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感心中有愧的周瑜暗骂自己:“周瑜啊,周瑜!这么多年的圣贤书,难道都把你读成没有自制力的傻子了吗?
枉你还自命不凡称周郎,居然对这样体贴照顾你的恩人夏小姐,还会起如此卑劣的心思。
简直是禽兽不如呀!不行,绝不能失态,不然那可是太丢脸,太对不起人家一片真情了!本将是个有风度的男人!”
然而周瑜的强力压制,在更显诱人的美色面前,却是没有产生丝毫的作用。
这世上永远不变的真理,事物遇到的压力越大,反抗之力也就越强烈,他身上不该起立的地方,却是丝毫不听主人警告与哀求的更坚硬了三分。
渐渐的周瑜只感觉自己的浑身上下如同起火一般,他终于感觉有些不对。平时就算是对妻妾们有所渴望,也绝对不会是反应如此强烈,甚至心智也有些陷入了昏沉。
终于把最后一口汤给越看越顺眼的的心上人喂完。心中欢畅起来的夏小姐,小心的把瓦罐与吃剩的残骸收拾干净。
刚刚转回身来,却突然发现了眼前的男人,一张俊脸已经涨的通红。
一张嘴正开合着说着什么,却又听不到他的声音。有些疑惑的夏小姐侧着头靠近了周瑜,想要听清他究竟在说些什么。
却突然看见周瑜的右手努力想要遮盖住的下裳里,高高立起的一根粗大东西。
山寨的开明风俗,却是让她早已懂得那一根是什么。但她终究也是个未经实践的少女,一张俏脸顿时也是红透。少女的羞涩让她回过头来,有些无措的想要嗔怪几声眼前的男人。
“自己虽然中意于他,可也要经过必须的礼节才行啊!”
却不料,周瑜的那一只右手却是毫不犹豫的弹起,搂住了凑到眼前的美人。
当两人的唇瓣刚一接触,原本还想要责备两声的少女,却全然忘记了自己应该要做的事。似乎她此时全部的感觉,都已经完全被周瑜的男人气息所吸引。
她的腹中也升起了一股从未有过,难言的渴望。渴望着再多吸收一些心上人的味道。两个迷醉在对方的气息里的人已经不知何时,滚倒在一起。
此刻什么话也是多余的。直到一阵清风拂过,吹熄了房中唯一的一盏油灯。原本在房外的庭院里,远远站着并说笑着,周将军还真是有美人缘的众将,顿时也都傻了眼。
“这是什么状况?怎么谈情说爱的还熄灯了呢?”
正当几人有些困惑之时,简陋的房间里传出来隐约的声响,马上让有经历的几个都明白了里面的内涵。
就是没有经历过人生之事的年轻男女们,也都有些朦朦胧胧的知道那些声音代表的含义。
处事老练的黄忠与周善皆是面面相觑,怎么可能出现如此状况,这事情,还真是搞大了。
两个原本还笑意盈盈的丫环,更是急得都要哭出声来:“这可如何是好?只是想给小姐与她的心上人一个单独相处的环境。可谁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明天怎么跟大长老交待啊!”
可是越轨的事情已经发生,且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中。让两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闯进去打断房中人的行事,她们还真没有那份勇气。
两人都满脸焦急,双眼含泪的看向身边的三个同样尴尬的男人。可是他们看到两个丫头的求助眼神,同样也只能是手足无措的转过头去。
“这种事,做都已经做了,听周将军的声音,只怕都已经到了紧要关头。还能怎么办,不过这事反正自己家的将军也不算吃亏,最多就是娶了这家的小姐罢了。
只不过,这夏小姐明显是对将军有意,将军一向沉稳,此回怎会如此失态,如此心急呢?”
在一片奇异的沉默中,黄忠突然肃容对着周善轻声说道:“周军候,此事有些不对劲!周将军他可不是这样的人!何况他刚刚受了重伤,也不可能变得如此!”
那个叫梅红的丫头顿时瞪起了漂亮的大眼睛,怒声骂道:“臭老头!你什么意思!不是你家那个禽兽使坏,难道你还说是我家小姐,小姐她...!”
心急之下,却是再也说不下去。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眼前这不可能,也不应该会发生的事实。更知道该怎么为自家的小姐辩解。
对小丫头的焦急而口不择言,黄忠没有在意。只是对她微微摆手,示意她不要急。
继续按照自己思路说下去:“本将与周将军一起练兵两年,对公瑾的为人也是十分的了解。以公瑾的智慧与严正的性子来说,他决不可能在此时做出这样没头脑的事来。
况且若只是公瑾太过急色了,此种情形下,知书达礼的夏小姐,又怎么可能顺从呢?”
周善的眼睛一亮,盯视着俏脸发白的叫雪瑞的丫环。沉声道:“小丫头,定是你送来的雪鸡汤里有问题!你是若在其中加入了什么不该放的东西?譬如催生情动之物?”
听到周善的话,公孙阳顿时大怒,呛的一声,把刀从鞘中拨出了一半。
雪亮的刀光,让那叫雪瑞的丫环的小脸刷的一下,变得如雪一样的苍白。
惊惶的哭叫起来:“不是我,我怎么可能害我家的小姐?你们欺侮人,再说那些药材,也从大祭师那里取来的!怎么会是我!”
那梅红也是愤怒起来:“你们休要血口喷人!就象你方才说的,雪瑞妹妹从小与我们一起长大,她也不是这样的人!凭什么你们自己不负责,却来冤枉我们这些弱小的丫环!”
看她们万分惊惶的样子,黄忠缓缓说道:“公孙阳将刀收起,看她的情形不似做伪。此事还要从他们寨中的大祭师处着手。小丫头你认真想想,你做这雪鸡汤时,可有何异常之事?”
“熬汤的时候,我也一步未曾离开!噢!对了,汤好了之后,我出门去拿了这个竹篮装瓦罐。只是这个篮子脏了,就顺便在外面把它清洗了一番。
之后我知道小姐心急,就把它连瓦罐一起送来了。我真得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小姐的事,小姐待我们这些姐妹这么好,我怎么可能害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