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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到!加油!
“臣无能。一个晚上,臣在宫中一直都没有找到突破口,如果不是在御医院看到有补药说要送给安国公主服用,听说公主晕倒了,只怕臣到现在,还是找不到,臣无能!”说着老太医深的拜了下去。
“如果一直看不出来,后果是什么?”
“快则三天,慢则七天,出现体虚,力弱,然后是走向死亡。”趴在地上的老太医缓缓的说出一个让人惊惶的答案。
“爱卿,不是你的错,是他们无知,是他们自己害了自己,是他们的错。”景帝抬头,声音有着颤抖。在不清楚情况之下,竟然敢下药,这些人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又一次,慕容家的人又一次救了自己。
吐蕃的四王子在皇宫中无缘无故的身亡,两国必将开战。莫名的死了皇子,然后又要与外族开战,这罪就大了。
闭了一下眼,景帝心中有着感叹,“太医,你去吧,将他们治了,向外,这,就说是疫症吧!”
“是,臣遵旨!”
看着太医下去。
“小安子。”
“在。”
“等吐蕃四王子醒了之后,给四王子送去这个,告诉他,公主,朕已经选好了,封号爱媛。”景帝指了指太医留下来的放在拆散了的香囊旁边的东西——太医在松干那里找到的软筋散。
“是,奴才遵旨。”安公公小心的退了出去。在离开殿门的时候,他微微的抬了抬头,惹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本朝可没有爱媛公主,看来,这公主应该由下面的大臣家里或是那里封赏一位了。
……
吃过了太医的药,如棋醒了过来,小意打哈欠的毛病也好了。
在老太医过来再一次号脉之后。确定没有问题,如棋向皇后告退了。
一出了宫门,如棋就看到慕容家的马车候在那里了。如祖正没正样的翘着腿坐在那里。
“四哥!”
看到如棋,如祖跳下了车辕。冲如棋迎了上来。目光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几回,确认如棋没有缺一块肉,少一根头发,他深深的松了一口气,脸上是浓浓的高兴,“欢迎你回来。”
“是,回家吧!”
“好。”如祖扶了如棋小车,这时,如棋才发现,如祖竟然没有带下人。连车夫也没有。
“怎么下人都没有一个?”
如祖笑了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出来。”他的眼里闪过一抹放松,如棋懂了,是怕出事了,带着下人。风声容易外泄,也跑不快。
“辛苦你了。”
“辛苦你了。”如祖回了如棋同样的一句话。
马车轱辘的在路上跑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车夫,没有外人,心情特别的放松,在这不长的一段路里,如棋竟然睡着了。
……
在如棋离宫的同时,京城里的各大家族同时收到消息。说那些人之所以在宫里出事了,是年前的疫症造成的,太医有药方,只要吃了药,就不会有事。
听到有药方,会没事。许多人都松了一口气。
严正纠结了起来,他感叹,为什么不让三皇子或者五皇子其中一人死掉,这样,他就省掉许多的烦恼了。
龚品都觉得自己是幸运的。不用重新找合作的对象,可以按着既定的目标前行,只要等消息就好了。
宋和却是失望了,竟然用不上他所准备的,他又少了一次立功的机会,也少了一次与慕容家搭上关系的机会。
慕容家里。
在如棋歇息过后。
“手。”西门如意敲了敲桌面,他要给如棋号脉,“不错,还记得我说过的话。”
“是西门三哥的药好。”
的确,如果没有西门如意的药,宫里的情况一定不会那样的顺利。
“是你的本事,竟然将人心看得那样的准,对敌人那样的了解,二师兄他也没有你本事。”说着看了南宫长乐一眼,可是南宫长乐却没有理会他。
“如果西门三哥站在棋儿的位置之上,应该会比棋儿做得更好,因为知道那是敌人,所以必须百分百的清楚每个细节,了解他的脾气,知道他的每一个行动,才能做出最精准的判断,就像西门三哥做药,不了解药性,不细致的掌握有量,如何做出想要的药效?”
“好了,不要卖我的乖,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其他的,我不管。”说着,西门如意收回了手,“没事,身体好得很。”
南宫长乐点了点头,如祖则向西门如意道谢。
西门如意也不理如祖,自己招过下人,吩咐下去,让人下给他上糕点。
“怎么样?”南宫长乐关心的问。
“办,是办成了,结果,等等看吧!”
“就是宫里的那一件大事?”如祖惊讶的问。他是有想过,宫里出了大事,会不会与如棋的关,可是那样大的事情,这手笔也太大了吧!
“怎么可能是我做的呢?我只是借了他们的手,让事情进行得快一点,结果出来得也快一些而已。当然,做错事的人,罪成,也会快一点而已。”
听到如棋这样说,如祖点了点头。他还真不敢想像如棋在皇宫之中到处的下药,下,毒,是怎样的一个情况,如棋不懂武(练了几天的三脚猫,在如祖他们的眼里,都是不懂武的。)被发现的机会也在高了。
“会不会有麻烦?”南宫长乐问,意思是如棋要做的事情是否干净利落,后面会不会出现问题。
“我晕倒了,昏迷了,怎么还是我下的药呢?”如棋笑眯眯的,“当然是有些人看不开,自找麻烦了。”
如棋这样的回答,让南宫长乐,如祖都知道问题不大了。
在这一天的傍晚,那些出事了的。纷纷都好了起来,在御医,太医的保证之下,这些人都开始离宫了。一场‘疫症’也算是步向落幕了。
第二天。
宫里有消息出来了,嫁到吐蕃的公主封号是爱媛。
与些消息同来的,还有,大家三来还担心吐蕃四王子松干本不答应,可是当消息出来之后,却没有一点抗议。
如祖飞快的查到了这爱媛公主是皇族旁枝没有地位的小家族里的一位姑娘,听说,她是自愿的。
也在这时候,五皇子颜烈得到了外出试练的机会,到北方一个小城里。建立马市。
随着这些消息的出来,大家不由得张大了嘴,而大家都好像意识到一些东西,声音没有发出,又都轻轻的张嘴合上。
就在这一天的夜里。如祖收到消息,颜烈身后的卢公公,竟然意外落水身亡了。这只是一件小事,没有多少人注意到。
可是如棋听到这消息,却笑了,笑得非常的高兴,非常的开心。
能掰了敌人的一只手。那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在如棋高兴的时候,颜烈却愁云满天。
他不明白,为什么好像一切都那样的突然,小小的弥花散,并不会出现那样的症状,而且他也准备好了解药。这些喝过酒的人,全部都只会病一场而已,可是为什么却出现了不一样的症状,狂吐?昏迷?这到底是那里出了差错?
一个问题还没有想明白,查清楚。他又收了的一连串的消息。
全都那样的突然!
其他的事情他已经顾不上了,他自己的事情,总要问一个清楚,明白。
找了关系,四处的打听,甚至丽妃也求见了皇帝,可是都没有答案。
这时,传来来了最新的消息,他一直依重的卢公公死了,落水死的。
问题好像一下子都明朗了。
因为被发现了,所以……!
为什么!为什么!他只是想要教训那无礼的吐蕃王子而已,为什么?颜烈感觉是天要亡他!
挣扎,努力,他还想留在京中,可是圣旨下来了,两天之后就要出发。
没有机会了么?
这是颜烈心中最后的想法。
……
颜烈要离京上任了,命令下来是那样的匆忙,准备的时间是那样的少。
在这一天的早上,天空上满是乌云,下着纷纷的小雨。
如棋坐上了马车,她要去送一送颜烈。
城门之外,十里坡之上,停着一辆富贵的本是张扬的马车,可是现在看来,它是那样的寂寞。他走的时候,竟然没有多少人来送行。
严正没有来,龚品没有来,甚至已经与颜烈搭上了关系了宋和也没有来,在大家的眼里,颜烈是一个被放弃被放逐的人,他已经失去了争夺那一个位置的机会,所以这些人都没有来。送了,关系就在那里了,他们都怕沾上了这些,然后影响自己。
“谢谢你能来送我。”颜烈向如棋说。他没有想过如棋会来。两人本没有多少交集,而且每一次可以说都是不怎么愉快,自己对她也没有太多的和颜悦色,如果真要算,只有在那一夜里,自己允许了她称呼自己一声五皇兄,五哥而已。
慕容家,慕容如棋,真的会因为那一个允许,就已经满足了?
“不谢,你不是说,你是我五皇兄么?送皇兄上路,是安国应该做的。五皇兄,一路走好。”
“我会的,我会回来的。”颜烈没有再说做什么,只是像是向如棋保证,也像是向自己保证,放下一个承诺,他出发了。
看着已经远离的马车,“安心上路,一路走好,永远不要再回来了。”如棋向远方挥了挥手,轻轻的说出了她的祝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