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是卫源的第一部作品,并且其价值版权更大,卫源可不会草率的卖掉,手握版权才是硬道理。
很快,卫源手机便到账了,交完税后还有一百多万!
看着一连串数字,卫源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拿起计算器算了算最近歌曲版权和小说稿费、小说影视改编版权的所有收入。
算完后,卫源惊呆了。
到现在为止,卫源通过歌曲版权、小说稿费、小说影视改编版权,共计收入600多万元。
这才几个月的时间啊!
卫源从一无所有到百万富翁,这是全靠自己努力达成的成就。
一种满足感充斥内心,卫源憧憬着未来登临高峰的那一天。
......
5月7日。
卫源早早起床打理一番来到了俞妙菡别墅,好几天不见,他还有点想的。
毕竟小别胜新婚嘛,而且自己将小说改编权卖出的喜悦也要和俞妙菡一起分享一下。
“哇,卫源,真的啊,两部小说都卖啦!”
在卫源进门后,将这事说了之后,俞妙菡的嗓门提高了八度,兴奋的大叫到。
在得到卫源肯定的眼神后。
“芜湖。”
俞妙菡高兴得飞舞,楚文君也一脸笑意的看着卫源,充满了崇拜。
“等着,我亲自给你洗点水果庆祝一下。”
俞妙菡伸出白嫩的玉指笑道,然后兴高采烈的扭着腰肢去了厨房。
很快,水果洗来了,三人吃着水果开始谈笑着。
“对了,卫源,你知道吗《阳光总在风雨后》已经占据榜首六天时间了!”楚文君咬了一口苹果说道。
“吴茂才怕是下了血本啊,哈哈哈。”卫源大笑道。
回想起之前的赌注,卫源也不再尴尬,此前柳笑妍与孔令梓的微博论战,加上吴茂材推波助澜。
让卫源成为了热点人物,书友人数已上涨到65万,还一下卖出了两本书的影视改编版权。
这下可谓是扬眉吐气了,腰杆子都直了起来,与当初的尴尬相比,现在是春风得意,根本不怕赌注了。
俞妙菡拿着葡萄将要放进嘴里,听到这消息却是喜忧参半。
知妻莫如卫源,见俞妙菡状态不好,卫源担忧的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唉,《阳光总在风雨后》压制住了天后秦芳荃的主打歌是很高兴,但是如果这大少这么闹下去,我的新专辑也会被打压的。”俞妙菡略带忧愁的说道,眉宇间愁容尽显。
一周后她的新专辑就要上线了,吴茂才不管是谁,都是无差别打压,钞能力实在是太可怕了。
而金曲榜榜单只有十个名额,《阳光总在风雨后》占了一个名额,就意味着别的歌曲少了一份机会。
俞妙菡为此担忧不已,却也没有办法解决,这可不是实力的问题,吴大少这么闹下去,谁能和他硬肝钞能力。
卫源剥着葡萄的手也停了下来,以往安慰的话语都无从出口,钞能力实在是无法压制。
想了想,卫源微微一笑,然后轻声哼唱道:“阳光总在风雨后,请相信有彩虹。”
是《阳光总在风雨后》的歌词,卫源想要以音乐来安慰。
边唱着,卫源边深情的看着俞妙菡,将剥好的葡萄送至俞妙菡嘴边。
俞妙菡一脸开心,吃下葡萄,跟着卫源哼唱道:“风风雨雨都接受,我一直会在你的左右。”
音乐果是神奇,这招很奏效,卫源和俞妙菡深情的对唱着。
但却是让一旁的楚文君愣住了,尴尬一笑,收回了去拿葡萄的手,这真的太肉麻了。
一时间,楚文君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超亮的电灯泡。
“你们俩真肉麻,受不了,走了,明天会给你们带红花油的。”楚文君戏谑道,实在受不了这卿卿我我。
“哈哈哈,别呀,小楚,再吃点。”俞妙菡端起果盘打趣道。
楚文君扮了个鬼脸给俞妙菡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匆忙离去。
砰。
门关了,楚文君离开,这下整栋别墅就只剩卫源和俞妙菡了,两人深情对视,空气在这一刻都有些甜蜜起来。
噗嗤。
深情的凝望让俞妙菡有些受不了,掩嘴笑了起来,有些娇羞。
“哎呀,有些无聊哎,要不,咱们履行下赌注,正好小楚明天要带红花油。”俞妙菡打趣道,坏坏的表情像个小恶魔一般。
额......
卫源一头黑线,早些时候是俞妙菡求着楚文君别走,现在轮到他想让楚文君留下了。
一千倍啊,一千倍,真是一个可怕的数字。
“咳咳,那什么,我突然想起...”卫源边说边起身,打算脚底抹油开溜。
怎料俞妙菡早已看透了卫源的招数,上次就是被他这样逃跑的。
朝卫源邪恶一笑,一把挡在卫源前面让他无处可逃。
“你要干什么,在这样我喊人了啊。”卫源弱弱的说道,环抱着自己,像个小白兔一般。
“你叫,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是没用的。”俞妙菡舔了舔舌,充满了御姐风。
啊。
俞妙菡顺手拿起枕头便朝卫源打去,卫源只好四处逃窜。
两人就这样嬉闹着,突然俞妙菡一声尖叫,原来是跑的时候没注意,摔在了沙发上。
“哈哈哈哈。”
卫源笑得肚子都痛了,就没见过这么笨的。
“啊,你还笑!”俞妙菡在沙发上又羞又气,指着卫源说道。
哎哟,可能摔的有点痛,俞妙菡摸着头发出娇喝声。
卫源见状也不笑了,温柔的来到俞妙菡面前,轻声安慰道:“怎么就这么笨嘛。”说着帮她看看摔痛的地方。
还好,只是红了一点,卫源轻轻吹着气,眼中十分心疼。
“阳光总在风雨后,请相信有彩虹。”
俞妙菡动听的声音传来,一脸深情的望着卫源,双颊红红的。
“风风雨雨都接受,我一直会在你的左右。”
卫源深情一笑,与俞妙菡对视唱了起来。
“卫源,你会一直在我左右吗。”
“会,一直会。”
“如果有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