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山义实在那胡说八道林先生别介意,渡边社长其实是燃系事务所的股东之一,不知道怎么传着传着就变成和我有关系,我只是燃系事务所的社长,和股东们都很熟,但要说有什么关系的话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周防正雄直接否认,他可不希望林道秋知道他和渡边秀明的事情,虽然他也知道藏是藏不住的,但至少要淡化他和渡边秀明之间的关系,否则的话一旦被林道秋给知晓的话,周防正雄猜测对方肯定会要求渡边秀明也站出来也加入进来,那样的话对周防正雄来说绝对是一场灾难的,所以他是绝对不允许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真的是这样吗?”
林道秋显然不相信周防正雄的话,丸山义实之前坚决不同意出来当这个污点证人,但一见到周防正雄也参与进这件事情马上就联想到渡边家,甚至还说如果渡边家也加入到对付宫崎家的行动中,那他就愿意当污点证人,他这一下的反转可实在是不小啊。
“林先生难道不相信我的解释吗?”
周防正雄故意皱起了眉头,但其实他的心虚得很。
“那怎么解释丸山义实在见到周防社长之后,马上就联想到到那个渡边家,然后还说如果渡边家也加入进来的话那他就愿意站出来当这个污点证人,周防社长别告诉我刚才丸山义实的话你没听见,你把我拉到这里避开丸山义实,理由是什么您心知肚明。”
周防正雄实在后悔,刚才丸山义实的话已经说出口自己想阻拦也已经来不及,林道秋绝不是什么傻瓜,他一听马上就明白了丸山义实刚才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现在事情突然一下子变得棘手起来,这可以说是打了周防正雄一个措手不及。
“林先生,我已经和您解释了,丸山义实刚才恐怕是误会了,渡边家是燃系事务所的股东,但我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丸山义实肯定是误会了,把我的意思当成了渡边家的意思,但这根本就不能混为一谈。”
“既然这样的话请稍等一会,我去和丸山社长聊一聊。”
林道秋根本就不相信周防正雄的解释,他打算自己去找丸山义实问个清楚,而此时周防正雄一个健步上前拦住了林道秋的去路,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周防正雄,林道秋开始微微皱起了眉头。
“周防社长这是什么意思?”
林道秋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周防正雄,显然此时他脸上的不满已经很能显现他此时的心情。
周防正雄也知道这样做不好,但如果他不拦着林道秋让他去和丸山义实问东问西的话,万一问出什么自己不想让他知道的事情,那接下来的合作恐怕就会变得非常的复杂,这样的情况周防正雄显然是不希望见到的。
“林先生,当初说好了一起合作,可没说过要牵涉到其他人的身上,而且我当初已经说了,这一次只是我们俩人的合作,和其他人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些林先生当初应该都听的很清楚吧?”
“我们那边有一句话,此一时彼一时,说的是当时的情况是当时的情况,现在的情况是现在的情况,时间不同做出的选择和结果也完全不一样,需要我说的更明白一点吗?”
被林道秋这么一说的周防正雄显然也不太高兴,但他又没办法反驳对方,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能力去影响和左右林道秋的想法,但如果这一次的事情办砸的话,渡边秀明那边肯定会对自己非常的不满,这是让周防正雄很头疼的一件事。
“我不知道渡边家是谁,但丸山义实竟然把这个渡边家看得这么重,周防社长看起来应该也和他们有着一些联系,这样吧,约个时间大家出来聊一聊,把说服丸山义实的时间花在这上面,肯定能获得更有效的助益,周防社长认为如何?”
“绝不可能,这件事情是我和林先生两个人的事情,不会牵涉到其他人,如果还要把其他人给拉进来的话,那我只能选择退出,因为这和我当初的想法完全不是一回事。”
周防正雄的态度突然一下子变得坚决起来,如果不知道的话还以为他真的是这样的人。
但很可惜的是林道秋一眼就看穿了周防正雄,如果他真的那么无所谓的话,那他也不会这么极力阻止自己去问丸山义实,更不会这么害怕自己去找渡边家谈话,显然这个渡边家和周防正雄之间的关系非常的密切,甚至周防正雄说不定就是渡边家的下属也说不定。
“人多力量大,多一个人多一把手,我不明白周防社长为什么这么抗拒让渡边家加入进来,但既然这样的话那我觉得我们也没有合作继续下去的必要,毕竟合作的双方讲的是一个诚信,如果连诚信都没有的话我不认为我们还有合作的必要,再见。”
林道秋摇了摇头,然后绕开周防正雄准备离开包厢,看着准备离去的林道秋,周防正雄此时像是被钉住了一样,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地看着对方。
“林先生,没必要这样吧,大家都已经做了这么多的准备,而且我们的计划非常的周详,只要我们按照计划继续走下去的话,到最后肯定能获得无法想象的巨大收益,和那巨大的收益相比,其他的事情根本就不值一提。”
周防正雄还在那想方设法地淡化渡边家,但林道秋根本就不吃对方这一套,他看着周防正雄话都没说一句,直接摇了摇头。
看着朝自己摇头的林道秋周防正雄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如果这还是回去回复渡边秀明说和林道秋合作的事情告吹的话,到时候周防正雄都不知道渡边秀明会怎么看待自己,自己又怎么向对方交代。
“你说错了,多一分把握多一分成功,如果能有百分之百获胜的可能,为什么不想尽一切的办法把成功率加到最高?我要见渡边家的人,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