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日本人自然就是那来自山中组织的大势力,而此刻带头的便是那位鬼武者大人,金田一户。那金田一户实力之强,连那个山本能久也是只能低下头来,而能够成为鬼武者的山口组织成员都是有着绝顶的天赋。
那鬼武者敢于明目张胆来到中国自然有着他自己的依仗的,华族经过多方面的探查才是知道了这一行人的来历,不过华族却是一个个分外的惊骇,因为那个山口组织华族也是秘密调查了多年,始终是没有太多有用的消息,而最近他们也是知道了那山口组织在日本竟然公开活动了起来,这也是引起了华族的疑心。作为中国最大的大势力华族自然成了各大势力的领头人,此刻华族的一位大长老亲自坐阵在秘密会议室里面,那会议室里面可谓是人满为患,但是一个个都是一脸的沉凝。
“各位想必是也知道了我通知大家过来的原因啦,这一次我华族秘密得到了一个日本最核心的大势力组织来到了中国,这个组织乃是神秘的山口家族。相信各们大势力也是派下了不少的人手去探查过这个山口组织吧,但是每一次派去的人都是不是消失就是死得凄惨,但是我们至今也不知道那山口组织的真正的身份。不过我们华族却是秘密探到了一些信息,那山口组织背后有着庞大的力量,他们不仅控制着整个日本,同时也是有着与我华族抗衡的力量。但是他们真正的力量如何也是没办法去估量的,这个大家应该心中都是有着底的。”那上首的那位大长老却是看着众人,而下面的众人却是一个个都是一脸的惊骇,虽然那几个核心的大族,像那天族、秦族、赵族都是知道这些秘密的,但是更多的大族却是不知道这一切,他们一个个都是面色大怔。
“华长老,这些日本人难道可以挑战我们整个东方修者的联盟么?哼,区区一个小日本就是我们罗族就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了。听说日本可是没有修真者的,他们就算是有着强大的实力那也不过是体术罢了,难道还敢与我们修者为敌么?”一名中年男子站了起来,这个中年男子是一个小势力的人,不过一说到日本他却是一脸的不屑,可以看出他对日本没有太多的了解,只觉得日本这些年来一直被中国压制着,以为日本是多么的弱小呢。
那华族的长老却是冷哼了一声,他却是没有再多说,而是将目光扫向那几个主要的大势力。而此刻那天族的一名长老站了起来,只见他一脸的淡然,但是看向众人的目光却是不怒自威。天族可是差一点就可以与华族平起平坐了,而华族经历了刘大福的事件之后一直是抬不起头来,而天族更加是抓住了这个机会好好的打击了一下强势的华族。
“我看这日本人来中国肯定有着不怀好意的目的,听说前几日日本闹出了大动静了,似乎还有着关于天外的一些势力在其中。”那天族的长老却是抬头扫向众人,又道:“而这其中还有着我们东方的修者也加入了进来,不知道我们中哪个大势力竟然有着这般的本事呢?那山口组织据说后来动用的全族的力量来抓捕那些东方的修者,但是都是没有起到大的效果呢。”那天族的长老一脸的沉静,却是目光扫向了一旁坐着的那位华族的长老。
“李觉民你不用这么看着我,这件事情与我们华族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我华族自己的事情还有着一大堆呢,再说那日本山口组织的事情我们早前也不知道,若是知道了兴许我们也不会放过这一次的好机会的。一个天外的势力来到了日本,这日本人到底有何能耐呢?”那华族长老华守义一脸的疑惑,但是脸上的愤怒却是写得很真实。
“华长老误会了,我这不是在聆听您的想法么?华族自然不会单独行动的,所以我不知道到底那东方修者指的是哪方的人呢?”那天族的长老李觉民再次将目光移到了其他人的身上,此刻他却是一脸的深邃,仿佛要从众人的目光中看到一些端倪来。
“肯定也不是我秦族干的,我们秦族可不会去惹那些日本人的。”那秦族的长老也是发话了,他并不想落人口实,现在各族都是互相的猜忌着,并没有形成真正的团结。
“我们赵族更加不可能了,俗间的事情我们才不会理呢?那日本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只是现在他们又是踏上了中国的国土,我们华族自然是不会袖手旁观的。”这赵族是其中唯一一个不知道那日本最近的事情的大族,不过他们在大会之前也是得到了消息,却是没有声张出来,此刻他们巴不得插上一腿呢?所以哪里肯放过这样的好机会,索性急切地道。
众人的目光再次移到了那殷商一脉的殷惊虎身上来了,这殷商一脉可是出乎了众人的意料,在刘大福消失的这段时间里,能够让各大族惊骇的就是这殷商一脉的突然崛起啦。连华族也是没有阻止这一切,他们并不是不知道这殷商一脉的大势力的暗中壮大,只是他们似乎也是看到了一些秘密,不敢公然反对。
而殷商一脉潜移默化之中也是成为了一个相当庞大的势力,各族都是不敢小视,在处理大事件之时各族都是得听一听这殷商一脉的意见的。
而华族与天族却是将最大的嫌疑放到了殷商一脉身上来了,因为他们之前可是没有觉得这殷商一脉能够在他们控制的大中华脚下翻腾起多大的浪来,但是没有想到最后竟然是将他们这一干大族耍得团团转呢。
“各位似乎对我殷商一脉有意见嘛,我们殷商一族和各位一样,同样也是刚刚才知道这个日本人的秘密的,不过华族消息灵通,难道还不知道这背后的那东方修者么?”殷惊虎却是自信满满,他心中却是早已经想到了一个人,只是没有说出他的名字来而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