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书#院 嘿嘿赌局正式开始,在奢华的赌桌两头,坐着凌宇和德忍,荷官在中间,两侧则坐着由克尔科里恩、市长和两名赌场巨头组成的裁判团。
看到这样的阵容,任谁心里都会感觉到震撼,如果胆子小点的,恐怕会承受不住这份巨大的压力,‘弄’不好就会怯场,发挥失常了。
只不过,整个贵宾包厢内都是见惯大场面的人,这样的事情并不会发生。但事关彩子和胡伶伶的归属问题,两个已经被定‘性’为筹码的‘女’人都很紧张,心头很压抑。
赌‘女’人,这些男人也太过分了,把我们‘女’人当成什么了?难道‘女’人天生就是权势、荣耀和利益下的牺牲品吗?
胡伶伶和彩子都在内心中苦叹,但胡伶伶则比彩子好些,因为她对凌宇有盲从般的信心,因为凌宇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甚至一直都给她带来惊喜。所以她在担心之余,也同样坚信,这一次,凌宇一样能带给他惊喜。
关于韦家巫蛊之术,以及罗家的降头术,一直是凌宇的最大底牌,就算是凌宇身边最亲近的人,也并不知晓。
也是为此,胡伶伶才会‘露’出紧张,才会心里没有底。而这一点,正是凌宇所需要的。因为他留意到,德忍总是时不时的观察胡伶伶,再看到胡伶伶的紧张神‘色’后,便会‘露’出微微的笑容。
你个侏儒鬼子,笑吧,你真当哥是软柿子吗?等赌完后,看你怎么笑得出来。
正如凌宇在赌局开始前,跟韦芯蕾说的一般,赌局如战场,攻心为上。他不能让胡伶伶和凌彤彤有所准备,这样才能表现得真切。如不然,狡猾的德忍肯定能看出破绽,‘弄’不好会临阵退缩。所以,这种意外,他是不容出现的。
这时,荷官已经开始发牌,凌宇看到自己第一张的牌面比德忍大后,连底牌都不看,直接将面前十亿美元的筹码推出去,很嚣张的笑道:
“哈哈,赌博赌博,就是赌运气,第一把,我先梭哈了,听天由命!”
看到凌宇将面前的十亿美元筹码全部压上,包厢内徒然变得很安静,然后人人都‘露’出惊容。
谁也没有想到,只是第一把牌,第一次叫价,凌宇就来了把梭哈,而且还是在没有看底牌的情况,真不知道该说他是勇气可嘉呢,还是愣头青好呢?
胡伶伶很紧张,小声的向韦芯蕾问道:“芯蕾,老公他在搞什么,连底牌都没看,怎么能梭哈呢?”
韦芯蕾轻笑了笑,小声解释道:
“德忍是赌术高手,从对手细微的表情变化中,就能推断出对手底牌的大致范围。小宇现在不看底牌,就是不跟德忍较量赌术,完全是在赌运气,这样输赢各一半,大家都公平。而且,你别忘了,这是梭哈,除了运气和赌术外,最重要的就是财力。我们缺钱吗?”
说完这话后,韦芯蕾见胡伶伶‘露’出恍然的喜悦之‘色’,又说道:“再说了,赌局如战场,气势很重要。如果德忍这把不敢跟,小宇下一把又梭哈,你说德忍该怎么办?不跟的话,再下一把呢?他的气势必然会被压制,最终只能顶着头皮跟下去。这样一来,德忍就等于是被小宇牵着鼻子走了。”
听到韦芯蕾这般分析,胡伶伶动容了,小脸上喜滋滋的,就知道凌宇很滑头,鬼点子特别多,她总算是放心不少。
另一边,彩子看到凌宇梭哈,也意识到凌宇的用意,心头徒然一紧,脸‘色’变得很不好看了。
雅子道是很淡定,轻拍了拍彩子的小手道:“别担心,德忍君的心‘性’极稳,这种小伎俩对他没用的。”
彩子微微点头,到这份上,她也只能听天由命,希望德忍的赌术不是‘浪’得虚名。
凌宇将桌面的筹码梭哈后,得意的看向德忍,不屑道:“‘操’,敢跟老子赌梭哈,你够本钱吗!”
德忍不为意动,竟然也不发火,好笑道:“支那病夫,就凭你的破烂赌术,我真不知道你凭什么敢跟我赌。你想梭哈是吧,我奉陪,再加十亿美元,你敢跟吗?”
说完这话,德忍很豪气的将筹码全都推出去,接着便由雅子送上一张十亿美元的银行本票,毫不犹豫的扔在筹码上。
包厢内的众人再次动容,这才第一局的第一张牌,用不用拼得这么‘激’烈?
胡伶伶再次担忧起来,很显然,凌宇的打算落空,这场赌局很凶险。
韦芯蕾、韦克强和凌彤彤也都皱起了眉头,首次意识到德忍的难缠,纷纷在心里暗捏了把冷汗。
特别是韦芯蕾,她很清楚憨憨能看到牌,而后续的牌,她和凌宇都从憨憨反馈回的消息中得知。如果继续发牌下去,输的人是凌宇。
至于凌宇为什么明知这把牌发完后,是必输的结局,却依然梭哈的问题,韦芯蕾道是有所‘洞’悉。她知道,凌宇除了想打击德忍的气势和信心之外,其实还是在试探德忍的赌术。
可结果,她和凌宇都被惊住了,难道德忍也能看到后续的牌?如不然,德忍怎么有那么足的信心,不仅跟了牌,甚至还多加了十亿美元?
这个德忍,是在投机呢,还是真的那么有信心?
一时间,凌宇的心头犯难了。明知道毕输的牌,按照道理来说,他现在就得放弃。但能放弃吗?如果放弃,德忍会怎么想?
他一直把自己装成嚣张跋扈的纨绔子弟,按照这种‘性’格,绝对不会在这种情况下放弃,反而会硬碰到底的。所以说,如果他突然放弃,德忍必然会起疑,甚至会怀疑他能知道后续的牌是什么?
当然,这一切的分析,都必须建立在德忍知道后续的牌是什么牌的基础上。这一点,凌宇得到不答案,只能是推测。
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推断,凌宇义无反顾的跟了下去。
“哈哈,不就多加十亿美元吗?叫得那么响亮,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赌天赌地呢?”
嘲讽了德忍一番后,凌宇转头看向胡伶伶道:“伶伶,开十张银行本票出来,每张十亿美元,我想很快就会用上了。”
德忍知道凌宇这番话其实是说给他听的,无外乎就是借雄厚的财力来打击他的信心和气势。所以他也没有犹豫,当即便做出回应道:
“雅子,把银行本票薄给我吧,省得总要辛苦开票据那么麻烦。”
看到争锋相对的两人,克尔科里恩等人都抱以苦笑,知道今天这场赌局必然会很‘精’彩,恐怕要上演龙争虎斗了。
不过,想想也是,凌宇是华人,德忍是岛国太子,华人与岛国人的仇怨太深,这场赌局的‘性’质从一开始就变味了。
接下去,凌宇跟了注码,从第三张牌开始,一直是德忍的牌面大,所以德忍掌握到主动,不断加注,每注都在十亿美元,可谓是一场盛大的豪赌。
凌宇还是表现出嚣张的‘性’格,德忍敢赌多少,他就敢跟多少,就好似钱不是钱一样。
最终,第一局结束,凌宇输了,足足让德忍赢去六十亿美元。
至此,彩子终于松了口气,‘露’出笑容,不再紧张。而胡伶伶则是小手紧握,心里七上八下的,美目中很幽怨。
不管怎么说,如果不是凌宇,她早就被人糟蹋了,也不会有今天。如果到最后,真的输了的话,她对凌宇也不会有怨言,这或许就是她的命吧!
赌局还在继续,凌宇一直在输,很快就输掉三百亿美元。他的脸‘色’很难看,很爆炸,当即就把火发向荷官,大叫大骂的,一点王子应有的风度都没有。
看到这般情况下的凌宇,德忍笑得很开心。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凌宇越‘激’动,越暴怒,对他越有利。
“哈哈,支那病夫,还敢赌吗?如果不敢,我可以接受你的认输,但你得把马自达的股份和胡小姐‘交’出来!当然,我也不会让你吃亏,赢你的三百亿美元可以如数还给你,怎么样!”
凌宇知道德忍是在刺‘激’他,‘激’将法嘛,确实很管用,至少他是被‘激’将住了。
“尼玛的,侏儒鬼子,你少嚣张。不就是赢了几把牌嘛,真以为老子怕了你呀!你想要马自达的股份和胡伶伶是吗?行,老子成全你,只要你有本事再赢一局,我就拿股份和胡伶伶来当赌注!”
听到这话,德忍乐了,这个凌宇果然是个废物,一‘激’就犯傻!
同样的,听到这番话时,胡伶伶的脸‘色’豁然苍白如纸,娇躯都颤抖起来了。
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也甘愿充当凌宇的筹码,但亲耳听到凌宇将她押上时,她的心儿还是很疼的。
凌彤彤皱起了眉头,感觉凌宇有些过分了。但很想制止事态的发生,很想终止赌局,但当她想要有所行动时,却被韦芯蕾按住道:
“彤彤姐,不行,这不是义气之争,这是脸面。”
凌彤彤的嘴角‘抽’了‘抽’,神情很气愤,也很纠结。在‘女’人的立场上,她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但也明白韦芯蕾的话,如果她出面阻止,就代表凌宇主动认输了。
然而,能认输吗?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赌局,已经涉及到更高的层面。因为凌宇代表着宇帝国,德忍代表着岛国,再加上华人与岛国人的仇怨,那是民族之间的仇恨,确实不容许凌宇有半点的退让。
“为什么要这么冲动?”
凌彤彤很‘迷’茫,感觉现在的凌宇,已经不是她所认识的凌宇了。
韦芯蕾不能言明,只能问道:“你对他没信心吗?你不相信他吗?”
凌彤彤的脸容一苦,她当然相信凌宇,对凌宇也有信心。但相信与信心,并不表示一定能赢呀!
胡伶伶听到韦芯蕾和凌彤彤的谈话,凄美一笑道:“彤彤姐,让他赌下去吧。如果输了,我也认了,就当是我对他的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