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直接打到秘书长手机上,一拔就通。
“您好秘书长!我是小叶,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搅您!”
叶子龙说完,故意将电话拿得离耳朵远一点,让在场的人都能听到电话那头确实有人在说话。接着就听安秘书长威严中带着笑意的声音坐电话中传出。
“小叶啊!你现在打电话一定是有急事吧?”
呃!真的有个秘书长啊!这下不管是卫生局的人还是医院的人,包括那位民警,都被叶子龙的这通电话给惊呆了。再也找不出一张面带嘲讽的脸。
你要是问一个老百姓,他们可能不明白秘书长所代表的含义。然而,在场这些人可不是普通人,他们怎以也算是体制内的人。体制内混的人,天天学习上级精神文件,没有人不知道秘书长的含金量。
这整个桂宁有也只有两个单位会有秘书长这个职位,一个是省委,一个是市委。而姓安的秘书长,却是非省委那位,身为省委常委的安秘书长不莫属了。省委常委啊!那可是在桂西地界上随便动动脚,都要地动山摇的主。
顿时,全场变得雅雀无声。一个个憋着气,大气儿都不敢喘。声怕一个不小心惊动了电话那头的人。
“是小欣有事找您帮忙,您请等一下,她同您说电话。”
叶子龙说着将电话递给童大小姐。
“安叔叔晚上好!”童大小姐接过电话,礼貌的道:
“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搅您。不过,我实在是有点事需要您帮忙。”
安叔叔?如果说,卫生局和医院的人刚才已经被秘书长的官威给吓呆了。那现在他们就猛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面前这几个能跟省委常委直接通得上话,还能亲热的称之为叔叔的人,那该是什么来头的问题?
他们顿时坚着耳朵等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心里很希望对方在电话中不予理睬。
可是,显然现实与理想是有相当距离的。电话里传出来的话,顿时破灭了他们不切实际的想法,事实证明几千万分之一的机率,也给他们撞上了。(桂西省当时有4千多万总人口)
“丫头,跟你安叔叔还客气。你们在哪儿呢?我现在就过去。”
安秘书长可是人精,一听说是小欣找他。就猜到这丫头肯定是在外面遇到麻烦了。不好让方书记出面,自然就找他了。
当然,他是不会嫌麻烦的,甚至很开心接到这个电话。童大小姐在方书记心目中的地位,可是远超他以前所见过的任何领导。能送个人情给大小姐,那可是他的荣幸。
秘书长竟然说要亲自过来?没听错吧?
如果只是一般的晚辈,怎么可能劳动一个省委常委,连事情都没问,就要亲自过来?唰刷地!一双双惊讶的眼睛,渐渐布满恐慌。不敢置信的盯着拿着电话的童大小姐。
天啊!她是什么人?他们今天遇到了什么人?
童大小姐自然也收到了那些惊恐的注目。淡淡的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那些脸色发青的家伙。哼!现在知道怕了吗?可惜,已经晚了。既然你们自动撞到本小姐手里来了,本小姐岂有不成全你们之理?
“安叔叔您不用亲自过来。”童大小姐笑眯眯的道:
“我只是想忙烦您帮忙给卫生厅的那位厅长打个电话,请他去一趟我家,取一下我的行医证。然后送到中心医院来。我刚才在这边救了个人,被桂宁市卫生局的人给抓了个现行。”
秘书长的官虽然大,不过那离这群人实在是太远了。有到是现官不如现管,所以,他们只会心颤,还不至于腿软。可是,卫生厅长可就不同了,那可是他们的直接上级。
果不其然,童大小姐才报出卫生厅长,那个卫生局的老大已经双腿发软,颤抖得站都站不住了。如果不是他身边的人帮忙扶了一把,估计就能直接倒地了。其他的人估计官职小一点,没吓得那么狠。不过,也一个个面色煞白,似乎已经感受到死亡的气息了。
再说电话那头,安明亮听了童大小姐的话后,蹭的一下直接从沙发上跳起来了。他以为童大小姐他们是在什么年青人常去的娱乐场所跟人起了纠纷。却没想到这事竟然牵涉到卫生局和中心医院。
别人不知道这位大小姐的底,安秘书长可是早就打听清楚了。她可是顶顶有名的小神医。传说她虽然没有在中央保健委员会挂职,不过却是好几位国家领导人指定的保健医生。其实权比中央保健委的那些专家还要大。
当然,这些只是传说。安明亮也不可能全信,谁不知道医生是越老越吃香啊!必竟童大小姐年龄在那儿摆着。她就算从一出生开始学医,那也就十几年。怎么可能跟中央保健委那些专家还强?
然面,就算她的医术可能与传说有出入。不过,她肯定是会医的。而且加上她大小姐的身份,安明亮可不认为她刚才的话只是说着玩的。
别看大小姐刚才在电话里那两句话说得云淡清风,可是,安明亮却明显感到了浓浓的杀气。而且,听那语气,似乎要直接要拿卫生厅长来开刀问斩。
这可不是小事,这已经是天大的事了。要知道桂西省的卫生厅长可是一位省委常委,副省长兼任的。她在这刀斩下去,可是会出大问题的。
小欣刚来桂西肯定不了解情况,可是,他懂啊!所以,他大脑飞速转了一圈后,便对着电话劝阻道:
“丫头,这么一点事哪需要动用江副省长呢!你把电话给卫生局的人,他们还反了不成。你帮着医院救了人,他们不谢你就算了。还敢找事?你让我来教训他们。”
原来这还牵涉到一个副省长啊!童大小姐一听这话,嘴角不由自主的就轻轻勾起一个弧度。眼睛里的狡黠一闪而逝。
安明亮话里的弯弯绕她已经听出来了。她确实不知道这个卫生厅长还是副省长兼任的。而且,她之前也没打算找那个厅长的麻烦。只想教训一下眼前这群人。
不过,现在嘛!那就得另当别论了。
连安明亮这个省委常委都要忌惮的人。可以想见那位副省长,肯定也是在常委会上能说得上话的人。这样的人却把一个卫生系统管理成这样。这不得不让人怀疑他是否有能力兼任这个卫生厅长?
俗话说,没有金钢钻,就别揽那瓷器活。别的部门出了问题,那最多就是浪费点钱,老百姓多穷几年的事。可是,这好生厅出了问题,可是分分秒秒都可能出人命的事情!
人命关天,她管你是省长还是书记?这事既然被童大小姐遇到了,那她决不允许再有医生掐架,病人遭殃的事发生。
童大小姐严肃的道:
“秘书长,这件事是我们卫生系统的家务事。别说您处理不了,就是方书记来了也处理不了。如果您觉得这个电话不好打,我那直接让方书记打给那位江厅长好了。”
童大小姐的话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丝毫余地。那口气之大,估计就是卫生部部长也不过如此了。听得电话里外的人,无不胆战心惊,噤若寒蝉,目光呆滞的傻望着童大小姐。
当然,那些人中不包括童大小姐的家人。不管是叶子龙还是张驰,他们都已经习惯了大小姐的强势。林少那就更是不用说了。他们此刻,完全是一副幸灾乐祸,看大戏的表情。
唯一认为童大小姐是乖乖女的叶妈妈,又陪着小火龙他们在车上没有跟过来。因为两个小家伙表示不喜欢闻医院的消毒水味道。
“嘶!”足足过了两秒钟,电话那头才传来安明亮倒抽冷气的声音。安明亮已经是副部级的存在了,他从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因为一个二十岁不到的丫头片子,在电话中的一句话而感受到一股强大无边的压力。
那股压力甚至令他有一瞬间的大脑空白,这实在是太不可思义了!到现在,他终于找到一点点,有关小神医那部份传说的真实感。
不过,安明亮并没有因此而屈服,能做到他这个级别,其心理沉受力和恢复力那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只是稍闪神,他便理智的道:
“小欣,这个电话我可以打。只不过,我觉得还是先跟你爸打声招呼,听听他的意见比较好。”
安明亮这也是本着为方书记负责的态度,给童大小姐提个醒。现在桂西省委本来就不平静,再这样随便乱点炮,乱树敌,决对不是一个精明的政客会做的事情。他相信,方书记肯定会考虑到这些。
不过,他不知道方书记从没打算用循序渐进的方式来处理桂西的问题。在处理桂西的问题上,方书记的理念一直是快刀斩乱麻。说得更形像一点,方书记早就已经磨刀霍霍,就等这乱麻出现了。
“秘书长这个电话您放心去打吧!方书记那里我会跟他说的。”
毫无疑问,童大小姐肯定要比安秘书长更了解方书记的心意。不过,她也懒得去跟安明亮解释,就算解释了他也不一定听。
其实童大小姐一向都很低调,很少做这种公然扯虎皮装酷的事。不过,她发现有时候在面对这些官僚习性浓郁的家伙时。你就必须得用这样的极端方式来治他们。
否则,他们要么跟你没完没了的斗,要么就给你没完没了的拖。然而,这两种情况都是童大小姐最不想看到的。因为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直接受到影响的都会是无辜的患者。
现行的医疗体制本来就对普通患者不公平,再要是遇到一群这样有理性,没人性的医疗管者和医务工作者。借用一句后世的网络用话,那就真的是“杯具”了。
童大小姐所幸将借着这机会,将这事放大来处理。不管最终的矛头指向谁,她都不会善罢干休,一撸到底。当然,也不能排除,她有故意为方书记扇风点火的意图存在。
别忘了,童大小姐是为什么来的桂西。没事她都要找事的人,现在事情送上门来了。这么好的机会,童大小姐岂会放过?
挂了安明亮的电话,童大小姐并没有给方书记打电话。她扫了一眼卫生局的那群家伙,他们已经完全变了另一副德行了。
事实上,这要是换作几天前,他们或者还真就没把省卫生厅的人放在眼里。毕竟他们也是有靠山的人。可是,如今他们的靠山吴京已经倒了。
省卫生厅的人,早就对他们心生不满,有意要调整桂宁卫生局局委的领导班子,他们岂能没有自知之明?
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想抢在省卫生厅动对他们动手之前,把他们想要完成却还没来得及的事情给做了。比如把凌扬这个不太听话的院长给换下来,换上一个决对听他们话的院长。
只不过,他们没想到以前做那么多龌蹉事都没出问题。却在这最后一单上,遇到了一个克星!此时此刻,他们哪还有一点嚣张的模样。一个个心里明明就跟死了亲爹似的很想哭。可是,却又怕童大小姐不开心,硬是要装出一副赔笑的脸。那样子别提有多下贱。
到是那个院长比较沉得住气,虽然一开始也被童大小姐的来头吓得不轻,不过当他听到童大小姐要找卫生厅长来时,就显得淡定了。他适时出声圆场: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各位请随我到医院的小会议室谈吧!”
“不,不用了。我们局里还有事,我们就不打搅了。”那个自称是卫生局副局长的中年胖子连忙摆手,想要趁机溜。
只不过,哪有那么好事。童大小姐嘴角一瘪,露出一丝鄙夷的冷笑。不紧不慢的道:
“怎么?还有比这里的问题更严重的事吗?那正好,一会儿等那位江厅长来了,请他顺便给你们处理了。”
呃!卫生局的人就知道他们溜不掉了。只得硬着头皮道:
“不,不,这里的事情最重要了。”
童大小姐冷冷瞟了他们一眼,又转头对着那位院长,不容置疑的道:
“凌院长,把你们医院的值班医生和其他院领导都叫过来,一起迎接咱们的江厅长吧!对了,还有卫生局的其他领导们,也都要请到,一个都不能少!”
凌院长心里好想问,你到底是哪位啊?这口气怎么听,都像是比厅长和秘书长还大。可是,她也就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啊!
然而,心里虽然疑惑,他却并不反对她的提意。今天晚上的事情本来就来得蹊跷。他一点也不介意,有人帮他查清楚。否则,这个黑锅,他这个院长就背定了。
“小黄,你赶紧去让值班室的护士打电话。”
“是,是……”那个黄医生早就已经吓得腿软了,他要走个路,还得双手扶着墙才能站得住。
童大小姐鄙视的瞟了那家伙一眼,淡淡的对叶子龙道:
“算了,叶教官这个电话还是你找人帮他们打吧!”
叶子龙要在体制中混。学会建立自己的关系网那是必须的。卫生局是肯定要换人的了。叶子龙现在打电话给谁,就等于是卖给谁一个天大的人情了。
叶子龙自然理解童大小姐的用意,他点了点头,打给了下午才见过一面的那位熊副书记。叶子龙知道,这位副书记升市长的事情已经定了。这个人情卖给他,才不算卖错人。
“熊副书记,我是叶子龙。麻烦您一个事,江副省长一会儿要到中心医院照开一个现场会。能不能请您帮忙紧急通知一下卫生局的几位局党委的领导。”
电话那头的熊副书记,在这个敏感的时候,能接到省第一秘的电话自然是欣喜若狂。别说让他打几个电话,就算是让他下河去摸鱼,他估计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不过,卫生局的那群人听到叶子龙那个电话打出后,可就真的沉不住气了。他们再也装不出笑脸,一个个就跟死了亲爹一样哭丧着脸。
特别是那个领头的副局长,更是连脸皮都不要了。见童大小姐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他双膝一软,直接跪了下去,朝着童大小姐就要磕头。
“对不……”
“你可别乱拜,你这样的人可不配给本姑娘下跪。”童大小姐被他吓了一跳,直接跳开躲过他的跪拜。没好气的道。说着,转身问那位院长。
“凌院长,你带他们去会议室等,我先进去看看病人。”
江副省长做梦也没想到,他人在家中坐,祸却从天而降!
接到安明亮的电话,江淮青整个人都懵了一瞬。方书记的千金因为在医院救人,而被桂宁卫生局的人扣了。秘书长一个电话就能搞定的事情,他却打电话给自己,让自己去见方书记。这是个什么情况?
江淮青立刻就意识到这里面的事情不寻常。好在,他与安明亮的关系还算过得去,他也懒得去猜了。直接问道:
“明亮,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方书记的千金真的学过医吗?这事儿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事?”
江淮青是由医转政的学术型领导。他自己本身就是医学教授,虽然已经弃医从政,不过还是改不了那套老学究的思想。在安明亮的眼里,就是个死心眼。这才是大家忌惮他的原因。
“老实说这件事我也就知道这么多,我只是转达小欣的话。”安明亮不能说服童大小姐,就只好尽量提醒这位江副省长,让他别再生出什么导端来。
“不过,你问小失是否学过医,这事我可以告诉你。据我所知,她就是前两年很出名的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小神医。”
“什么?”
做为医学界的一员,江淮青怎么可能没听过小神医呢?只不过,他这人书倦味太重,对专营方面不太在行,所以从没刻意去打听方书记的事。猛然一听到那个传说中的小神医,竟然就在他的眼前。他顿时就激动了。
“你说方书记的千金就是小神医?明亮你没开玩笑吧?”
“这话好笑吗?据说这是去看过年时方书记在一次公开活动上亲口承认的,在云海那边早就不是秘密了。”安明亮一听江淮青的语气,就知道自己押对宝了。这老头开窍了。
“老安,你这个情我领了。我现在就去见方书记。”
江淮青说着就挂了电话。此时此刻,他一心只想去求证方书记的女儿是不是小神医?他根本就没去想之前的那件事了。
在他看来,如果方书记的女儿是小神医的话。那么,倒霉的决对不会是她,而是那些敢找她麻烦的家伙。因为有关小神医的英勇事迹,他可是没少听说过。
至于说桂宁市卫生局那群混蛋,他早就想收拾了。只不过一直有吴京和宁宇宙挡道,护着那群混蛋。他这个卫生厅长,根本就奈何不了他们。现在对他来说也算是一个机会吧!
大家都住在省委大院,当江淮青赶到方书记门口时,正好碰到安秘书长。两人相视一笑,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按响了门铃。
“你们怎么一起过来了?”方书记打开门看见门外两人时,明显一怔。
“小欣没给您打电话?”安明亮心里暗骂那丫头狡猾,竟然跟他玩阴的。
“小欣?你们过来跟那丫头有关?”方书记转身让他们进来。
江淮青则迫不及待的道:
“书记,冒昧的问一下,令千金真的是小神医?”
“怎么?你要求医?”方书记以问代答。
得到准确的答案,江淮青就激动得有点无语论次了。
“这,这,这竟然是真的。”
“什么真的?”方书记望着安明亮道:
“你们俩在搞什么?”
“是这样……”安明亮将童大小姐打电话的经过大至说了一遍。
“小欣说要给您打电话,我们以为她打过了。所以,没打招呼就来了。”
“没关系,我们家的大门随时为你们敞开。”方书记不以为然的笑道。说着他转头对江淮青道:
“淮青省长,桂宁卫生局的情况很遭糕吗?”
以方书记与女儿的默契,根本就不需要事先沟通。他一听情况,大致就能猜到女儿的想法。女儿这是表明了要把事情往大了闹。
不打电话,是故意在考验这两个人,同时也是让方书记更易发挥。他们要是与事情无关,自然就会按照她的要求来见方书记。反知,他们就会想方设法,通过各种渠道去想办法息事宁人。
现在他们俩真的上门了,这就说明他们至少于桂宁卫生局的事无关。所以,方书记会直接问江淮青卫生局的问题。
而江淮青和安明亮一听这话,则就是另外一层意思了。在他们看来,方书记能凭一叶而知秋,那决对不是偶然。看来,桂宁卫生局的情况和工商局的情况一样。早就在方书记的计划中了。
知道方书记是有备而战,原本还没有多少信心的安明亮和江淮青,心境顿时就不同了。特别是江淮青,他虽然一直习惯中立,不过对于方书记的魄力他还是很欣赏的。
他知道,拿下吴京固然是上级的意思,不过方书记一个初来乍道的人,能够在强敌环视的情况下,配合上级打了吴京一个措手不及。这就是他的手断。
“书记,对于桂宁卫生局所存在的问题我要检讨。是我没有……”
“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那边还有人等着你去解决麻烦呢!”方书记一挥手,打断他的话道:
“你们等一下,我去拿那丫头的证件。”
江淮青和安明亮闻言,不由面面相觑。他们不敢置信的着方书记上楼的北影。方书记这是要依着大小姐的意思现场处理问题啊!
这样做固然可以打那些家伙的脸,为大小姐找回面子。不过,这种悠关政府形像的敏感事情,直接到医院那种人员杂乱地方处理,可是很容易传出去,进尔引起民愤的。
这么简单的事情,方书记不可能想不到吧?
方书记自然能想到,不过他更相信他的宝贝女儿既然敢这样做。就肯定有办法处理那些小事。方书记很快就拿了童大小姐那堆证书下来,交给江淮青道:
“淮青厅长,这是我家丫头的学历证明。既然那丫头说这事儿是你们卫生系统自己的事,那我和秘书长就不陪你去了。你只管禀公处理,别管谁错你都不用姑息。如果是我家丫头闹事,你就更别客气,好好给我教训她。”
说得那么好听,他一开口早就把事情的调调定了。谁还说是他家丫头闹事,那不是找不自在吗?江淮青在心里悄悄腹诽了一下,然后客气的领命离开。
安秘书长也要走,却被方书记给留下来了。
“秘书长,你等一下,我有件事要跟你商量。”方书记指着沙发邀请道:
“过去坐下说。”
秘书长点了点头,跟着方书记过去。并且很自觉的拿起桌上的杯子,为方书记和他自己各倒了一杯泡好的冷茶。这是做为大秘书的工作习惯。方书记自然是安之若素,受之无愧。
“桂宁市委书记的人选已经定了,再过两天就会下来了。”
“啊!”安明亮以为方书记留他下来是要问有关于卫生厅的事情。却没想到他竟然说的是这件事。一时之间,受惊不小。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心态。
“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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