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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道张辽将阴陵城内的大军诱出城外,然后伏击袁辰的大军,当击溃袁辰的大军后,张辽又率领雁北骑尾随逃向阴陵城的袁军。趁袁军进城,阴陵门大开,张辽趁机率领雁北骑夺取南城门。
另一边,陈登在张辽率领雁北骑夺取阴陵城后,将一万八千大军分成三支,一路埋伏在阴陵城以北一带,防止阴陵城向寿春城求救。另一路,一路打扫战场,押解俘虏,最后一支则是领着大军夺取其余三门。
在张辽占领南城门后,陈登也正好率领大军赶到,于是南城门便被占领。剩余的步兵则是将阴陵城其余三门围住,而张辽在陈登接替南城门后,则是召集已经剩下一千八百之众的雁北骑。此次攻城战,不得已,张辽才会让雁北骑冲当步兵攻打南城门,也幸好雁北骑个个如并州铁骑一样,每名士兵个个都是如狼似虎之辈,战力比之袁军强悍不少,所以损失不大。
张辽下了城门后,对着赶来的陈登道:“陈先生,此处就拜托先生了。”
陈登道:“文远但可放心。”
张辽这才翻身上马,对着经过一场血战的雁北骑大喝道:“众儿郎,随我来!”
于是张辽拨转马头,率先向着城中的府衙而去。
另一边,逃进城内的袁辰见张辽的雁北骑悍勇如斯,只怕南城门守不住,急忙向着城中的军营而去。试图召集剩余的兵马保护自己逃出城外。现在的袁辰哪管什么立功不立功了。保命才最要紧。
刚刚召集好城内军营剩余的两千人马,正向着北城门而去,刚转过街角,就正好迎上正领着雁北骑而来的张辽大军。
张辽将倒提的长枪斜举苍穹,喝道:“杀!”
身后的雁北骑紧跟着大喝一声。震得对面的袁辰脸色一变,颤抖的命令道:“快,上,给本将挡住。”说完就调转马头,向后阵逃去,逃向了东城门。
“TMD,真不是个贪生怕死之辈!”那两千士兵心中在心中狠狠的咒骂着袁辰,不过毕竟谁叫他是主将呢。看着对面个个凶神恶煞的骑兵,这些步兵心中就一阵恐惧,只得硬着头皮上。
张辽率领雁北骑如一把尖刀,狠狠扎入到袁兵阵中。脆弱的袁兵的防线根本就不能抵挡雁北骑片刻。马蹄踏过之处,是一片惨叫声连连,哭爹喊娘。雁北骑如同嗜血的狼,此刻撩起了那滴血的獠牙,开始收割着猎物的生命,恐怖的战力,让袁兵终于开始节节后退。只一个回合,雁北骑便轻易的击溃了袁军。
阵中的张辽骑在马上,手中的长枪急舞,一朵朵耀眼的枪花飞出,顷刻间就有数个士兵被秒杀。看着胜负已分,张辽便喝道:“投降不杀,顽抗者杀无赦!”
“投降不杀,投降不杀!顽抗者杀无赦!杀无赦!”雁北骑震天怒吼。
被杀的心惊胆寒的袁兵被这一声巨吼,吓得肝胆俱裂,纷纷丢下手中的兵器向张辽投降。
张辽留下五百骑兵押解俘虏,自己则领着剩余的骑兵向着府衙疾驰而去。
当张辽领着一千余的骑兵来到府衙时,府衙中早已就狼藉不堪,府内早已空空如也。想必是县中的官员闻听城门失守,便逃命去了。张辽见占了府衙也不去管那些跳梁小丑,自有陈登会妥善处置。
一个时辰后,天也已经明亮起来。就在张辽在府中研究军事地图时,陈登来到府衙中找到张辽。
原来埋伏在北城门的大军果然将阴陵城向寿春城报信的使者全部擒住,同时也抓住了正准备逃窜的袁辰和县丞以及一干官员。利用袁辰,陈登也轻而易举的劝降了其余三门的敌军。现在四座城门已经都被陈登命人接管了,就意味着阴陵城彻底被张辽占领。
陈登命大军紧闭城门,只许进不许出。所以寿春城的袁军恐怕还不知道阴陵城以失陷。
张辽便令大军驻扎在阴陵城,一面休整,一面命人打探陈卫的消息。
话说,当日陈卫凌晨时分,率领八千兵马攻打浚遒县,县长和县尉投降,陈卫不战而降。而另一边,鲁肃也占领了阜陵县。然后鲁肃则是将兵力驻扎在阜陵县,以防备历阳的史涣的三千大军。同时命人将消息带给浚遒的陈卫。
陈卫再得到鲁肃的消息后,大喜,于是便找来张槐、张靖二兄弟,以及县长周曾和县尉章义商议。
陈卫道:“周县长,章县尉,汝二人可命人晓谕城中百信,我军与民秋毫无犯,同时也要率领县兵安抚百姓,和维护城内的治安,此事就拜托二位了。”
周曾惶恐道:“不敢。下官已经效忠温侯,自然不会再生二心了。将军如果能够信得过下官,下官定会竭力做好这一切。”
陈卫笑道:“周县长这话说得。我自然相信周县长。等我军消灭袁术后,卫定会将周大人的功劳上报给主公,到时候主公也是有功者赏,周大人尽管放心。”
周曾听后,心中暗喜,不过脸上还是一副谦虚道。
陈卫也知道,有些人的忠心是建立在某些基础上的,就好比眼前的这个周曾。当然倒不是怀疑,而是陈卫觉得,要想获得这样的人忠心,则是除了施予利益外,另一点就是信任。
对于章义,陈卫则是一点不担心。从自己试探章义到劝降章义的时候,就发现向章义这样的人才是个汉子。这样的人一旦表达忠心后,是绝技不会再背叛,哪怕是以死来威胁。
章义道:“将军放心,只要有义在,必定会守住浚遒县,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陈卫见章义说的如此坚定,也相信章义,但还是道:“此事就拜托章县尉了。另外,城中守军不过千,本将留下一千人马,由张槐统领,协助章县尉守城,如何?”
于是陈卫道:“张槐,汝领一千兵马,协助章义守城,如遇事不绝时当和章县尉好好商量一下,汝可做到?”
张槐出列道:“末将定不负将军厚望。”
陈卫知道张槐和张靖两个兄弟,一个做事沉稳,冷静,另一个虽然有点冲动,但是灵巧,做事胆大细心。所以陈卫才会留下张槐。
章义对此并没有什么异议,并不认为这是陈卫不信任自己,而是为了要保证浚遒县的安全。
陈卫道:“如此此间之事就拜托各位了。本将即刻起兵,攻打合肥。”
“诺!”
在浚遒休息了大军休息了一个时辰后,陈卫在浚遒县留下一千兵马由张槐统领后,便尽起剩下的大军马不停蹄前往合肥。
兵贵神速,既然打的是偷袭,趁着敌军和其他势力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当速战速决,让自己的大军处于安全地带。否则,被敌军知晓,就会对自己形成包围之势,那时,孤军深入可是危险的很。所以陈卫也不愿在浚遒县多做休息。休息了一个时辰,对于并州兵来说,已经够了。况且道现在大军已经连下三城,吕布军的士气正盛,这也是陈卫快速率兵前往合肥的原因。
还有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一个时辰后,陈卫率领大军七千并州兵和一千黑骑营达到了合肥城下。
此时早已得到消息韩浩命人紧闭城门,城墙上也布满了士卒,各种滚石檑木滚油全都搬上了城头。
陈卫一面令大军离城十里扎营,另一面则命剩下的大军将合肥城四面团团围住,不叫走漏一个苍蝇。
陈卫自己则是领着张靖以及一干将校,来到南城门下五百步处立定。端坐咋马上的陈卫抬头向上看了看,暗道这合肥果然不是浚遒县可比的。但凭这城高墙厚,加上城头上也是杀气森然的士卒,让陈卫一阵头皮发麻。要是城中的守将是个庸才倒也罢了,但是要是碰上个有干才之人,绝对是一场痛苦的攻坚战。陈卫可不想在此消耗兵力和时间。
对于陈卫来说,现在最重要要求的是速战速决。决不能因为一个城池而拖住了自己的步伐。现在庐江的吕布可是被袁术数万兵马围住,要是拖久了,只怕庐江城不保。庐江城决不能有失,不管是城中自己的主公还是自己心爱的女人,陈卫在心底暗暗的发誓:“绝不能。”
幸好有乔国老的书信。于是很是自信的对着城头上大喊道:“在下徐州牧帐下大将陈卫,恳请城中主将答话。”
城头上的一个士兵听到陈卫的大喝,知道这些事也是自己决断得了的,于是命一个小兵去传报韩浩去了。
“城下将军且等着,我家将军自会前来。”那名校尉对着城下的陈卫喊道。
陈卫就在这城下等着韩浩前来。
一段时间后,坐在马上的陈卫无聊的在心底数着一二三四五时,终于城头上出现了一个中年人,身穿文士服的官员。
陈卫料定此人定是韩浩,刚想答话,城上的韩浩当先问道:“我就是这合肥城的县长,城下是何人?为何无故要率兵侵犯我军之地。当知道,没有天子的诏令,汝等妄加刀兵,可是要与天下诸侯作对?”
陈卫一愣,这斯说的似乎还是头头是道,还真是让自己一时哑口无言。细想了一下,也许耍嘴皮子自己不是这些人的对手,但是要说到耍赖,这些古人定不是自己这个后世人的对手。
陈卫嘴角邪邪一笑,然后大喝道:“城上的守军听着。本将乃徐州牧帐下大将陈卫是也。今日本将军率大军前来,是因为你们的将军率先命人共打我城池在先,现在本将不过是要找你家将军理论而已,所以才有现在兵围合肥城。说真的,本将本无意攻打合肥,但是你家县长大人三番屡次的命全椒、阜陵县的兵马攻打我东城县,现如今全椒、阜陵、浚遒等诸县具以被我军攻下。今日本将前来也不过是想找你韩大人讨个公道而已。如今我大军数万,兵围合肥城,只要你们能够投降我军,则我军法外施恩,绝不加罪于你们。”
城下的陈卫说的是声情并茂,让人信以为真。但是城墙上的韩浩则是脸色如同猪肝色。暗道这人好无耻,自己何时那样做过。
刚想辩驳,却见城下的陈卫又到:“韩浩,本将敬你是个君子,做事光明磊落,是个真丈夫。今日本将决定孤身入城与你说些话,想必韩大人不会因为做的丑事被揭发后羞愧而不敢见我?”
韩浩何时做过那件事,又岂会有羞愧之说。韩浩暗道此人好生无赖,将这些子虚乌有的事强加在自己身上,让自己一时百口莫辩。韩浩一时被气的脸色发紫,那白皙的脸此时也如同冬日里灰暗的天气一般无二。
“你胡说!我何时做过这样的事?”韩浩怒喝道。
陈卫见韩浩被气的不清,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韩大人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既然没有做过,为什么要急着辩解?岂不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今日本将但愿孤身入城,而韩大人却害怕,这不正好印证了韩大人做贼心虚了吗?”
韩浩此时也被陈卫说的哑口无言,倒不是陈卫说的有理,而是让韩浩有一种秀才遇到兵的感觉。
“好,汝要进城见本官可以。但是只准许你一个人进城。你可有胆量?”韩浩缓了缓口气,冷静的道。
“呵呵!”陈卫自信一笑,道:“有何不敢?在下听闻大人心胸宽广,为人豁达,是不会嫉恨和自己有仇的人。所以在下是不担心韩大人杀在下的。要不然日后韩大人如何于天下士人面前自处?”说完陈卫哈哈大笑起来,调转马头,根本不管站在城头上脸色难看,神情复杂,眼神带着点点异样的韩浩。只是韩浩紧紧的盯着拨转马头远去的陈卫,不知道心中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