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行人,有男有女,他们全都披着长长的黑袍,踩着落芬满地的山路就走了进来。
此时进村子的山路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因为这里离东京近,所以到来这里游玩的都通常不会在这里留宿,有的也就是那些喜欢在外面体验野外生活的户外驴友。
他们更是不会留宿在这个小山村里,而是选择在山村周围的小山上扎营,所以这里一般是没有什么外人的。
这边这行为首的一人好像是本地人一样,他带着后面的几个人驾轻就熟的在村子拐了几个弯,然后又走了一段时间之后,在这个村子里最中心处停了下来,而他们面前是一个看起来有些破旧的木屋。
木屋是东瀛极其传统的房建结构,木制,两层。
这个木屋极其的古老,外表上长着很多的杂草,青苔累累,背阳的一侧的二楼窗户处更是烂掉了一扇窗户。
到了木屋前,长袍男人恭敬的微低着头,小心的抬起手在早就剥落没有木漆的木门上轻轻敲了三下。
半响之后,门内传出来窸窸窣窣的拖鞋声音,然后很快木门就打开了。
打开的门内是一个根本就不像东瀛身材的高大男人,差不多有185左右,这对于平均身高只有165的东瀛岛国来说,这赫然就是一个庞然大物的巨人。
而且高大男人的身材极其的健硕,强壮的肌肉把本来宽松的衣服都撑的鼓鼓的,仿佛在一举一动间就充盈巨大的力量。
他的年纪大约在四十多岁左右,相貌平平常常,有着一双死鱼眼,看起来极其的没有精神和阴冷。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这个高大阴冷男人的右臂手腕处空落落的,看起来是少了一臂。
而且在开门和看到门外一众人时,脸上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冷漠表情,配合着他那双死鱼眼,仿佛就是一个冰冷的死人一样。
而在高大男人开门的时候,敲门的男人拉开自己头上的帽兜,长袍厚厚的帽兜内是一个穿着奇怪制服的东瀛男人。
他这个男人留着一头长长的马尾,戴着一个类似于美帝基佬俱乐部的那种制式面具,两个眼睛处被做成了类似于一个大号的猫头鹰眼睛。
他身体上穿着红色的紧身皮衣,全身强壮的肌肉被紧绷的几乎要炸裂看来,看起来就像一个紧身皮衣的变态。
他的名字叫做太阳火。
原名吉田四郎,前X战警的成员。他的母亲受到广岛原子弹辐射的侵害,所以他一出生就是个拥有太阳辐射力量的变种人。他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因为辐射病去世了,所以他从小到大都非常恨美帝,尽管他的父亲是一位更加容忍美帝的驻美帝大使。
他一直阴暗和仇视美帝的叔叔怂恿他使用太阳火的称号,并一个人单挑美国。
之后他听从了自己叔叔的话他袭击了美帝帝国会大厦,并和X战警展开战斗。后来,他亲眼看见自己一直当成榜样的叔叔杀死了他的父亲。愤怒中他杀死了自己的叔叔并向当局投降。
之后就被东瀛当局给收编,成为了现在东瀛官方超能战队——六大英雄的一员。
因为在这个日益超能泛滥的世界中,几乎每个国家都有了自己的超能队伍。
美国有神盾局,美国队长,钢铁侠这样的,华国有神矛局,而什么英国和法国也有着相应的超能团体。
所以一直为了不让别人看不起自己的东瀛人,也大力收刮全国各地的奇怪东西,来组建和填充他们自己的超能团体。
所以就有着六大英雄的诞生。
他的能力是能创造出超高温的等离子体,太阳火可以控制高达1000000华氏度(555538摄氏度)的火焰,也可以发出火焰或通过此飞行、形成护盾。
他还精通日本剑道和空手道,是一个极其强大的变种人。
除了他之外,和他一行人过来的剩下几人就是东瀛官方超能陆战队的六大英雄其他的几个人了。
他们方便是包括银色武士、太阳火、火星女、蜂蜜柠檬、宏和人造巨怪等等。
说是六大英雄,其实并不是只有他们六个,而是他们的能力是在东瀛官方超能组织里最里面的六个人罢了。
高大男人看到太阳火之后,并没有说话,而是十分冷漠的对他点了一下头,面无表情的面容像一个死人。
只是看了他们一眼就彻底打开木门,然后高大死鱼眼男人转身,头也不回的向着门内走去。
几人跟连忙跟上高大男人,小心恭敬的一起进了房门,越过玄关,到达三和地的时候,六大英雄等人准备脱鞋换木屐。
东瀛的一般建筑物的正式进出口被称为玄关。在访问传统民宅时,客人先在稍带庄严感的玄关前止步并告知来意,然后拉开拉门,进入被称为三和土的平地。
家人在面对平地的小房间迎接客人。相互寒暄后,客人这时才脱去鞋子,走上高一台阶的板地(日语称「式台」),并被带引进入里面的房间。
不过今天这个木屋的主人显然是不是很注意这个传统礼仪,或者根本就对太阳火等人固本强基不在乎。
“不用换鞋了,你们几个赶紧说完走就行了,这里并不是你们现在可以待的地方!”高大男人像是背后长眼一样,十分冷漠的说道。
六大英雄自是不敢多话,连忙停下脱鞋的动作继续跟着阴冷男人进入屋内。
进入木屋之内。
这小木屋的屋内就和外面看的差不多,破旧,狭小而且极其的简单。
不,是可以说简单的过头了!
一个小茶几,上面着两个小酒杯和一个小酒瓶,两个宽大的塌塌米,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黑色怪异神像,还有一个破旧灰色的壁橱,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高大健壮男人在这个有些狭小的房间里,看起来很是拘束和别扭,就像一个大象在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笼子里生活一样,无时无刻的都得拘束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