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赶到的时候自己的人已经聚集在天台门口,就等他到,一声令下便将天台门破开。
他一挥手,一声声撞门声便传来了,郑晨看这情况,再看看江荀,知道这下是真的躲不开了,拉着就要将江荀往蓄水桶后推。
“你躲起来,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要出来,等我将大部分火力引开剩下的你解决起来应该不难吧。”
江荀自然是不愿意的,但是自己竟然拗不过郑晨,她蹙眉,正准备开口反驳,却听到一声咒骂声。
郑晨和江荀看过去,就见一个男人从水桶后坐了起来。
“谁TM的打扰老子睡觉。”
那人一口华国语,郑晨和江荀有些诧异齐齐看了过去。
躺着的人穿着十分的破旧,还很脏,再加上了他整个人干瘦,看起来和骷髅似的,气质阴郁,一脸颓废,但是声音却又是中气十足的。
但是那人的脸上却是脸一根胡须都没有,神色明显不好,但是长相却十分精致阴柔,嘴里说着脏话,语气狂傲,和他表面上的气质一点也不相符。
郑晨看着那人,楞了一下,指着他手哆哆嗦嗦:“秦钊,你这孙子,竟然……竟然在这?”
当年的事情他们一个都忘不掉,他老爹差点就回不来了,就秦钊这孙子和赵家人还有以前云家人一起干的,到最后赵家人云家人都遭到报应,一个都没少,反而是这孙子跳海跑了。
当时他们气的牙痒痒,但是直接受害者严峻其都没有提出要追查的意思,他们还说个屁啊。
最后这件事情不了了之了,大家诅咒着秦钊死外面就行了,没想到,这家伙不但没死,还好好的在M国。
虽然这样子看上去也好不到哪里去。
秦钊自从离开华国之后便辗转流落到M国,但因为他的长相没少吃亏,甚至有一次还被人灌了药,送到一个喜欢玩男人的老男人床上,那次他差点划画了自己的脸,但是他一直记得严峻其,不管多难他都打算回去再找严峻其。
他怕自己脸上有了疤他会害怕自己,所以没下手。
这几年时间流浪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习惯,他经常会睡在这种既可以遮风避雨,又可以快速提供能喝的水的地方,没想到,今天竟然碰到了一个故人。
郑晨记得秦钊,秦钊自然也记得郑晨。
只要是关于严峻其的,亦或者是和他有关的,所有的人,所有的事,他都记得,一个不拉。
郑晨冲过去,一把揪住秦钊的衣领:“好啊,这次我说什么都要把你绳之以法。”
当年警局出动了多少警力都没有抓住秦钊,但是这次他是绝对不会放过他。
秦钊双手插.进郑晨的两个胳膊中间,一个用力将他的胳膊振开。
“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想抓我,郑晨,你说说你是怎么进化成这种二.逼青年的?”
郑晨磨牙,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去,秦钊的身手可是没有拉下,再加上这一年拿命换来的经验,自然不可能让郑晨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