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大概是六月份好长时间不写,现在感觉写自己的书都有些手生了,无线悲催中。不过现在写着感觉有些纠结,所以,猫猫想问下大伙,本书是商战文这点毋庸置疑,其中会穿插一些官场的内容,大家肯定也注意到。现在呢,猫猫想着,接下来是直接撇过细枝末节的东西,刷刷的写商战的内容呢,还是为了让书显的有张力一些,增加支线内容。实际上像最近这几章的内容我自己是不咋喜欢的,之前的很多东西,让写商战文的猫猫感觉有些不务正业的感觉,但是纯粹写商战的话,又显的干巴巴了点,大家有神马建议可以到书评区说一下哈。接下来的剧情估计会推进的比较快一些,财倾天下,几十个亿还远着呢,在猫猫想来,真正的财倾天下,呵呵,大家拭目以待。
聂嗣通很悲催,很可怜,是个可怜的孩子,这是刘洵此刻对此人的感觉,虽然刘洵对他很不爽。
这会儿的刘洵正开着车离开成渝的那栋单身公寓,不过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脸上还是憋不住的笑意,魔女的做法,实在是爽,一想到那张对着自己刚刚还趾高气昂的要自己好看,转眼却被江大魔女在踩在地下踩的稀巴烂的脸,实在是解气,太解气来。可惜啊,这样的壮举不是自己做的,也只有魔女才能做出此等事情。
现在,连他自己都感觉,聂嗣通好可怜,咋就让魔女大人感觉很不爽捏?以至于江大魔女无缘无故就毫不讲道理的砸人家的车nie?
当然,也不能说是无缘无故,毕竟,刘洵和那小子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小子貌似对刘洵很不爽,江大魔女倒像是为刘洵出气来着,所以,刘洵很爽,美女救英雄这等传说中的事情,他很爽。
当时,看到聂嗣通朝这边走过的时候刘洵还感觉,聂嗣通大约是觉得自己被落了面子,想过来找回场子,想找江雪妩理论两句,毕竟价值过百万的车被这么无缘无故的砸了一下,虽然没有给砸出什么毛病,但也掉了好大一片的漆。而且,他和江雪妩都是京城六大家中的人,真要说起来,江家虽然比聂家强一些,可也强不到哪儿去。
哪知道等聂嗣通走出来的时候刘洵才知道,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儿,那小子看着趾高气扬的,其实就是个怂玩意儿,当然,或许只有对上江雪妩才显的比较怂。
接下来的场面刘洵才真正意义上的见到了江大魔女的威风,敢情这魔女在自己面前老是吃瘪,那还真是让这自己,不跟自己一般见识,好几次都让自己占到了便宜,饱了眼福手福口福,要是真对自己发起飙来,自己未必能应付得过去。错了,是一定应付不过去。
京城这些个大少,别看他们一个个在人前人五人六的神气无比,好像天老大他们老二似的,不过遇到了江雪妩,那绝对是他们的悲剧,从高卫、连浩天对之畏之如虎,到现在的聂嗣通,被无缘无故的砸了车子,过来屁话不说还要和颜悦色的问候一番,那摸样,让刘洵看的都……
总之,刘洵这才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京城魔女的威风,号称四九城所有少爷们的克星,这传闻,还真不是盖的,起码聂少见到了江雪妩,完全一副受气包的表现。
当然,聂嗣通隐藏在眼底那一丝炙热的欲望自然也瞒不过刘洵,看来,这小子对江雪妩,还真是抱着想要征服的心思,不过敢打江雪妩的主意,这小子倒也胆子不小。
高卫幼年时便已经用自己的切身体验来证明,想打江雪妩的主意,那是需要有随时准备挨枪子儿的准备,随时做好为美色而献身的准备。
江大魔女小时候只以为别人不成功的偷窥便看那枪对着人打,现在魔性越来越十足,没道理胆量会变小,而且,当了几年国际刑警的她,现在的枪法嘛,几十米内指哪打哪肯定不在话下。
建立在江大魔女巨大满足的基础之上,自然便是聂嗣通那小子的不幸了。
这小子大步跨越过来,正当刘洵还以为这小子气势汹汹的要干些什么的时候,江雪妩三两步迎过去,噼里啪啦就是一堆的数落,大致意思便是,自己离开京城三两年,是不是四九城这些个顽主们便不知道她的大名了云云,敢欺负上门了云云。
天知道聂嗣通这会儿心里有多冤枉,大姐,姑奶奶,借我三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欺负上门啊,不过这话说出来对江雪妩可不管用,这姑奶奶,一贯是以不讲理称著的,在刘洵面前,那绝对算是克制讲理的了。
嘿嘿,临了了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说了什么话让江雪妩受了刺激,魔女童鞋踩着高跟鞋比那聂少还要高出个三四厘米,居高临下的瞥了他一眼,居然三两步又走到奔驰的旁边,当着那小子的面,把那砸成两半的板砖又捡起来在奔驰上砸了几下,直到把一侧门的漆砸的乱七八糟才罢休。
这魔女砸完还放话了,只要让她在昌平市见到了聂嗣通,绝对见一次砸一次,嘿嘿,那气势,绝对不是盖的,洪兴十三姐应该跟她好好学两天才对。总之,刘洵对着魔女算是服气了。
刘洵敢肯定,那一刻,聂嗣通的脸绝对变成了酱紫色。
这孩子,想上谁不好,偏偏想着江大魔女,居然敢对江大魔女心存欲望,那小子绝对有受虐的倾向,当然,刘洵也感觉到,自己似乎也有了受虐的倾向了,魔女的吸引力还是蛮大的,尤其是亲眼见识过魔女的弹软硕大的本钱之后,虽然比薛珰舞稍微差一些。
至于胡上都吗,这个悲催货,是仅次于聂嗣通的第二大悲催人物,堂堂的一市之长,从头到尾他都是个打酱油的。
聂嗣通走过来的时候他没跟过来,然后他便眼睁睁的看着聂嗣通在江雪妩面前异常憋屈的被数落,数落完之后还继续砸车,看那小子唯唯诺诺的样子,哪有之前的意气风发?
聂嗣通被江雪妩落了面子之后,自然也没脸再过来打招呼,转身便带着随从上车离开,那个看起来是他助手的人,在江雪妩的刺激下也失了往日里玲珑八面的摸样,连句场面话都没有说,紧跟着聂嗣通上车而走。
至于曹家的曹杰兵嘛,在聂嗣通与自家舅舅之间孰轻孰重还是很能分得清楚的,聂嗣通负气而走,他自然不敢留下。
说实话,他现在颇有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原本带聂嗣通来昌平市,一来是想给他舅舅胡上都一个进身之阶,另外一个自然是抱着某些龌龊的想法,希望聂嗣通和刘洵结怨了。
最初的时候,确实如了他的意,刘洵开着江雪妩的车被聂嗣通看个正着,再加上状似无意间说到刘洵与江雪妩的亲密等等故意挑拨,成功的挑起了聂嗣通对刘洵的怨气,若是顺利发展的话,刘洵绝对会多了一个强大的敌人。
可惜的是,这一切,都被江雪妩的一板砖给破灭掉了,江大魔女当着无数人的面落了聂嗣通的面子,还不知道聂嗣通日后会不会迁怒于他,至于他暗中的小动作,他也不以为能瞒过聂嗣通,这些世家出来的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日后想到今天的屈辱,聂嗣通绝对不会忘了他在其中所扮演的角色,至于是否迁怒,大概还要看聂大少的心情。
当然,还是有一点如了他的意,那就是不管如何,从今往后,聂嗣通一定会把刘洵当做敌人的,好歹还算是有这么一点收获。
这会儿聂嗣通走了,曹杰兵自然也没心思呆在胡上都这儿,他还去探探聂嗣通的口风。而且,他们这等家庭出身的人,都实在的很,以前曹家对胡上都礼敬有加,提供各种支持,那是因为胡上都的地位能给他们曹家提供帮助,现在若是聂家也不愿出手相帮的话,那胡上都的政治生涯注定是完蛋了,这样的人,对于他们曹家已经没有了价值,所以,即便此人就是他亲舅舅,曹杰兵此刻也不会在胡上都身上多花费半点功夫,除非胡上都的政治前途有了起色。
至于刘洵嘛,他当然更不会没事儿找不自在去和胡上都打招呼,装作没看见的把脸扭到一边,当然,让这小子有些无语的是,江大魔女砸完车扔了石头之后,居然鬼使神差的把一双手伸到刘洵面前,然后还瞟着成渝手里边的纸巾,那摸样,分明是示意刘洵帮她擦去手掌上的灰尘……
这,这还是魔女吗?
会不会有什么阴谋捏?刘洵一边在心里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却下意识的接过成渝手中的纸巾,另外一只手抓住江雪妩的芊芊玉指,细心的擦拭起来,貌似,貌似手感不错的说,刘洵在心里边嘀咕。
好吧,成渝在一边一头黑线,这两人现在的摸样,好般配哦!!!
还在富丽华门口准备招呼保安的经理傻眼了,他就这么看着堂堂昌平市的市长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人落了面子之后,华丽丽的无视着扬长而去,堂堂一个市长,居然落到了无人搭理的地步,莫不成,这昌平市真没了胡市长的一席之地?
胖经理若有所思,看来自己要考虑好后路啊,富丽华虽然是挂在政府下边的,不过自己可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了。
胡上都很愤怒,可是他很无奈,虽然以前他并不知道那两个走在刘洵身边的漂亮警花是什么人,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从聂嗣通的态度里猜测出,对方至少是和聂嗣通一个级别甚至比聂嗣通更加牛b的存在。
一个聂嗣通已经足以让他卑躬屈膝了,比聂嗣通更加强大的存在,自然不是他这只已经褪毛的凤凰可比的,当然,他原先也称不上凤凰,顶多算只火鸡。
聂嗣通他惹不起,好吧,现在随随便便跳出来个女的他更惹不起。他现在倒是有些明白,为何刘晓军仅仅是一个市局局长,钟卫民这个市委书记和政法委书记饶长水没事儿总喜欢往刘家跑,和刘晓军私交不错的摸样,敢情根源在这里啊。
哼,刘晓军倒是生得个好儿子,胡上都有些嫉妒的想着,他倒是在心里把刘洵当成了吃软饭的人,在他想来,刘家自然是不可能和江家搭上关系的。当然,若是他知晓刘洵在商业上的一些事情的话,知道刘洵在假港商揭露中扮演的角色的话,他大概就不会这么想了。
这软饭他倒是也想吃,可惜的是,他想对江雪妩挤出个笑脸过去打个招呼,起码弄清楚人家是谁,奈何正被刘洵抓着擦手的江雪妩脸上正泛起莫名其妙的红潮,然后一甩手把刘洵撇过一边,和成渝自顾自的上了车。
那脸上的红潮,分明是羞涩嘛,魔女也会羞涩?刘洵暗自嘀咕,不过一回头却恰好看到胡上都那张不怎么爽气的脸,刘洵暗骂一声,似笑非笑的看了胡上都一眼,胡上都愣了一下,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样的眼神,不过他分明从里边看到了几分嘲讽的意味,禁不住心中大怒,好啊,我一个堂堂的正厅级市长,怎么就落到了这步田地,聂嗣通不搭理老子也就罢了,人家是京城聂家的少爷,那漂亮的不像话的女人不搭理老子也就罢了,那是让聂少都吃瘪的存在,你一个小孩子家家,凭什么这样看老子?
不过刘洵哪管他心中在想什么,他此刻正对江雪妩的莫名其妙的表现百思不得其解呢,不过两女上了车,他自然要把对方送回去。他现在越发的怀疑,江雪妩当初把这辆牌照很牛x的车送给自己,是想让自己给她当专职司机来着,因为自打自己接了这辆车之后,魔女大人每次出行,必打电话让刘洵接送。
只可惜,刘洵也只敢在心中怀疑怀疑,这话他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要不,魔女指不定拿什么招来折磨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