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过两天就到部队来,她医院放假的时间不多,所以,住不了几天就要回去了。 ”贺芷兰道,“爸,等家里地的活忙完了,你和二哥再来部队住几天吧?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长假能回去看你们,我可想你们了!”
那边,贺达听到贺芷兰说想他们,便开了句玩笑,“想我和爸了那你一个人回来也行,把大哥一个人仍部队,就怕你不舍得~”
“二哥越来越坏了!都会取笑我了!我得催爸赶紧给我找个二嫂!哦不对,我说错了,应该是给我找个弟媳或者是妯娌对吧?”贺芷兰轻声笑着,她和贺腾结婚了,但是贺达也没有叫过她嫂子。
并且,她在贺达心里的身份就是个妹妹,这一换成了嫂子,贺达还真叫不出口,而且,都叫了十几年了,贺达也习惯叫贺芷兰名字了,就像叫冬雪一样。
这个话题,贺芷兰不过是随口说笑的而已,但是,那边,贺达却不由得叹了口气。
自从上次一家人去了京都参加贺芷兰的婚礼,也不知道是被谁瞅见了,知道贺家和梁家是一块去京都的,村里人就在猜,贺家现在有钱了,去京都玩一去就是一大家子一块去,一点都不用瞅没钱吃住。
贺家的生活现在过的越来越好,后来,为了方便打电话,贺芷兰也让在家里安了电话,也给家里添了不少东西,村里人都知道,贺家现在不缺钱了,同样的,很多事情就跟着一块来了。
不说贺二婶整天闹着要找贺家借钱,说是要多弄点钱把在牢里的儿子捞出来,贺家说没有,贺二婶就整天在村子里哭嚎,说贺家狼心狗肺,当初要不是他们借钱给贺家,贺家哪里有今天,可现在,贺家这个当大伯的,却眼睁睁的看着侄子还在牢里吃牢饭,一点钱都不舍得给,不舍得帮帮她那个可怜的儿子。
这点事,还不算是最烦的,当初,贺家穷,贺达刚回来的时候,贺忠国要给这个儿子说亲,媒婆给的不是聋哑就是一样残疾的或者是傻子,但是现在,媒婆整天都要踏破贺家的门槛了。
这回倒不是残疾或者傻子,一个个倒都是好人家的女儿,但是,谁不知道,这些人还不是看着贺家现在有出息了,所以上杆子的想要进贺家一块来享福了?还想着贺家现在有出息,能跟着拉扯身为亲家的他们一把。
但是,贺达一次都没有答应过,别说结婚,就是人家女孩的照片都不愿意看,那些媒婆见贺达这里说不动了,竟然有人想出招,要给贺忠国介绍老伴了!
这段时间,这一堆琐事,没少把两父子给烦的发火。
但是,老家的烦恼事,贺达和贺忠国却一件都没有和贺芷兰提,亲人远在千万里之外,谁不是报喜不报忧呢?
转眼便是过年,整年,对于贺腾来说,热闹的很,只是,少了牛让。
贺冬雪到了以后帮了贺芷兰很多事,年货,也都是贺冬雪帮着一块挑选着买的,只是,贺冬雪着一到部队,康行就像在贺冬雪的身上安了雷达似得,随时就在贺冬雪的周围转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