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说什么,让她出来说。”王氏愣了下马上说道,紧接着又觉得不对,“算了,她还伤着,我们先进去看看情况。”
丁鹏也是同意的,王氏与丁鹏带头来到怜月的屋子,屋子里还散发着几丝血腥味,方姨娘一闻差点恶心吐了,拿着绣帕捂着嘴还是坚持走进去,因为她十分清楚,今天不论是怜月与马姨娘谁得了罚,对她都有好处。
相对于其它人的轻松,马姨娘面色有些不好,因为她本身确实与怜月有冲突才会至使怜月受伤,她自然心里有些尴尬不安了。丁静只是走在她一旁,脸上一直带着冷笑,比起马姨娘来她一点也不担心,竟好似个旁观者?
丁紫走在最后进入,只见怜月面色苍白,本来红润诱人的唇也白成一片,额头因为疼痛泛着几滴汗珠,眼睛半眯着眨了两下,仔细的看到丁鹏来看自己,怜月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抓着丁鹏的衣袖便不放手。
“乖,别哭了,有什么委屈都说出来,有老爷给你做主呢。”丁鹏见着怜月如此在意又依赖自己,那种男人的骄傲油然而起,抱着怜月坐在床上,另一手环过轻拍她的背。怜月却是哭的泪眼蒙蒙,不断的摇着头,不知道是委屈的还是反对的,但就是不说话。王氏本意对丁鹏怜月在众人面前亲密很是不满想斥责几句,可见怜月这样,也只是皱着眉望向马姨娘眼光更是不善了。
“之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的好怜月快别哭,告诉老爷,让老爷为你做主。”这怜月哭的直揪丁鹏的心,心疼的跟什么似的,软语的好生安慰起来。丁鹏如此是听的马姨娘方姨娘白姨娘皆沉了记脸,尤其是马姨娘,因为这样的丁鹏只有她能看到,现在丁鹏竟然为了另一个女人这么好,她心里跟虫子咬过似的,疼的身上直颤。
“震作点,你是姨娘,怜月不过是个奴才,你便是真动手罚了她弄死她又能如何。”丁鹏突然扶住马姨娘,声音十分冰冷。”
“咦,会不会有猫腻啊。”
“对方可是尚书府……官官相护嘛……”
“怪不得,原来如此啊……”
等京兆尹冲出府衙大门时,几乎全是百姓质疑他的声音,脸顿时黑了,等看到众百姓面前带头的人时,眼中好似冒着火。这不就是前几天跑来闹的蒋太之子吗,竟然赶带着百姓闹事:“来人,将这个抵毁朝庭命官的恶徒拿下,先重大五十大板,本官再行问罪。”
“听闻京兆尹是个讲证据,办实事的好官啊,今个怎么什么也不问便要动大刑,难道京兆尹被说中了,此事官官相护,是故意坑害无辜百姓吗!”人群中一道清亮的声音传来,立即激起百姓的怒火,纷纷吵着看错京兆尹了。
京兆尹想看清刚才是谁在说话,可是百姓此时群怀激愤,他便是解释也是根本听不进去,而且人这么多又乱又叫的,他根本看不清那人在哪里,身在官场多年的他竟然也急的满头直冒汗,而百姓看他如此却是自以为猜对的大骂起来。
“怎么不说了,大人难不成是怕了,被说中了……”
“怎么可以这样,便是当官的又如何,大齐的明君那是以民为本的,最是看重奖罚分明的,京兆尹怎么可以为了尚书府一个小小的妾还坑害救苦救难的大夫,蒋太大夫还曾经给我看过病呢,要不是他,我可能现在都死了!”
“简直没有天理了,好心没有好报,谁知道这事是不是尚书府故意出的局啊,大人不是最公正讲究证据的吗,办案怎么如何糊涂!”
“就是就是,我们不服,快放了蒋太大夫……”
“放人放人!”
“放肆,本官做事还需要你们几个平民百姓来教,再闹本官将你都抓起来!”京兆尹被吵的一个头两个大,也火了。
百姓们被叫的害怕的沉默了,人群不知道又谁喊了一句:“京兆尹就该以礼以法服人,现在以官压人,我们不服。大人分明是心虚了,你分明是跟尚书大人官官相护窜通了要害个无辜的人,蒋太大夫在京城那也是小有名气,慈心仁术不知道救了多少人,让这样的好大夫这么死了,我替他不值,当京兆尹公私不分,徇私枉法,我要告御状去!”
“我也去,我也去,告的京兆尹被罢官,让他为小人护航坑害良人!”
京兆尹一听到告御状是真慌了,可不敢再得罪这些百姓,这京城屁大点事都能搅的人尽皆知,皇上若是知道了,他这官就别想做了:“诸位百姓莫急,本官办案自是讲究证据的,今日本官便审蒋太毒死尚书府姨娘一案,为显示本官公正,允许在场诸位到大厅听审。你们两个去尚书府将一干人证,全叫到堂上来!本官半个时辰后正式开审!”
蒋凡松了一口气,不禁往人群中瞧了一眼,果然如那人所说的……
丁紫的计划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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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弄倒个马姨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