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冰倩哼着粤剧小调回到家的时候,推开门打开灯就看到客厅里堆满了东西,名牌衣服珠宝首饰就这样随意的放着,看一眼就能让人两眼放光。
“佳慧,你是不是今天又跟晓夜约会去了?”张冰倩马上就想到了这些东西的来源,喊了一声没人答应,径直走到关芝玲的房间,推开门,“佳慧,你今天……”
推开门后愣了一秒,她“啪”一声用力的将门给再次关了起来。
房间里空气都凝固了,张晓夜嘴角抽了抽,“你没锁门?”
“我没想到今天我妈会回来得这么快,更没想到她会直接推门进来。”
“这就尴尬了。”张晓夜有些囧,世上还有什么事能比推别人女人被亲眼撞破来得尴尬。
关芝玲倒是很淡然,“反正看都被看到了,别管那么多了。”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张晓夜搂着关芝玲,道:“这时候你妈应该睡觉去了吧?”
“谁这个点还不睡。”关芝玲就道:“要不然呢,还等着我们出去啊?我妈一般不熬夜的,你问这干嘛?”
张晓夜就道:“我有点口渴,想去喝口水。”
“赶紧去倒,我也得喝点水才行,感觉我身体里的水分好像流干了似的。”
“其实我也没想到你水会这么多……”
“这要怪谁?”关芝玲一枕头砸在张晓夜的脸上,“快去。”
要是怕尴尬的话,其实关芝玲去更合适,只是现在关芝玲实在没这能力了,明早能够爬起来就已经算是比较好的,现在嘛,只能老老实实躺着。
张晓夜围着浴巾走出房间,也从厨房里拿来杯子,然后回到客厅打开冰箱,正在往杯子里倒冰水的时候,张冰倩的声音想了起来,“晓夜,是你吗?为什么不开灯?”
如果不是冰箱理由照明灯,借着这灯光也能看清人的话,张冰倩估计就要把他当成小偷了。
“伯母,你还没睡?我怕吵到你所以没开灯。”
“哦。我已经睡了,只是喝了酒口干得难受,所以爬起来找水喝。”张冰倩确实是穿着睡衣,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可脸上好像看不出睡意的样子。
脸色倒是有点红,看来确实没少喝,张晓夜将水杯递过去就道:“伯母,那你喝吧。酒还是少喝一点的好,少喝一点对身体有好处,喝多了就适得其反了。”
“嗯。”张冰倩应一声接过水,刚巧张晓夜身上的浴巾一松掉在了地上。
浴巾下也不是什么都没有,还穿着内裤呢,可这依旧避免不了尴尬上面加尴尬,好不容易将刚才被撞破的事情当做没有发生过,这一下子直接是尴尬X2。
“你走点休息。”张晓夜都没敢看张冰倩的表情,几乎是一瞬间张冰倩转身就走了,这话还是背着他说的。
张晓夜默默的捡起浴巾,拿着水杯走回房间。第二天,天还没亮他就爬了起来,脸都没洗就逃一样离开了。
回到山顶别墅的时候才是正常起床去上班的时间,只是今天他家里也是相对冷清,赵蕥织还在利用休息时间去联系母子感情,开心少女组已经去了台湾参加活动,钟楚虹是故意躲回家的,因为前晚被他给折腾得够呛。
李晒凤和叶茜文忙着去开工,只有翁美琳悠哉悠哉的出去取了报纸,倒了杯牛奶啃着面包坐在沙发上看,见他回来抬头就道:“这是被谁给赶出来了?跟送鬼似的。”
“说起来都是泪。”张晓夜哭丧着脸走过去,躺在沙发上抱着翁美琳使劲蹭了蹭。
“去去去,身上还带着别人香味呢。”翁美琳没好气的就道:“你这混蛋偷腥能不能偷偷摸摸的一点?”
李晒凤已经准备好去片场,就道:“这还不是你们给惯出来的,要是不好好教育一下,这家伙以后肯定越无法无天。”
“他也是你男人,你怎么不教?”叶茜文也跟着出来了,李晒凤嘻嘻一笑,道:“我还是黄花闺女,没法教。”
叶茜文瞪着张晓夜就道:“有着时间出去偷腥,先将家里的给摆平好么?这丫头整天就嘲讽我们荒淫,把自己都说成是仙女了。”
“行,我今天就把这位纯洁的仙子拉入地狱。”张晓夜的话音还没落,李晒凤就像是怕他来真的一样,一溜烟跑掉了。
“我要去录MV,你们双宿双飞吧。”叶茜文也跟着离开,整个别墅就只剩下张晓夜和翁美琳。
“囡囡。”张晓夜又在翁美琳身上蹭了蹭,就听翁美琳皱着眉头骂了一声,“扑街。”
“干嘛突然骂人?”张晓夜还以为是骂他呢,翁美琳将报纸递过来就道:“你看。”
张晓夜接过来一看,就见《苹果日报》上又有人对他进行开炮了,一般来说现在的报纸媒体没人敢惹他,花边新闻抹黑什么的都看不到,《苹果日报》也不登载这样的内容。
这报纸跟《明报》一样以精英定位自居,主要的内容是新闻、时评和文学相关,文学性的探讨并不需要顾忌张晓夜什么,今天的文章针对的就是《仙剑奇侠传》。
“说起来电视剧开播了是吧?”
“都开播一段时间了好不好。”翁美琳就道:“这次收视率同样也是火爆得很,你居然这么后知后觉。”
“这就难怪,这是蹭热度啊。我看看是谁搞这么一出,倪诓。我勒个去,原来是这家伙,这倒是一举两得。”张晓夜在署名上看到了倪诓的名字。
这确实是一举两得,抨击张晓夜泄愤的同时还蹭了热度,看来这老家伙是一直都没有死心,居然这时候蹦了出来挑刺,而且不是冲着电视剧,整篇文章都是奔着原著小说来的,明显是故意针对他。
“你在台湾的时候那样公然的羞辱他,他不记仇就怪了。”翁美琳也知道张晓夜去台湾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倒也不觉得奇怪。
“那也是他自找的,又不说我故意的。”张晓夜叹了一口气就道:“这人怎么就教不乖呢,非得将脸凑上来给我打,之前是自取其辱,难道现在就不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