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巧笑俏兮,“王爷不会让我去,”顿了下,双眼含媚,笑道:“但我还是会去。”
化了妆的江宁,带上面具,仿佛连性格都改变了,整个人不禁清亮,而且骨子里还带上媚/态,妖妖娆娆、千娇百媚,但双眼却刚正清明,不失高雅,令人沉迷,却又不敢往那下流的方向去想。
“你,”阮君恒咬牙,额角冒出青筋,他实在是弄不懂,江宁究竟想怎样?女人,不都该乖乖在男人身下承欢的吗?为何……锐利的双眼死死的钉在江宁的双眼里,心绪起伏间,他伸手抓住她纤细的皓腕,拖着她,便往外走。
“你要带我去哪里?”江宁放弃抵/制,只觉得莫名奇妙,她刚才打他一巴掌,他不是应该还回来吗?而且,他确定真的要顶着那五指印出去?
还有之前发现她陷害宫女昭儿时,他不是嫌恶的退离她五步远吗?不是恨不得被打入天牢的那个人是她吗?
阮君恒将江宁拖到马车上,很快,一群人出了城,来到城外的君和书院前。
马车,不是显眼的马车,来到君和书院前,也没引来太多的注意,两人没有下车,阮君恒臭着一张脸,等江宁给解释,而江宁,却不冷不淡的来了这么一句,于是,阮君恒的脸更黑了。
不等阮君恒发话,江宁便笑道:“王爷不会是因为我拿了王爷的名头,开这间书院,在生我的气吧?”顿了下,见他要开口,她又忙抢白,道:“这可是造福一方的好事啊。”
这,就是江宁的他法。
“你不认为你该给本王一个解释吗?”饱含威胁的语句,低沉,却充满杀气。
江宁浑然不知的掀起一点窗帘,看向窗外,却见肃云带着一群侍卫出现在君和书院前,叉腰大叫,“姓陈的,给老娘滚出来!”
姓陈?江宁皱眉思索了下,书院里有十个姓陈的先生,却都不年轻,应该没有什么人,值得肃云看上眼的吧?
百姓们渐渐的围了上来,马车被堵得水泄不通,想离开,也不可能,只能留下来继续看戏。
阮君恒的脸,越来越黑,青筋“突突”的狂跳,看江宁的眼神,越发的锐利幽暗,如利刃般射过去,可是江宁,却好整以暇,等待好戏上场。
“敢欺负老娘的男子,活得不耐烦了吗?”肃云接着大叫。
原来是给男子找场子的啊,江宁失笑,这若放到现代,会被人叫真/性/情,在古代,这样的女人,可就等于放/dang、ying//乱,而肃云,却做得如此理直气壮。
这事,发生在另人身上时,江宁会如此想,可当抢男人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时,就不一样了。
“江宁,”阮君恒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江宁对他翻了个白眼,没看见她真正看好戏吗?吵什么吵?
阮君恒不依不饶,江宁只好草草的解释:“拿你的名头办事,那是我看得起你。”
在朝中,百官以阮君恒为首,在民间,百姓以阮玉辰为首,这已经是清影国人人皆知的事情,而江宁这么做,是想让百姓,也以阮君恒为首。
在明知道阮君恒要甩下朝中事,离开时,江宁却还是这么做了,就算阮君恒不抢皇位又如何?她要让他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