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二丫坐在床上揉着眼,看着又是守良来喊她们起床,二丫知道她娘又一次吐了。
“爹,早!”二丫乖巧的向守良道早。
“早!”
“爹,昨晚怎么那么吵?”二丫看着守良,眼里写着我听到了喔。
守良摸了摸二丫的头,“没事,天黑了,是你奶拿错了东西,还好你爹我发现了,那道长说过,东西不能弄错,你们奶担心嘛,又怕,又气的,天又黑,骂了两句发泄一下,你们可不能学,不高兴就骂,这习惯可不能要。”
大丫想了一下,“大丫记着。”
二丫看了守良一眼,没有应,三丫则是笑嘻嘻的等着守良给她穿衣。
在守良给三丫穿衣的时候,大丫,二丫已经整理好了,她们站在房门前,等三丫了好了,三姐妹手拉着手,一起到了佟氏的房间,去看望佟氏。
知道佟氏只是又像昨天一样不舒服,并不没有多大的事的,三个丫头才一起去洗脸,然后跟在守良的身后,到大厅上吃早饭。
在吃早饭的时候,气氛还是不大好,因为守良要给佟氏送早饭,在这个时间,守兰,守菊还是借这个机会瞪了大丫她们,可能是怕再一次出现昨天被罚的情况吧。难听的话,倒是没有说出口。
吃过早饭,在守良还没有离桌的时候,守菊开口问起了昨天那道长有没有说了些什么?
江氏先是看了守菊一眼,然后又慢慢的看了守兰一眼,目光最后停在了二丫的身上,“你们谁动过了昨天咱放在那里的那些东西?”
守兰,守菊相看了一眼,“我,娘,你不是怕弄乱了么?我给你将要到外面化的那两份宝都放到了外面一点,让你容易拿,你不是也让我拿的么?”守菊自动的承认。
二丫听了,她转了一下眼珠子,“奶的东西,二丫不可以碰,也不能碰,不然就不是乖孩子,二丫只是看看那个漂亮的小船,漂亮的小灯,小卷儿而已!”二丫笑嘻嘻的,“爹,那些东西可漂亮了,可是二丫很乖,只是看看,没有碰。”
二丫也为自己解释。
守兰张了张嘴,“我,我没有碰。”
江氏又一次,将三人看了一眼,这一次的目光停在了大丫的身上。
“大丫没有,大丫将三丫也看好了,三丫也没有。”大丫立刻也开口了。
“三丫乖。”三丫摇着头,晃着,得意的说。
江氏又看了在厅上的人一眼。
“娘,那些东西弄乱了?”守菊小心的问着。
江氏又看了守菊一眼,没有再说那些宝的事,“道长说了,有人犯了小人,化了宝,现在已经没有事了,咱现在告诉你们,给咱放机灵一点,你们爹,你们爷爷过几天就会回来,如果谁还敢乱来,让你们爹,你们爷爷生气了,那可不要怪咱了。”江氏眼神很是厉害的再一次扫了大家一眼。
一时,厅里静了下来。
各自起了各自的心思。
二丫也在这时,打量了守菊,她还是没有弄明白,为什么守菊会让江氏请道长回来看看?难道只是看看?并没有什么谋划?
吃完了饭。各自做各自的事。
守良拿了工具,要下地里去,他经过西厢的时候,看到大丫坐在房门前编着璎珞,他停下了脚步,“大丫,准备一下吧,明天,咱们就要到集上去了。”
大丫听了,向着守良甜甜的笑了一下,“是爹,大丫会准备好的,我们要给娘多买一点好吃的。”
守良听到大丫贴心的话,他也笑了,这女儿就是好啊!
大丫在守良离开家的之后,她回到了房间里,告诉了二丫,明天要赶集。
于是两个丫头,一起整理着明天要拿到集上卖的璎珞,心中也甜甜的期待着明天会不会又是一个有着收获的日子。
在晚上,守良向江氏说了明天是集日,他到镇上去赶集。江氏交待守良要磨米,还有要卖鸡蛋,还要找人捉摸现在猪的行情。
守良一一的应了。在由江氏的手里接过了磨米的钱。
守兰,守菊两人犹疑了一下,守菊开口了,“哥,我有几个荷包,你能给守菊拿去卖么?”
守良看了守菊一眼,“明天拿给我吧。”怎么说,守菊还是守良的妹妹,帮她卖东西这么一点小事,守良一点也没有拒绝。
“哥,还有给我带回来线和布哦!”守菊大着胆子再提要求。
“会的。”
听到守良完全应了,守菊松了一口气。
守兰张了张嘴可是却一句话也没有也。
守良见守兰想说,又不说,他也不多问,吃完了饭,也就回房间去了。
第二天,守良带着大丫,两手拿着东西,身后背着东西,出发了。
这一次,二丫,三丫都没有跟着一起去,因为守良要做的事比较多,比较赶,他得走得快一些,不然会回来得很晚,也因为二丫三丫走得比较慢,于是守良也就不带她们了。
二丫也因为看到佟氏昨天的情况比前天更差了,半天过后才能下床,二丫想留在家里,给佟氏送个茶,递个水的。
送了守良出门。二丫与三丫手拉着手,一起往西厢的方向走着。
在夹道上,二丫碰到了正由后院到前院的守兰,守菊。
“守菊,你看看,这两人可怜的丫头,她们爹不要她们了。”话里话外都带着笑意。
三丫一听什么不要的,扁着嘴就想要哭了。
“三丫乖,谁说爹不要我们了,爹是去干活了,今晚爹回来,会给三丫带好吃的,三丫要乖啊!”二丫哄着三丫,见三丫点了点头,表示不哭,她看向守兰,“二姑姑,如果你让三丫哭了,那么我就会让你哭,我爹说了,谁敢欺负我,那么我就得二倍,三倍的拿回来。可是我觉得这样不够,如果谁敢欺负我,那么,我会让她不敢动手,或是再也没有能力动手,因为,我不但会告诉我爹有人欺负我了,让我爹给我将我受的加倍拿回来,我还会到村子里说有人伤了我的手,有人敢向亲侄女动手,是一个疯婆子,是一个黑心肝的,让她嫁不掉,然后我还会让我爹,将这个欺负我的人,赶出这个家,让她自生自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