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您受不了这份委屈的。特别助理,您不是在开自己的玩笑,就是在开我的玩笑。这样,您还是做您的老板,我知道您的担心,不就是想监督我工作吗?其实完全没有必要,我答应过您,公司里一定是您满意的结果。刚刚的一切,我们权当是开了玩笑,活跃一下公司的气氛,我想这件事情周主任会和大家解释清楚的。如果您还不放心,非要在公司监督我,那也可以,这个办公室我让出来,您在这里办公,我让周主任给我另安排一个办公室。如果这样还不行,你还非让我继续这份工作,那也可以,我们退而求其次,你还来当光华的总经理,我呢,可以去做业务部的经理。如果,这样还不行,那,那我干脆在业务部做个普通员工,这样我也可以完成您交代给我的任务,如果,如果这样还不行,那……”
张开放本以为自己的话有理有据,有情有义,给足了张超然的面子,张超然一定能理解自己的意思,并且能自动的选择做回自己的老板身份,不再胡闹。张开放没有想到的是张超然不但不领情,反而眼神中的怒火比刚刚更炙热。
张超然近乎粗暴的打断张开放:“够了,够了。你以为我看不出你小子刚刚做这些是故意刁难我,不想我来公司,奚落我吗?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怕了?我就会退缩回去,是不是?
本来张开放还觉得自己做的有点过分,虽然目的是好的,但是这样的伤害别人的自尊心可不是张开放的所为,张开放的心中还有愧疚的感觉。见张超然故此反应,张开放觉得张超然的反应莫名其妙,甚至不可理喻。自己苦口婆心的话会换来这个结果,张开放有一种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感觉,而张开放从张超然的眼神里看到的却是吕洞宾咬狗。
“不谈了,我马上就让周主任把办公桌撤了,并且解释,这是个误会,不,是个玩笑……”张开放不想和张超然纠缠,想快刀斩乱麻解决这个问题。
张开放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场面自己是第一次经历,他没有处理这样场面的经验,不过幸好张开放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说话。张开放担心的看着办公室的们,生怕这个时候会有员工敲门进来汇报工作。尤其是那个愣头青刘海,张开放在心中暗自祈祷,这个杀才最好不要来烦我。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你担心的最坏结果恰恰就是这个结果。两声急促的敲门声后,刘海推门而入,嘴里还念叨着:“张总,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必须要知道,我们那个,那个,那个一年来不到两次的张超然到公司来了,还当了您的特别助理,张总,这个特别助理多大个官呀,张……张总经……”
刘海看到张超然难看的眼色,眼前的场景让刘海尴尬万分,进退两难,天不怕、地不怕的刘海苦着脸的看着面沉如水的张七放支吾道:“我,我……张总……我走错房间了。”说罢转身就跑,办公室的们咣的被关上。
遇见这种事情,张开放真是哭也不得,笑也不得,骂也骂不得,无奈语气一转,双手一摊道:“不就是相当特别助理吗,我答应你还不成吗,你至于闹成这样吗?好了,一切都按照你的想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