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杰其实在发生冠状病毒疫情后心思就开始在生物制药上开始打转,也是让市场调研公司对国内外医药市场进行详细的调查研究。
现在除了丙肝,国际抗病毒治疗上在艾滋病的治疗上也是取得了不同程度的进展,出现了一些新的抗病毒药物,现在这些国家的艾滋病换代死亡率率已经开始下降了。
其实杨杰看重的是治疗哮喘和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方面的药物,华夏国国内的患上这两种病的患者数量上亿,有着巨大的用药市场。
另外他看重是孤儿药,也就是罕见病的药物,现在基本上将将罕见病定义为患病率低于0.002‰或新生儿发病率低于0.1‰的疾病,也就是说华夏国国内差不多有两千多万的罕见病患者,而这些患者根本没有得到了有效的治疗。
现在国内这些药企新药研发的投入非常低,跟国外那些每年动辄数十亿美金研发投入的大型药企根本没办法比,国内的药企都是处于散乱的状态。
而且国内现在的研发基本上都是处于跟踪和结构类似的药物,基本上都是在国外同类药物的结构上进行了少量的修改,要想绕开国外的药企非常困难。
毕竟原研厂家在筛选新药时,一般都围绕主要结构做了大量的衍生化合物探索,漏网之鱼的概率很小,所以国内即使绕开了专利,在药效上比国外的药品做得更好的疗效的概率也很低。
这些欧美药企大厂大量疗效更好的药物是基于已有结构的改进,但不是简单模仿和拷贝,而目前国基本上都是进行仿制。
杨杰的意思是想建立一个生物制药大基金,每年拿出50亿美金的经费来支持创新新药的研发,国内的药企按照大基金的要求研发相应的药物就可以得到资金的支持。
只要建立一套健全的医药研发制度流程,杨杰也根本不担心这些投入收不回来,只要能成功一款爆款药品,基本上就能收回成本,如果能成功好几款,赚钱是没有一点问题的。
研发就是这样的,谁也不能保证自己公司研发出来的产品一定会成功,研发出来的产品也是要讲点时运的,不过只要药效好,就算一些药品成不了爆款产品也还是能赚钱的。
杨杰说道:“药品是个暴利行业,美国的美国辉瑞制药现在每年都装数百亿美金,利润率能达到百分之四十以上,比我们大部分的子公司利润都要高,这些药企因为缺少市场竞争,在一些药品上垄断着市场,造成药价奇贵无比,我们这次也要加入进去,赚到钱的同时也要让药品降下来。”
他笑着道:“这些药品的价格从来都是市场竞争决定,而不是投入成本决定的,否则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亏损的企业了,竞争是获取合理价格的最有力武器,所以在创新药的研发上提升技术实力对我们非常重要。”
“反正你既然看好这个医药行业,小叔是一定要支持的。”
小叔对杨杰笑着说道。
“杨少,现在印度在仿制药上面做得非常好,我们真的要全部都是创新要的话风险会不会太大?”
胡焕志说道。
“创新药占据了全球70%以上的药品市场,是制药行业的主要利润来源,仿制药成长的市场空间极为有限,企业要想企业想做大做强,必须要积极创新。”
杨杰笑着道:“我们只要研发市场需要的药品,出现血本无归的情况还是极少的,另外也要将目光放在更广阔的全世界市场,我们不但要积极创新,还要积极走出去。”
小叔点头道:“华兴集团公司本来就是搞技术研发出身的,我看医药这个行业跟我们这个行业的情况也非常相似,同样也是搞研发,我们华兴集团公司在核心技术上面一做就是七八年的时间,到现在还在不停地在这些上面投入,如果没有想小杰这样有战略目光的人坚定不移地做这个,也就没有华兴集团公司现在的样子了。”
“这几天我也是跟好几位药物研发的专家接触过,新药的研究和开发是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流程大致是项目立项、临床前研究、CDE待批临床、临床试验、CDE待批生产、批文生产转移,一个新药走完所有流程,怎么也得花七到八年的年的时间,风险还是很大的,不过现在药物研发风险和成本最高的部分是在药品研发立项后的研发和临床试验。”
“我也是想着建立一个大型的第三方临床实验室,让这个协会组织的成员成本给降下来,另外如何和这些药企共同分担临床前的药品研发费用也需要做出一个比较合理的设计方案。”
杨杰点头道:“如果这两样的成本降下来的话,研发新药的风险就大大降低,国内药企研发创新药的意愿就非常大了,毕竟离开成本谈研发生产是耍流氓,国内的,这十多年来通过国外来自10家公司的106种研究性新药和生物制剂研发费用的分析,成功开发一个药物,药企实际的掏出的花费为13.95亿美金,加上资本时间和机会成本,开发一个新药的成本为25.58亿美金,按照我们国内的成本来算的话一款创新药的成本也要接近7亿美金左右。”
“不过如果省掉临床试验费用的话,占大头的研发费用大概就只需要六七亿华夏币,如果我们能让成本整体的降到三四亿的水平,七八年后我们能能得到上百种创新药,就算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十,成功十多种新药我们也能赚到不少的钱了。”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如果我们不在创新药上的新药靶点进行研究的话,这些国外的药企就会快速地消耗已经所剩无几的可行的新药靶点,以后创新药的成本会变得越来越高。”
“现有药物中,超过50%的药物以受体为作用靶点,受体成为最主要和最重要的作用靶点,超过20%的药物以酶为作用靶点,特别是酶抑制剂,在临床应用中具有特殊地位,6%左右的药物以离子通道为作用靶点,3%的药物以核酸为作用靶点,这些新药靶点基本上已经被国外的药企给研究完了,剩下的20%药物的作用靶点尚有待进一步研究,如果国内在新药靶点上不做研究的话,以后几十年的时间里面在药物上都会被国外的企业割韭菜。”
杨杰说道:“这样的事情我是看不过眼了,既然没有人去做的话,那我自己来做这些事情吧。”
他要做的是利用资本和成熟的运作机制来刺激国内药企的对创新药的研发兴趣,形成合力。
现在国内的药企对新药的立项以及对于新药的研究和开发都是抱着非常慎重的态度,在这种心态下,很多研发都是在做仿制药,有的甚至仿制药都做不好,大家更多的是如何能够申报,如何能够满足政策,根本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发一个创新药。
杨杰也是想改变国内这种大环境下的浮躁风气,花个七八年的时间让上百种重大疾病的创新药上市的话,能够带来巨大的利益,其他的药企见到这个情况自然也是会跟上来,到时候国内的局面自然有了极大的改变。
到时候只要有了一批能够跟国外药企抗衡的产品出来,有了竞争,那些高昂的药价自然会跟着下来了,药价下来的话,国内的病患也能得到更大的益处。
其实药企的毛利润保持在百分之三十多已经是非常好了,这个也才是正常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