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歆早就料到有人会如此猜测,毕竟没见识过,也不能怪他们“肤浅”!
其实她是想要低调的送给尚司轶这个礼物的,如果不是有人公然挑衅,让她当面送礼,她都是打算等回去的时候,单独给他。
毕竟她设计这个手表并不是为了剥夺大家的眼球,而是为了真正送尚司轶给一个礼物。
这款手表的程序设计,她已经做了很久了,只不过现在突然被邀请参加尚司轶的生日会,将她要送礼的时间提前了很多。
她没有时间临时自己设计一款手表款式,便去商场里买了一对,回来后换了表盘,又加了芯片和声卡等一系列零件。
可以说,她确实是在商场里花两千多块钱买了两块电子手表,可是却将里面能换的东西都换了,最后将自己编写的程序读进去,赶工完成了这款智能手表。
尚司轶知道郝歆在设计智能手机,也知道郝歆要设计的智能手机的概念和这个手表差不多,只是惊异她是如何将一个智能手机的芯片浓缩成这么小的一块手表里的。
但至少他是相信这的确是郝歆能设计出来的东西,因为这些程序他现在也在参与,算得上有一定了解。
他转头看向那女生,很不给面子道:“你没见过是你眼界短小,不要就以为别人做不出来!”
听闻这句话,所有对郝歆持着质疑心思的人都抽了抽嘴角,敛起那些心思。
这不是等于骂了他们所有人?!
因为他们都没见识!
尚司轶随即当众给大家演示了一下这个手表,虽然最近一直都在研究设计这些东西,可是真正的成品还是第一次见到并使用。
刚才见郝歆讲解介绍了一番,这会儿操作起来也得心应手,很快就将郝歆说的功能一一演示了一遍。
最后在所有人下巴差点没掉下来的惊讶中,自豪的说道:“这款手表虽然和刚才有人说的商场里一千多块的电子手表有个相似的外壳,可是里面的芯片和程序都是我女朋友郝歆亲自设计的,亲手完成的。所以,这是如今唯一一只智能手表,也是无价珍品,最用心的礼物。”
这话没人再敢反驳,毕竟在场所有人都做不到,别说亲自动手设计一款智能手表,就是设计一个电子手表他们都不会!
所以,这姑娘好牛批,这都可以申请专利了吧?
司宛芸一脸羡慕的看着郝歆和尚司轶手腕上的情侣表,带着几分恳求的问道:“歆歆?你这个手表做起来难不难啊?你看能不能送我和你尚叔叔一对啊?我好喜欢你这个设计啊,酷毙了。”
司老爷子嫌弃的丢给司宛芸一个白眼,这么没出息的女儿是谁家孩子?
不过,我也挺喜欢的!比我现在的手机好用的太多了!
自然,这番话司老爷子也只是在心里想想,没敢说出来,毕竟他还是要面子的,怎么能低三下四的求一个小丫头送她礼物?
郝歆看着司宛芸笑道:“阿姨,不急,这是我们现在正在设计的产品,等产品成熟了,会上市的!”
本来郝歆是没想提前将这些消息宣传出去的,可是既然时机来了,说出来也不是什么坏处。
这些人都是上层社会有身份的人,他们的口碑自然比做多少宣传都好用,难得的广告宣传机会,自然要珍惜,毕竟年底她会正式上市她们公司生产的智能手机和软件,提前给大家一个期待感也没什么不好。
听了郝歆这话,大部分人都是满怀期待的,毕竟如此有意思的产品,谁都想要。
就算少部分人不太相信郝歆会投产这什么所谓的智能手表,但是她都能做出这两只,再多做出来一些也不是不可能。
哪怕不相信她的势力能大量投产,但是想想背后的司氏集团,司老爷子那么精明的人,能够放着这么好的一个产品不做吗?
所以有人是觉得郝歆会依靠司氏集团,但是这款智能手表上市不是件难事。
“郝歆小姐,你这手表会不会很贵?成本应该很高吧?虽然我觉得你这产品很好用,但是如果价格太高,大部分买不起,只有小部分人用得起的话,也不算是很方便吧。”
这个担心郝歆很理解,毕竟一个不能普遍通用的产品,这些功能都会变得比较鸡肋。
她笑了笑:“不贵,大部分都能用得起!而且我们的产品会分为低中高三个档次来供不同人群挑选,可能会在产品配置上有不同的体验,在功能上基本都能满足,而且你们看到的这产品也只是我们的冰山一角。”
郝歆说的这个当然是指智能手机,她的主要目标还是对智能手机的推广,毕竟那才会是未来的主流产品,这智能手表的性能和体验感都会薄弱很多不说,在未来也只会是智能手机的一个辅助品。
她今天最多也就是抛出来一个探路灯,更加重头的还在后面。
尚司轶自然是懂的,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和她搞这件事,不过如今还没到正是公布的时候,他自然也不会多说,就算他此刻特别想要炫耀一番他女朋友有多厉害,要做的事情有多了不起,但还是暂时忍了。
不得不说今天这一出戏成了今天酒会的一个重磅炸弹,在随后的时间里,郝歆变得非常的忙。
不断有人上前来和她交流,有人是询问她设计这个产品的想法,纯粹的技术交流,有人是想问她有没有意向合作,自己的公司可以投资她的这个项目,还有人纯粹是好奇郝歆这个人,来探她的虚实。
郝歆这一晚上应接不暇的周旋于各种人面前,第一次她觉得她未来一定要在公司成立一个市场部和宣传部,将未来的所有对外沟通的事情都丢给他们去做。
她再也不要去应酬!
尚司轶终于得了一个空将郝歆解救了出来,他有些心疼的看着郝歆,一脸疼惜道:“对不起,让你辛苦了!”
郝歆累得只觉得筋骨都被抽走了,直接不顾形象的一头扎进了尚司轶怀里,将头埋在了他胸前。
“累死了!”
尚司轶抚了抚她背,突然提议道:“我们要不要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