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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采收拾完床铺之后就躺到了床上,这一天又是惊吓又是摔跤流血的,真的不好过,迷迷糊糊的应采就睡着了。没有注意到那个被她随意扔到柜子顶上的被子包裹口子慢慢的松开了,里面的一个面具掉了出来,落在了下面一扇半开的柜门上,然后掉进了柜子里。
等罗娜三人从实验室里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宿舍里多了一个人,这让她没三个很不高兴,要知道她们的脾气古怪,之前就是和各自宿舍里的人合不来,才会慢慢的自己搬出来,最后三人住在了一起,现在又来一个,明显会对她们的生活造成很大的困扰。
罗娜一身白大褂站在应采的床前,半低着腰盯着眼前头上裹着白纱布的女孩子看,眼里是恶作剧的幸灾乐祸。
黄玲玲把宿舍的窗帘拉上,又把灯关上,舀起一个发出鸀光的小手电站在罗娜的背后,然后把手电打开从下往上的照着罗娜的脸。
应采觉得有人在看她,就醒了过来,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搬了宿舍,睁开眼就看到了眼前一张惨鸀的脸冷笑的看着自己。
“啊!鬼啊!”应采一下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尖叫的缩到了床脚里。
“呵呵!”罗娜呵呵的笑了起来,她的声音一直比较冷,这个时候配上脸上的笑更是让人害怕,应采吓的都出了一身的冷汗。
“好了,你们两个别吓着人家了。”李斯羽“啪”的打开了门口的灯,应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搬了宿舍,而刚刚吓她的就是她的三个新的舍友。
罗娜、黄玲玲、李斯羽三人都是a大医学系的学生,在系里有着“怪医(异)三人组”的称号,因为明明这三人都是长相十分甜美的小女生,却偏偏对那一具具泡在福尔马林里难闻的尸体感兴趣,每天都泡在实验室里不肯走人,而且平时的兴趣爱好也是研究一些诡异的东西和事情。
李斯羽是个短头发,尖脸的女孩子,看上去有些冷漠,不过人却是三人中最好说话的,她知道罗娜和黄玲玲现在一定十分的不高兴,要是不让她们发泄一下晚上又该在宿舍里通宵看鬼片了,到时候那半夜的尖叫一定会把所有的同学都吵醒的。所以为了不惹麻烦,她只好让新来的这个舍友吃点小苦了,反正她自己心里也不高兴宿舍里随便差个人进来。
“你好,我想问一下我们并没有接到通知说有同学要住进来,请问是怎么回事?”李斯羽看了眼应采问道。
应采被吓的半死,心里很不高兴,可是现在板脸色绝对不是正确的选择,而且已经是晚上了,要她搬走或者自己再找一间宿舍单独住,她是绝对不愿意的。所以冷静了一下情绪之后,应采说道:“我叫应采,是考古系的,我之前的舍友之前跳楼死了,学校批准让我自己换个宿舍,这幢楼里就你们宿舍空着一个床位,阿姨就把我安排过来了。”
“那个跳楼的是你的舍友啊,那你们宿舍不是还有其他的人的,你怎么不和她们一起搬啊?”黄玲玲瞄了眼应采嘟着嘴问道,显然很不满意这个答案。
“我们宿舍之前就我和她住。”应采小声的说。
“那不是太好了吗,一定很有意思吧,闹鬼吗?”罗娜一步跳到更前面一点,弯下腰,一脸兴奋的看着应采问。
应采被她说的抖了一抖,一想到白天经历的那恐怖一刻,应采就怕的恨不得缩进被子里不出来。
“真的闹鬼了啊?我就说吗,你看那个钱亮亮好好的,怎么就是了,不就是因为住在死人住的宿舍隔壁吗,运道不好就这么可怜。”罗娜拍了拍手,满脸得意的说道,一点也没有在说别人的死亡事情的尴尬。
应采这下是知道自己倒底是住进了怎么样的宿舍了,这三个人绝对是怪胎,但是怪胎也好,总比她一个人住的好。
“唉,你和我们说说,倒底是怎么闹鬼的?”黄玲玲搬过一张椅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一副听故事的表情坐到应采的床边上等着应采说故事。
应采突然觉得很累,她一点也不想说那些让自己不高兴的事情,所以摇摇头躺会床上,说道:“抱歉,那只是我自己胡思乱想的,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啊,真可惜。”黄玲玲一脸惋惜的站起来,一脚把凳子踢开,然后不高兴的爬上了应采的上铺。
“真可惜。”罗娜也是一脸可惜的跑到对面的床上爬到了上铺。
李斯羽看了眼应采,然后结果黄玲玲和罗娜扔下来的白大褂,和自己的一起挂到柜子边上,然后打开自己放书的柜子,把书放进去。
“咦?你们谁买了面具啊,怎么放书柜里了?”李斯羽把躺在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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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买啊。”罗娜摇摇头探出身子看了看面具,说道:“玲玲,你买的是不是啊?”
“不是啊。”黄玲玲摇摇头,她现在可没闲钱买这个,她的钱都花在了买医学著作上了。
“唉,应采同学,是你的吗?怎么放我们的书柜里?”李斯羽皱着眉头说道,她们三都很不高兴自己的东西被别人随便的乱动,因为她们三个都有着轻微的洁癖。
应采钻出被子,瞄了一眼,确定是不是自己的东西,“不是。”
李斯羽开了自己床边的台灯,然关了宿舍的灯,舀着面具坐到了自己的床上,东西绝对不是罗娜和黄玲玲的,但是看应采的样子也没有说谎,可是明明出宿舍的时候还不存在的东西,倒底是为什么会出现。
这个时候李斯羽应该是在看恐怖小说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对恐怖小说一点兴趣也没有,只想着看着手里的这个面具。在台灯不是很亮的灯光照耀下,面具上的红玛瑙和鸀松石发出幽幽的光。李斯羽盯着面具,那上面眼睛的地方明明是没有任何东西的空洞,可是李斯羽就是觉得在那眼睛的地方有两颗黑色的宝石藏在暗处,她把手指□去,瞬间浑身的冰冷。
半夜里,一个女生穿着拖鞋踢踢踏踏的走向走廊最里面的公共厕所,那里只亮着一盏二十瓦的小灯泡,厕所内部看上去黑乎乎的。女生揉着眼睛走进厕所间,中间隔间的门没有关,可以看到有一个模糊的人影。
女生松口气,半夜上厕所总是要一些勇气的,在看到厕所里有着别人的时候总会放松一点。女生打开旁边的隔间门,真要走进去,却猛的侧头看向旁边那扇半开着的们。之间门边探出一个脑袋来,而那脑袋上竟然戴着一个诡异的面具。
女生猛吸一口气,倒底是学医的,每天总是要摆弄一些尸骨的,就大着胆子说道:“你是谁啊?不要恶作剧啊?”
脑袋的主人没有说话,只是呵呵的笑了起来,然后整个身体探了出来,之间那人穿着一件白大褂,正是她们实验室穿的,手上戴着塑料手套,手里还握着一把手术刀。
女生害怕了,她捂着嘴想要尖叫,却被对面的人一把捂住了嘴巴,然后一把冰冷的手术刀□了她的胸口,鲜血瞬间流了出来,一滴滴轻轻的落在了瓷砖地板上,应和着厕所里的滴水声。
过了一会儿,面具的主人把捂着女生的手松开,女生已经断气。那个人把女生小心的放到地上,然后走到厕所门口把门锁好。很快厕所里就传出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来,只是那个声音太低,被黑夜掩埋了去。
第二天一早林峰再次被召唤到了a大,这次他看到的东西,真是让见多尸体的他也忍不住恶心。
厕所的洗漱间中央,吊着一根绳子,绳子的下面却是一个被剖开了肚子的浑身□的女孩。女孩的身体显然被清洗过,浑身都没有一丝的血迹,被抛开的腹内被挖的干干净净,透出苍白的粉红。
洗漱台里整齐的放着一副内脏,那副内脏也被洗的干干净净的,被按照它们在肚子里的样子摆放着。
围着的学生们都满脸的恐惧,有几个学生大概和这个女孩关系特别的好,哭的跌坐在了地上。
林峰板着脸问道:“这里杀死一个人,难道你们谁都没有感觉到吗?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没有人晚上上厕所吗?是哪几个人和死者一个宿舍的?挖上出过宿舍,还有和死者一个宿舍的人站出来,其他的都散了。”
三个大声哭着的女孩子站了出来,她们都是和死者一个宿舍的,其中一个哭着说道:“她昨晚还让我一起陪她上厕所,可是我太困了没答应,后来就睡着了,根本不知道她没有回来啊!”
“你们呢,有知道死者出宿舍的吗?”
另一个女孩点点头,说:“当时我被开门的声音弄醒的,但是我也马上睡着了。”
“知道死者大概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吗?”
“不知道,我是最晚睡的,那个时候已经过了一点了,但是她什么时候出去的我不知道。”
“你们昨晚一点声音也没有听到吗?”
“没有,一点也没有,要是听到,怎么会不救她。”
这次的死亡案件依旧没有一点的痕迹可以查找,尸体和内脏都被水洗的干干净净,上面连一个指纹都没有找到,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死者是被手术刀戳穿心脏而死的,其他的一无所知。
作者有话要说:那人纵身一跃的时候,我对他一点不熟悉,堪堪的记得他的名字,当时只和同学说着怎么那么傻,那么傻。现在却觉得我才傻,喜欢一个人时,那个人却已经不再了,看着那些当时和他比什么也不是的人,如今一个个的无限风光,总觉得厌倦。
有时候想,那人要是没有遇到他的爱,那该多好,哪怕孤独一生呢,但又觉得要是没有那样的爱,那人又该变的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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