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很快就在二月的大雪纷飞中过去了,该上班的上班,该走的都走了,几个小丫头肯定是要回香港读书的,虽然现在国内的一些学校还是不错的,但是,骆林知道国内的教育真的不咋滴,跟国外比真的差很多。
要知道,在国外不会*迫你读书的,当然,在国外好学校的学费那就是相当不菲的一笔大钱,一般家庭出来的人,就算你成绩好,也不见得能上得起,也就是说,不但你的有钱,还得成绩好,很难吧!
当然,这是指名校。一般的学校也不会很贵。
所以,几个丫头还得继续在香港读书,骆林是知道,在后世国内的那些最苦的,就是那些读书的小孩子了。
夏丹还是继续留在这边管理超市的事情,现在她开始进行投资其它的项目了,要知道,现在夏丹在京城也是首屈一指名人了,混迹在上层圈子里面人,不关你事红三代也好,还是官商也好没有不知道夏丹的。
当然,不少人都知道夏丹的靠山是谁,特别是京城那些曾经被骆林收拾过的纨绔们,现在也老实了,他们可不敢去招惹那位煞星了,要知道,他才多大年纪?就被封为少将军衔了,那就是将军了,恐怖啊!
就算他们的老子或者是爷爷,有不少才是少将,这可不是跟你说着玩的,可见当今那位对这个煞星是多么的宠信啊!
所以u,这些人也开始巴结夏丹,因为现在他们知道了金钱的魅力了,随着开放改革的政策,很多事情在慢慢地变化,人们的思想也开始接受了很多以前不能接受的新鲜事物。
比如说,洗衣机,电冰箱等,要知道,那时候国家还没有什么洗衣机厂,更别说什么电冰箱了,一般来说,这种高档的家用电器只有有钱人才能买得起,一般家庭不太可能。
所谓有钱人,那就是先富起来的一部分人,而这些人,主要还是京城上层的那些聪明的纨绔们,一般老百姓有钱的还是相对很稀少,所谓有钱人,至少也得是有个一万块,俗称,万元户!
其它的几个女人也要回香港,内地这边周曼丽跟着骆林回北河市,东方紫烟继续呆在油布街小巷,两个小子现在归她教育,自然不用担心啦,过年期间,骆林自然去看了生产后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薛玉芬,两人自然恩爱不提。
两人的儿子也有半岁多了,睁着清澈的乌黑的大眼睛,看着骆林这个“陌生人”哇哇的大哭了起来,岳母娘自然把全家的小皇帝给抱了过去,还要瞪上一脸无辜状的骆林一眼,也是啊,薛玉芬跟骆林还真是名不成,言不顺的,现在孩子都这么大了,还真是一本难算的帐,不过,薛老的几个老战友都清楚得很,薛家有后,这可是薛老一直以来最盼望的事情,至于,过程吗,就不重要了,只要是薛家亲骨肉就成。
自然没事闲暇之时,抱这个外孙四处显摆,搞得那些老头都很不爽,恨不得自己的儿子女儿再生出个小东西,跟薛老头比一比,俗话说,老小老小,还真是这么回事。
世间上过的最快的是什么?
那就是时间了,半年很快就在骆林繁忙的工作中渡过了。
现在在塘山市基本上骆林这个市长,在北河市基本上是一言九鼎的,作为塘山市一把手的尹书记,倒是没有跟骆林打擂台,她很聪明,知道这个神奇的骆参谋,觉对是个搞经济的好手,现在北河塘山市的经济的可持续增长比以往任何一年翻了好几倍,这样的政绩放到哪里绝对是升官的最好答卷,你说,尹海潮这个书记会不高兴?
还会跟骆林去搞那些傻乎乎的争权夺利?
傻子才那样做,尹书记不傻。现在她正在办公室看一份关于尖山区招商的报告。
“…咚咚…”“进来!”
门被敲响了,尹书记头也没抬,说了句。
门开了,她的秘书小李,手里拿着一叠公函纸一脸细汗的走了进来。
“…书记!…这是宁海县镇政府发来的报告….呼!…”
秘书小李抬起小手,擦了下头上的细油汗,心说,这是什么鬼天气啊!这么闷热,这才7月份啊!要知道,真正夏天热起来的时候,那应该是在8到9月份,这天气真的很怪啊!
“放下吧!…这鬼天气可真热!…”
尹海潮也拿起桌上的手绢,擦了下脸,呼了口气,靠在椅背上的衬衣都因为汗水都湿透了,粘在身上,湿哒哒的有点难受,这才抬眼看了下正在那跟她泡茶的秘书,摇头看了下窗外的阴沉沉,乌黑一片,伊海潮是经历过那场洪水的,所以,心里自然浮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时,骆林也在办公室内渡步,他桌上摆在不少从地市县发来的“奇怪”报告。骆林眯着眼,抽着烟无意中看了眼,办公室内墙壁上挂的日历,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二号,脑子嗡的一阵闷响。
嘶….这就要来了吗?
骆林赶紧开始翻看手中的材料报告,据蔡家堡、北戴河一带的渔民说,鱼儿象疯了一般。在七月二十日前后,各种鱼儿纷纷上浮、翻白,极易捕捉,渔民遇到了从未有的好运气。
歧门河闸附近,光着身子的孩子们用小网兜鱼,鱼儿简直是往网里跳,数小时就能兜几十斤鱼。
塘山市赵各庄煤矿一矿工说,七月十九日,他家里的两只鱼缸里的金鱼,争着跳离水面,跃出缸外,把跳出的金鱼放回去,金鱼居然尖叫不止??金鱼还能发出叫声??嘶…这也太恐怖了吧?
骆林看到这头皮不由一阵发麻,接着看吧....
塘山柏各庄养鱼场的某职工介绍说,七月十九日晨,鱼塘中一片哗啦啦的响声,草鱼成群跳跃,有的跳离水面一尺多高。
更有奇者,有的鱼尾朝上头朝下,倒立水面,竟螺旋一般飞快地打转。
塘山以南天津大沽口海面,长湖号油轮的船员介绍,七月二十日那天傍晚时分,油轮周围的海蛰忽然增多,成群的小鱼急促地游来游去,放下钩去,片刻就能钓上一百多条。
塘山以南太津大沽口海面,长湖号油轮的船员目睹,七月二十日中午时分,油轮四周海面的空气吱吱地响,一大群深绿色翅膀的蜻蜓飞来,栖在船窗,桅杆和船舷上,密匝匝的一片,一动不动,任人捕捉驱赶,一只也不起飞。
不久,船上的骚动更大了,一大群五彩缤纷的蝴蝶、土色的蝗虫、黑色的蝉,以及许许多多麻雀和不知名的小鸟也飞来了,仿佛是不期而遇的大聚会,最后飞来一只色彩斑斓的虎皮鹦鹉,傻傻地立在船尾一动不动。
塘山津市郊木场公社和西营门公社都看见成百上千只蝙蝠,大白天在空中乱飞。塘山海县潘庄公社西塘坨大队一户社员家,从七月二十日起,房梁下的老燕就象发疯一样,每天将小燕从巢里抛出去,主人将小燕捡回去,随即又被老燕抛出去。
七月二十一日,老燕带着剩下的两只小燕飞走了。
七月二十日,迁安乡社员看到,蜻蜓如蝗虫般飞来。
飞行队伍宽一百多米,自东向西,持续约十五分钟之久。蜻蜓飞过时,一片嗡嗡地响声,气势之大,令人目瞪口呆。
七月二十日晚,塘山地区滦南县王盖山的人们,亲眼看见成群的老鼠在仓惶奔蹿,大老鼠带着小老鼠跑,小老鼠们则相互咬着尾巴连成一串。有人感到好奇,追着打,好心人劝阻说:别打啦,怕是要发水。
七月二十日上午,抚宁县,有人看到一百多只黄鼠狼,大的背着或叼着小的挤挤挨挨地从古墙洞钻出,向村内大转移。
天黑时分,有十多只在一棵核桃树下乱转,当场被打死五只,其余的则在不停地哀嚎,有面临死期的恐慌感。
十九日、二十日,这群黄鼠狼继续向村外转移,一片惊慌气氛。
敏感的飞虫、鸟类及大大小小的动物,比人类早早地迈开了逃难的第一步。然而人类却没有意识到这就是来自大自然的警告。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一场毁灭生灵的巨大灾难已经迫近了。
塘山东南的海岸线上,浪涛在发出动人心魄的喧响。看到这骆林深深地吸了口气,伸手又拿了根烟,叮的一声,点上,深吸了一口,接着又拿起桌上摆放着的一大堆才来开始看了起来,这些都是骆林派人专门去留意的,要不然,这么细致的情况是不可能清晰的摆在他的桌上的。
骆林其实还不知道,从七月中旬起,北戴河一带的渔民就感到疑惑:原来一向露出海面的礁石,怎么一下被海水吞没了。
距塘山较近的蔡家堡至大神堂海域,渔民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从来是碧澄澄的海水,为什么变得一片浑黄?在不平静的海的深处,就象有一条传说中的龙尾在摆动,在搅动着海底深处的泥土。
据当时在秦皇岛附近水域中作业的一位潜水员说,他看见了一条彩色绚丽的光带,就象一条金色的火龙,转瞬即逝。
在塘山地区滦县高坎公社有一口水井,这口井并不深,平时用扁担就可以提水,可是在七月二十日这天,有人忽然发现扁担挂着的桶已经够不到水面,他转身回家取来井绳,谁知下降的水又忽然回升了,不但不用井绳,而且直接提着水桶就能打满水!那些天,唐山附近的一些村子里,有些池塘莫名其妙地干了,有些地方又腾起水柱。
水!忽降忽升的水!它在向人类传递大自然的什么信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