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林清一边咳嗽着,一边慢慢的站了起来。
起身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身上犹如千斤重一般,根本爬不起来。
用力抖了抖身上,只听见几声轻微的撞击声,林清感觉身上轻松了很多,再一次的试着慢慢的站了起来。
这一次林清很轻松的站了起来,打量了一下四周,林清差点以为自己又穿越了。
刚才还郁郁葱葱的一片丛林,现在已经面目全非,周围的土地如同被耕牛耕了一遍。
原本生长茂密植被现在不见了踪影,到处都是断枝还有各种各样的碎石块。
林清转过头,看见自己的身旁居然还有两具菲律宾士兵的尸体,显然刚才林清站不起来,应该是是尸体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菲律宾猴子也真够舍得啊,居然动用了地对空导弹,他们居然还有这个玩意!不过看样子应该和他们其他武器一样,都是过时的产品!”林清微微的感到有些惊讶,没有想到菲律宾居然还藏着这么一手。
自己以为已经将他们从英国购买的所有地对空导弹全部都掏空了,没想到他们本国居然还有储备,而且在之前和巴拉望作战的时候都没有拿出来。
地对空导弹既然能够发射,而且差一点的命中自己,那么说明菲律宾军方应该还有雷达系统。、
以前林清根本不知道菲律宾政府还有雷达系统,撑死了都是一些民用雷达,或者二战水平的军用雷达。
二战水平的军用雷达,根本不能够进行制导攻击,数据传输就是一个大问题,菲律宾政府应该藏着一些“比较先进”的武器。
微微的摇了摇头,自己这一次看样子是将菲律宾政府惹毛了,将看家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目光不由得看向远方,现在林清距离市区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这一段路现在不能够使用飞行装置,只能够步行。
刚才自己飞行的高度不超过五米,菲律宾雷达居然能够探测到,林清不敢保证自己在天空慢慢飞行的时候,会不会有一个导弹突然地冒出来。
而且自己也不想尝试再一次挨炸的滋味,地对空导弹的弹头携带的炸药虽然不多,但是产生的威力却不小,应该是烈性炸药。
林清现在还感觉自己的****有些隐隐作痛,如果多来几次,林清怀疑自己能被这些导弹活活的给震死。
菲律宾防空旅指挥部。
“科迪瓦尔,你想要将我们整个十四师全部都干掉吗?你看看你干的什么事情!······:”
科迪瓦尔正在出神的时候,参谋将电话递了过来,刚刚放到耳边,就听到了电话之中传来愤怒的咆哮声音,第十四师师长瓦尔迪纳正在对着他宣泄着自己的怒火。
菲律宾防空旅地对空导弹落下来的位置,靠近整个包围圈的中心位置,周围有一个营的菲律宾军人正在进行地毯式搜索,爆炸过后,现在一个营的士兵根本就联系不上。
“瓦尔迪纳师长,你先别发火,是桑切斯下达的命令,我们只是根据命令执行而已!”
“该死的,那个混蛋,我就知道一定是他出的主意,他已经疯了,你也跟着他一起疯吗?他知道没有人保的了他,你也想和他一样吗?我告诉你科迪瓦尔,这件事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到时候你就等着瞧吧!”
说完,瓦尔迪纳直接挂断了电话。
科迪瓦尔无力的放下手中的电话,他知道自己要倒霉了,误伤友军这件事虽然在全世界各个国家经常时候发生,但是一次性误伤一个营的士兵,进入二十一世纪之后几乎闻所未闻,菲律宾会成为全世界的笑话,自己也将被误伤牺牲的士兵家属活活的生吞掉。
“该死的桑切斯,该死的,都是他!”科迪瓦尔眼睛变得通红,现在他已经好像看见了自己的未来,他刚才听说自己误伤了一个营的友军之后,他就看见了自己的未来,被如同丧家犬一般丢尽监狱之中,余生不会呼吸到自由的空气。
即使有幸能够重获自由,自己也会被那些士兵的家属咒骂一辈子,一直到自己死去,自己都会被钉在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该死的!混蛋!”科迪瓦尔咒骂了两声,最后身体如同被掏空了一般,直接瘫坐在椅子上,两只眼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大约过了两分钟过后,才缓缓的再一次开口:“传我命令,防空旅战斗警报解除,所有人原地休息,等候新的命令!”
身旁的参谋已经多多少少的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心情颇为沉重的点了点头,显然科迪瓦尔倒霉,他也会跟着倒霉,两个人本来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随着科迪瓦尔的命令传递下去,菲律宾防控团再一次的忙碌了起来。
“怎么回事?就发射了一枚导弹就结束了?命中目标了?”
几名士兵接到命令之后面面相觑的看着彼此,显然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已经结束了。
“谁知道呢,也许这一次就是实弹演习而已,可能是拉错了警报吧?”另一名士兵一边操控着车辆,一边缓缓的开口。
刚才第一枚导弹发射出去的时候,所有的菲律宾士兵都十分的激动,显然这些人都是第一次发射实弹。
不过仅仅发射一枚,就解除战斗警报,让所有防空旅的士兵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怨言,我们大半夜爬起来,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菲律宾雷达团指挥部。
“报告团长,和防空火箭旅的通讯传输中断!”
雷达团团长眉头皱了皱:“怎么回事?是技术问题吗?”
通讯员摇了摇头:“不太清楚,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突然的中断的,可能是防空火箭团那边的问题,我们这边检查过了,没有任何的问题!”
“快给我去我联系科迪瓦尔,问问是到底怎么一回事!”雷达团团长眉头越皱越深,心中隐隐约约的有些不祥的预感。
“是,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