的龙气庇护,估计你早就死了。”
一直不出声的河田一木,听到这里身体不禁一颤,然后对着明仁恭声道:“小人身上罪孽深重,要是会给太子殿下带来灾厄,小人情愿赴死。”
对于明仁来说河田一木是他的心腹,他自然不会看其去死。
“老师,这兵俑的诅咒是什么?难道以老师您的手段都不能解决么?”明仁一脸焦急道。
看着自己这傻学生被那河田一木三言两语就圈住了,池尚真意有些怒其不争。
不过这事既然明仁愿意,他也不好多说什么。自己只要尽到老师的情谊就行了。
“为师自然有办法帮他解了,不过这其中所消耗的有多少你知道么?”
“想要将这种因果祸事,从他身上驱除,即便是为师也要费很大一番工夫才行。”
“费这么大的心力才能解决的麻烦,我想问一问这位河田部长你用什么来偿还?千万别和说那些没用的话,我不是明仁不会心软的。”
感觉对面这位皇子老师那有如实质的目光,河田一木脸上快速渗出一层冷汗。
“我,我……”
看着河田一木结巴样,池尚真意也不等对方说完便继续道:“你身上没有任何能够打动我的东西,你的一切对于我来说不过都是无用之物。”
“不过你别失望,这次我会帮你的,因为这是我学生第一次正式求我这老师,我不会推迟的。”
“你只要记住尽头尽心效忠明仁就可以,只要你能做到这一点就算偿还我了。”
之前心中还有些怪老师不爽利的明仁,听到这番话心中离了升出一阵感动。他没想到自家老师的要求居然是这个,这实在太让他意外了。
“老师~~~”
听见明仁带着颤声的呼唤,池尚真意用转头朝其看去道:“作为你的老师帮你一些是应该的,不过却不是无限制的。”
说完,池尚真意也不理会明仁听没听懂,又朝河田一木道:“兵俑诅咒是一种非常特殊的诅咒,它并不是由某个人施展的,而是由战场上的军人血煞之气触发的。”
“一旦有人被这种血煞之气侵染到,这个人就会变成招惹灾祸的源头,吸引所有可能不可能的祸事,身上的血煞诅咒一日不被磨灭消除,这人就一日不得安宁。”
“我看你身上的这个诅咒气息不算太弱,最近应该没少杀人吧?”
池尚真意这话一落下,河田一木身子本能的就绷紧了,随即又放松下来。
“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具体引诱小人不能说……”
河田一木想解释一下,不过还不等说完就被池尚真意打断道:“你怎么沾染上的兵俑诅咒我不想知道,这和我没有关系。”
“不过我告诉你一句话,往后做事悠着点,什么事都有还债的一天。”
池尚真意这话说的河田一木脸色又是一白,显然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不理会明仁和河田一木两人的表情,池尚真意绷着脸双手快速变换着印决。
随着繁复的印决缔结完毕,池尚真意对着桌上刚刚吃完的海胆空壳一指,顿时一道普通人肉眼可见的蓝光灌入其中。
对于池尚真意所做之事在场除了雅惠和星美两人略微知晓一些,其他人都不知道只究竟是在做什么。
用蓝光将小小海胆空壳灌满后,池尚真意仿佛消耗巨大一样,脸色不禁白了几分。
“呼~~”
吐出一口浊气,池尚真意小心用手指将泛着蓝光的海胆壳挑起,然后对着一脸迷糊的河田一木道:“把手划破,然后将血灌进这海胆壳内。”
虽然心中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放血,但河田一木却没有一丝犹豫,立刻用餐刀将手掌划破,将留下的血液全部灌注进海胆壳内。
眼见海胆壳被河田一木鲜血灌满,池尚真意有捏了几个印决,然后对着海胆壳一指。顿时正成人拳头大小海胆壳一阵变幻,最后化为一个带刺石球。
“这个海胆壳内灌注了一道我的气运能量,在配合上你的鲜血,它就能帮你抵挡吸引来的灾祸。直至你深山多个血煞诅咒消耗光为止。”
“还有,这个海胆球想要正常运作还少不了你的鲜血,每日要不断的朝其中灌注鲜血,最少也要让它保持淡红色才行。”
“驱除血煞诅咒中途不可中断,否则有复发的可能。”
说完,池尚真意便将手中的海胆球朝河田一木一丢。
现在明仁求他的事已经办完了,之后如何就不管他的事了。
眼见海胆球飞过来河田一木立刻伸手去接,随即脸上就是一阵扭曲。
将扎在手中的海胆球取下,小心捧在手中,河田一木对着池尚真意恭声道:“多谢池尚大人相助,河田以后一定会忠心补佐明仁殿下的。”
抬眼看了一眼河田一木,池尚真意幽幽道:“记在心里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