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么,你的眼睛,和她简直就是一模一样,所以爷爷想请你,帮爷爷圆这个梦,陪爷爷走完这人生最后的几年,爷爷老了,没什么奢求了,就只有这一个愿望了,只要你答应,需要什么爷爷就给你什么,你妈妈不是尿毒症么,爷爷一个电话就能帮他解决问题,还有你的学费问题,爷爷也全包了。”陈将军到了现在也不需要隐瞒什么,目光直接裸地朝着她的身体瞄着。
小凤浑身抖,连连摇头说:“不,不,我不愿意。”
陈将军有些生气了,恶狠狠地说:“这样就不好了,爷爷请的客人,还没有敢这样放肆的,既然到了这里,就要守这里的规矩,你再固执的话,把你们两人打死丢进江里,谁也不会知道,你不想让你妈妈永远看不到女儿吧。”
慈祥的老人转眼就成了恶魔,小凤那个懊悔啊,眼泪不争气的流出来,陈将军以为她屈服了,又换了柔和的语气劝道:“你也十八岁了,该懂事了,很多大学生学音乐舞蹈,学礼仪外文,不就是为了找一个依靠么,你没听过电视里一句话么,宁愿坐在宝马里哭,也不愿坐在自行车上笑,小凤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应该明白你很幸运,遇到的是爷爷而不是其他什么人,别哭了,去洗个澡,爷爷在床上等你。”
小凤出了一身冷汗,鸡皮疙瘩又冒了出来,伸手去摸手机,手机却不见了,她转身扑到门边,用力摇晃着门把手,同时大喊道:“小狼、小狼!”
陈将军动怒了,走过来拽住了小凤的头往床上拖,虽然他已经是古稀之年,但是力气依然很大,小凤刚一用力又感到那种眩晕,看来是被下药了,此刻在他手里就如同小羊羔一般无力。
……
别墅游乐室里,管家坐在沙上看报纸,小狼静静地坐在旁边不说话,当楼上喊声传来的时候,小狼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管家不慌不忙拿起放在一边的台球杆,站起来说道:“小孩你坐下,没你的事。”
小狼一转身,二话不说一脚踢出,正中管家胯下,小狼身矮力薄,专供下三路,这一脚可凝聚了不少年的苦练在上面,一脚踢出,管家当场就栽倒了,连惨叫都憋在嗓子眼里了。
他正是叶楚手中那五条狼之一的狼,此刻正在要派上用场了。
小狼如同灵敏的雪豹一般,一边往楼上窜,一边从小腿位置抽出了一把雪亮的尖刀,冲到楼上的时候,已经能清晰听到小凤的尖叫声,可是房门紧闭,而且门板和门锁的质地都很优良,换成叶楚的话,一脚就能踹开,但是小狼毕竟还小,连踹三脚之后没有动静之后,他便迅进入隔壁房间,打开窗户爬了出去。
这种别墅不同于寻常住宅楼,根本没有防盗窗之类东西,但是窗子间距过大,也不是一两步就能跨过去的,小狼没有丝毫犹豫,把尖刀衔在嘴里,沿着窄窄的墙砖缝隙爬了过去,寒夜的江风吹在脸上如同刀割一般,但他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唯有眼睛里燃烧着怒火。
此时势单力薄的小凤已经被陈将军按倒在床上,道貌岸然的老东西撕掉了伪善的面具,将小凤死死压在身下,撕扯着她的衣服,沉重的喘息声和凄惨的尖叫声混在一起,都被江风带走了,而楼里那些佣人、司机们即使听见也充耳不闻。
老东西力气大得很,见小凤不就范,劈脸就是七八个耳光抽过去,打得小凤闭过气去,他得意的一笑,正要下手,忽听身后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然后一股冷风卷了进来,老东西一惊,心说难道刚才那个踹门的小子没被管家控制住?
回头一看,只见一张稚嫩但是无比冷酷的脸直扑自己而来,没有丝毫的犹豫,一把刀就捅了过来,“噗嗤”一声,正中腹部。
映在小狼瞳孔里的是躺在床上的小凤,头凌乱,嘴角带血,脸上明显的指痕,衣服也被撕的乱七八糟,怒火直冲心头,小狼手里的刀拔了出来,紧接着又捅进去,每一刀都用尽全身力气,他左手揪住老东西的顶瓜皮,右手机械式的往复着,肮脏的血染红了床单和地毯,刀柄都打滑了,但是小狼还在不停地捅着,捅着。
“小狼……啊……够了,快跑……”小凤缓过神来的时候见到这种场面他吓得彻底脸色苍白。
小狼这才停手,淡淡地说道,“像是这种人渣该死。”
“可是你也不该杀人,应该用法律的手段,现在……现在怎么办?”小凤慌乱了,她到底是一个单纯的孩子,虽然贫穷让她早熟,但是现在可是杀人啊,她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小狼虽然为她好,但是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她怎么不害怕。
“小凤姐,你有没有想过,这种人法律能够约束他么?他可是一位将军,而且——他这种人要是不死的话,天底下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糟蹋在他的手中,杀了他就是扬善。”小狼淡淡地说道。
“你……你的思想……”
房门被人急促的敲响,是楼下的佣人觉不对劲跑上来了,门把手剧烈的抖动着,但是由于门锁坚固,他们也无法打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大概是下楼寻找钥匙去了。
此时陈将军的五脏六腑已经被小狼捅了个遍,整个腹腔几乎都烂完了,刀子攮进去连带着手腕都插进了腹腔,这把刀子是小狼在楼下餐桌上拿的水果刀,虽然短小,但是德国双立人的牌子货,连捅了几十刀下去也不打弯。
陈将军也算是罪有应得死在孩子的手上,此刻两眼圆睁着,脸上保持着惊讶的表情,小狼一松手,他沉重的身躯就倒在了床上,两腿之间那条“活龙”也变成了丑陋的毛毛虫。
“现在准备逃走吧!”小狼知道不走的话那他和小凤的命就都要交代在这里。
而此刻外面已经彻底乱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