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听说如今太后身体也不好,这今日一病,还不知道能撑多久。之前的计划,是想尽快让绿衣生下太子的骨肉,若能一举得男,那太后那边,自然也会尽力护着这孩子。只要能得到太后临终前的一道密旨,那么,皇上便奈何咱们曹家不得。便是不能逼着他将这孩子立为皇太孙,那么,最起码也能争个一席之地。至少,封个闲散王爷是不成问题的。
可如今既然太子不喜欢她,那本宫也不能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了。这就叫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跟着本宫这么写年,可曾见过殿下几时喜欢过女子?既然是他喜欢的,那本宫这个母后,就该捧着这丫头。侍女又怎样?你不见齐王那贱种,就是梅妃这贱人生的?而今不照样混的人模人样。更何况,她若怀孕,生下的还是渊儿的孩子。本宫就是拼了命,也要护着这孩子的周全。”
下元闻言若有所悟的点点头,也就是说,既然这侧妃不得太子的欢心,那么,便是她是皇后娘娘姐姐的私生女,这个关系也始终保不得她的富贵。想到这里,她便有些羡慕起这个叫做玉奴的侍女来了,也不知道,这丫头到底有什么本事,居然能勾得动一向不爱女色的太子,居然也对她动了念想?
可事实上,她们万万都猜想不到的,却是这玉奴,其实只对南宫凌渊说了一句话,就让他顷刻间兽性大发,且狂怒之下,欺身就上了这个原本地位卑贱却生的十分柔媚的女奴。
“殿下,您可知道,皇上之所以下旨取消了您和纳兰仙卉的婚事,其实,就是因为……他已经和纳兰仙卉有了那等关系。殿下,而今国中百姓们都纷纷议论,说您就是因为在那等事情上面不行,所以才…….”。
“你说什么?居然敢说本宫不行?哼哼,本宫现在就让你看看,本宫到底行还是不行!”
说罢,南宫凌渊一把就将玉奴按倒在地上,三下五除二撕烂了她身上的衣衫。而这一幕恰好被吴绿衣瞧见,她瞪大双眼,死也想不明白,自己这几日就差没有脱光衣服在他面前极尽诱惑之能事了,可是为什么,他就是偏偏一眼看中了这个低贱却狡猾的贱婢?
联想到皇后赶来之后的态度,以及自己在寝殿门口听到的里面传来的阵阵放肆的呻吟声,吴绿衣便是已经坐到了自己的床上,仍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
她不敢想,若是真叫玉奴在太子面前得了宠,甚至比自己先一步怀上了太子的孩子,那以后自己可还如何在这里立足?
偏偏此时,自己的母亲又远在千佛山,她在宫中除了皇后之外,再无任何人可以依靠。如今,就连皇后也不再偏帮着自己,显然,是对自己已经失望了……
想到这些,她只能伸手抓起冰蚕丝锦绣薄被将自己裹住,瞬间感觉到一种无穷无尽的恐惧袭来,让站在漩涡中的自己更显渺小。
果真自己一生好强,用尽所有的手段,难道最终却依然只能孤零零的活在这个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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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步走到现在,到底是在命运的无情捉弄,还是自己心性太高而天命不眷?
一向嚣张自得的武绿衣陡然觉得已经不能再欺骗自己,不由得失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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