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贤是想要硬闯了。
刚走了两步。离大门还有一段距离!
“你敢出这门,以后就不要回来!”是老爷子。
“爹,我只是出去走走而已!”
“在接下来的五个月里,你留在家里,那里也不要去了,走,跟我到春园,我书房里的书要整理了,你去给我整理。”三五个月的惩罚,固定为五个月了,感觉好像罚得更重了。
“爹。整理书房这样的事,交给下人做不就行了!”守贤不甘心。
“你可以选择不去,晚上守良回来,我会告诉他,以后,你都不用到铺子里了。”
“爹,你怎么可以!”以后不到铺子里?那不就是让他没有一点权力了?没有了权力,谁还会对他恭恭敬敬啊?谁还会知道慕容家有一个大老爷啊?不行!一时没权,可是看人心,一辈子没权那可就是窝囊了!
“我是你爹,你说我可不可以?”老爷子嚣张的看着守贤。
“好,我去整理,那我让陈方去给我将人接回来总可以了吧!”说着守贤回头找刚刚还在这里的管家陈方。可是看了一遍,那里有陈方的影子。既然陈方不在,他就想着不要等了,小妾而已,让小厮接也是一样的,何况小厮与那人是相见过的,熟悉的人去接,应该会更好。“你,将人接回来。”
小厮还没有令命。
“出了这个家门,就不要再进门来了。”老爷子没头没脑的扔下话,转身向着他的春园而去。
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对谁说的?
是对守贤,还是对小厮?
小厮并不太笨,他觉得如果他敢出这门,就不要再进门来了。他看向守贤,意思是让他再开一次口。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总管陈方带着人来,将大门关上了,“小子,还不回去?”
是回去,而不是去干活,小厮听懂了。他立刻向着守贤行了一礼,站到了一旁。伺候着。
守贤看看陈方,又看看小厮,他好像知道了一些东西,他没有向着春园而去,而是向着他的夏园去了。
……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爹他怎么会不让我将人接回来?”守贤向着何氏大吼。
老爷子不让接,何氏心情立刻大好,如棋的话立刻在脑子里响起。不可以认自己做了什么,喊冤,说自己想通了,让接的。
“老爷,你可不能这样说啊,不能冤枉我啊!我都向婆婆表明了。愿意让你纳人了,既然表明了愿意,我还去找老爷子,那不是与婆婆过不去么?我还要在这个家里呆下去的,怎能做这样的事情呢?如果你硬要说是我做的,那么你拿出证据来,不然。你就不能这么说!”何氏先是小声的喊冤,慢慢的,何氏那彪悍的个性立刻就冒头了。
何氏说着,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守贤,脸上写着,你说啊,你说啊,只要你敢冤枉老娘,老娘与你死过的样子。
看到何氏这个模样,守贤退缩了。
何氏说得很对,她都向江氏说了同意,然后又向老爷子求情,那就不是不想在慕容家里呆了么?
可况自己只是纳个妾而已,老爷子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啊?纳妾这样的事情可是探听过的,老爷子觉得作为一个男子汉大夫丈,纳几房妾,那是没有问题的,可是……现在到底是怎么了?
守贤可是抓破头都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与如棋那个小小的丫头有关。
想不到,最后能如何?给老爷子收拾书房去呗!
……
太阳还没有走到天空的中央。光宗耀三人回来了。
如光一脸的疲惫,衣服破了好几处,如宗的手臂是包扎着的,被明晃晃的吊在胸前,衣服上有着点点黑黑的东西,看上去很像是干了然后发黑的血迹。
三人之中,只有如耀的身上是整洁的,干净的,但是这孩子也是一脸的疲惫。感觉很久没有睡觉一般。
看着三人晃进屋里,老爷子惊得立刻站了起来,他心中一急,上前捉着如宗细细的打量起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
如宗向着老爷子打了一下眼色,表示没事。
“昨天与大哥约了在酒楼见面,那知道在酒楼的楼下,被人撞了一下,被撞了,我哥当然让那些人道歉了,真真的,我都没有想到,那些人竟然是“我们家的人”,而这“我们家的人”竟然不认识我这个二少爷,也不认识我哥这个长子谪孙,说出来也让我们没有办法想信啊!”
“撞一下就这样?有人冒充我们家的人?”老爷子是看懂如宗的眼色,但是心中还是在担心,听了如宗的话,那火气还是上来了,大声的吼着。
“然后当然是开打了!对了,爷爷你不知道,那些人多嚣张啊,连我们这正宗的主人家都没有他们那们的夸张,就在镇上说“我们家”是最大,敢得罪慕容家,就别想在镇上混日子了。我这一个正宗的主人家听了,都觉得羞死人了。”
“都是些怎样的人?”
光宗耀三人,很一至的看向那个虽然同样紧张,同样担心的却被老爷子挤到一边的守贤老爹。
“那些人说,他们的主人,主子就是慕容家的大老爷。爹,不是我这做儿子的要说你,你是怎样教导你的下人的?不认识正宗的少爷也就算了,竟然敢在镇上横行,这样不但会影响我们家的名声,还会让冯伯伯看不起我们的,你知道不!你是想让冯伯伯将我们家的东西都收回去了?”
如宗向着守贤吼了一通。然后,他像是后劲不继一般,喘了起来,接着就靠在如光的身上,表示着,他很累,他很虚。
如光扫了守贤一眼,“你要那些不三不四的。就不要我这个儿子!”如光很是轻蔑的向着守贤扔下话,“话毕,他扶着如宗就像着他们住的院子而去。
老爷子一听,竟然是与守贤有关,他老眼一瞪,“好啊。你,竟然在外面养打手了。还打伤了老子我们宝贝孙子,你这做老子的,可真是厉害啊!看来你不但不想要儿子,更不想要老子!”
老爷子挥了一下袖子,“耀儿,二小子他怎样了?”
如耀没有先回答老爷子,只是冷冷的看了守贤一眼,“爷,二哥没事。我们一边走,一边给你说说,养着是必须要的,可是您老却不用担心。这一次是二哥走运,下一次,唉!那就是我的本事不够啊!”
一句本事不够。说得特别的让人心酸!
看着老爷子与如耀走远,守贤感觉自己很无辜,这是怎么了?自己什么时候养打手了?养打手不花钱的么,自己有余钱,还不会多吃一点好的,多找一点乐子啊!养打手,那是怎样一回事?
可是那些人却打着自己的名头。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不三不四的?谁不三不四?”守贤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
“大哥,我听说光宗耀三个小子回来了,还有人受伤了?是怎么一回事?”
“老二?对,如宗那小子说我在外面养打手,还自己人不认识自己人,将他打伤了,你可是知道你哥我的,我那有闲心做这事的事情啊!三个小子,三个都给脸色我看,我这不还是不是他们的老子啊!”
“大哥,其实,我一早就想跟你说了,收了别人的东西,在外面玩一下就好了,没有必要接回家里的,有时候,女人之间的战场可是很可怕的,你都做了几十年的人了,咱奶与咱们媳妇之间的事情,你觉得还不够你看么?”守礼说完就想去看望他的侄儿去了。
“喂,你说什么,老二,你给我说清楚一点!”守贤一手将走了两步的守扯了回来,“你是说,那人打人的,是……?”
“不然你以为?”守礼点头,拍着守贤的手,让他松手。
“可是……?”
“你信不信,只要你认错,说不接人回来,你的儿子就不给脸色你看了?”
“啊?”
“别啊了,爹是不反对咱们纳妾,可是那些人可是有问题的,何况现在出事了,你就别想着接回来。”守礼扎脱了守贤的手,去看望侄子去了。
看着越走越远的守礼,守贤终于知道自己的问题所在了……!
可是为什么最后一个知道的是他这个当事人啊?
……
后花园,鱼池边。
如棋往水里扔了一把鱼粮。
“那盒子里是半封信,老二看了,说是与另外一半合起来,是一张调兵令。”
“大哥,你那么厉害,封印着的盒子你也能看到里面的内容?”如棋回头看向如光。
“不是我厉害,是老二厉害,他将整个盒子都拆了,只留着封印的地方,看完信后,他又将盒子拼起来了,还别说,我可看不出拆过的行迹。”
如棋没有回如光的话,又往水里扔了一把鱼粮,看着鱼吃得欢快。
“哥,你将来想过怎样的日子?”很突然的,如棋问如光。
如光没有立刻反应过来,愣了一下。
“武,你学了,学也上过不少,将来是进军队做军人,保家卫国?还是当游侠,拯救百姓于水心火热?还是考功名当官,为朝廷效力?还是留在家里,打理家中的生意,作个平凡人?”
如棋一一的列举着一些可能性。
如光摸了一下后脑勺,“我没有想过!”
“那么你现在想吧!三天之内给我一个答复。”
ps:
首先,说声抱歉,昨天没有更新,所以这一更是昨天的,看完刷新会有今天的!
第二,随缘病了,感冒引起的发热咳嗽流鼻涕,辛苦得不行,已经跑了两天医院了,昨天回来得实在是太晚了,加上病着就……还是只能说抱歉!
第三,由于正病着,也接近年末,家里的事也不少,这更新的事情,或许会不稳定,但是尽量还是会补上的!这……对着手指头的,还只是能说抱歉!咳嗽中的随缘上!!没脸求东西了!咳嗽中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