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找不到?”贾雯茹反问,“现在左安浩他们已经报了警,叔叔要是问心无愧,去警察局说出导游的名字,说清楚事情的经过,让警察去查不就好了。{首发}”
“对呀,我们现在就去警察局!”刘雅惠提起包包就要走。刘骏宵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刘雅惠疑惑地问,“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走啊!”
贾雯茹笑刘雅惠眼瞎,“叔叔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没有!”刘骏宵扭头狡辩。
“既然叔叔这么坦荡,又有什么害好怕的!”死猪不怕开水烫。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装。
“贾雯茹你存心和我过不去是不是?”贾雯茹要是再多说几句,刘雅惠不管他怎么办?
“叔叔,我希望你可以明白,我现在是在帮你想办法,不是和你过不去,如果我这么说,让你不舒服的话,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婶婶,我先回咖啡厅了。”和这样的人多待一秒钟,她都觉得是在浪费生命。
“雅惠,你别听贾雯茹那小丫头片子胡说!她是存心和我过不去!”
贾雯茹走到门口听到刘骏宵的话,不屑地一笑,刘雅惠要是继续相信刘骏宵,早晚有一天她的靠山会倒。
“刘骏宵你少说雯茹的坏话,她说得对不对,我心里有数,倒是我要警告你,最好是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不然后果自负。”
“雅惠,你这是什么意思?这话太伤人了,你怎么可以说这么绝情的话?”贾雯茹一来,刘雅惠对他的态度就变了。
刘雅惠不是傻子,知道刘骏宵信不过了,可是眼下她没有其他人可以用,“按左予菱说的,用钱解决!越开越好,下次小心点,左安浩对你已经生了疑,这段时间你做事千万要小心谨慎,不能再出半点岔子。”
不知道刘骏宵从哪里找了三个替死鬼,按照左予菱写好的剧本跑去警察局自了首,安浩旅业的股票终于回升,在负面新闻侵蚀下,安浩旅业还是伤了元气,而就在此时,左安浩做出一个重大的决定,他要开拓创新,进军房地产业。
“各位董事,最近关于我们旅业负面消息闹得有多大,相信大家都看得很清楚,虽然最后结果证明我们安浩旅业是受害者,可是我们却受到了严重的影响,一个多月过去了,我们的股票才渐渐回升到原有的水平,旅游业的脆弱我们有目共睹。”
“我觉得董事长说得没错,我们旅游业虽然是新兴产业,又是服务业,根本就没有一套格式化的服务标准,全凭游客一句话,他们心情好就万事大吉,他们稍微一个不如意就找旅行社的麻烦,动不动就是要投诉,我们简直就是赚着卖白菜的钱,操着卖白|粉的心!”李董事是左安浩这派的,自然左安浩说什么,他都会举双手赞成。
“董事长和李董事分析得很到位,不知道董事长是不是有什么新的提案?”左予菱说得没错,左安浩这次成了惊弓之鸟,必然会有新的动作,王科帆也不意外。
“我准备把安浩旅业集团发展成为安浩集团,正式进军房地产业!”左安浩说的铿锵有力,一副志在必得的气势。
“那旅业怎么办?”秦董事是戴振龙手下的老臣,虽然股东的目的就是为了赚钱,可是他还念着旧情。
“各位董事,旅业我们会继续发展下去,只是再发展的同时另辟新径,帮大家取得更多更大的利益。”这次事故让左安浩明白,服务业的风险性远远高出其他行业,他要稳坐江山,就不能守着一条道走到黑。
“董事长既然雄心勃勃,可否有详细的企划,拿给各位董事看看,大家一起商榷。”左予菱告诉王科帆,左安浩一定会有新动作,也劝他,一定要站在公平公正的客观立场正确地看待这件事情。
王科帆作为旧臣的重要人物,他的态度让在场的所有人感到震惊,他们都以为他会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好,我会尽快把想法做成书面企划给大家,到时候我们一起来商量商量,共同发展集团。”
会议后,秦董事和梁董事找到王科帆,“王总,你刚才是什么意思?我们看不懂啊?”
王科帆笑着对二位说:“房地产业现在前景大好,单凭我们几个的力量,一味抗争也是以卵击石,还不如和气生财,只要不损害到旅业的利益,又能同时发展集团,我觉得是件好事。”
“作为股东可不就是为了赚钱吗,我和秦董也是怕你会有其他的想法,当着那么多董事的面不好说出来,我们才来问问你。”
“只要董事长拿出的企划真是可行可靠,我们就支持!”王科帆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不管是旅业还是集团,都是左予菱的,他要义无反顾地替左予菱守护,直到她华丽收回董事长权力,坐上董事长的位置。
这一个多月,左予菱每个周末都会来找南宫瑾让她找的人,可是每次都扑了空。
今天,左予菱继续发挥了百折不饶勇往直前的革命精神,雄赳赳气昂昂地再次来到了目的地。
左予菱在一次次核对了门牌号,确定是染熙儿的住所没错后,又对着紧闭的大门,内心犹豫挣扎了很久,终于还是鼓足勇气,去面对。
可在按门铃的时候,左予菱的手突然僵在半空。
她不知道染熙儿是谁,更不知道她和程孜晨有什么关系,可是南宫瑾让她来找她,仔睿又说她是程孜晨很重要的人,即使她现在根本没有任何脸面去面对这个人,她也不得不这么做。
程孜晨为了她连死都无所畏惧,现在要是染熙儿要把她五马分尸,左予菱也要视死如归。
“叮咚!”左予菱按下门铃后,心就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左予菱听到门锁震动的声音时,浑身都在发抖,心跳到了胸口,呼吸变得困难急促。
门被打开了。
左予菱的眼睛一点点放大,天啊,这个女人是谁?太有个性了吧!
她一头火红色的长发,蓬乱地荡在身前,泻在腰处,***又不觉风尘,鹅蛋脸,皮肤是白种人那样的雪白,琥珀色的眼睛,深邃空灵,鹰钩鼻山根几乎与眉头在同一水平线,薄嘴唇轻盈地一抹,她绝对是上帝的用心之作。
她上身穿着超宽松的男士白衬衣,白花花的大长腿,性感地露在外面,赤|裸的左脚在前,右脚脚尖微微踮起,双手抱在胸前,睡眼朦胧地看着左予菱。
“你是谁?”如果说何寒勋的声音是如深海般瘆人,那么她的声音就如同深山处山涧的清幽,冷却不让人害怕。
这声音好像和认真起来的程孜晨很像。
“请问,你·…你是染熙儿吗?”
染熙儿不正面回答左予菱的问题,“你是谁?”
“我叫左予菱,是程孜晨拜托南宫瑾叫我来找你的!”
提起程孜晨的名字,无疑是一把利刃在左予菱还没有愈合的心口,又狠狠地扎上了一刀,不知道他现在着怎么样了,他已经走了快三个月了,他的病情有没有好一点。
“原来你就是左予菱!”
“你认识我?”左予菱眼中流露出惊喜之色。
染熙儿优雅地朝屋里偏了偏头,往后退一步,把门全部打开,“进来吧!”
“谢谢!”
左予菱走进房间,下巴都快吓到地上了,从玄关处一直到沙发,路上散落了一地男人和女人的衣服,那静静地躺在沙发前的黑色bra简直让人无法直视,又移不开眼睛。
这一切告诉左予菱,这里上演了一场激情无比的爱情动作片。
她不是程孜晨很重要的人之一吗?难道不是女朋友,左予菱看小心地打量了一下染熙儿,她的年龄是要比程孜晨大几岁,可是姐弟恋也是有可能的啊。
左予菱呆呆地站在沙发跟前,不敢乱动,也不敢坐下去,谁知道上面有没有不该有的东西。
“随便坐吧,家里什么都没有,如果你渴了,要么忍着,要么打开水龙头喝自来水,要么茶几上的龙舌兰也不错!你可以试试!”
呃呃呃,程孜晨上哪里认识的这么奇葩的人。
虽然染熙儿的举止行为都让左予菱瞠目结舌,但是她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质,让染熙儿觉得很熟悉,很舒服。
更何况,她来这里是有使命的。
“染熙儿,我有事要对你说!”
染熙儿皱皱眉,“啊,等一下,我现在需要将一个垃圾扫地出门,你随便坐,很快就好!”
“啊·……”左予菱话还没说完,染熙儿就转身往里屋去了,对着她的背影,她无奈地“哦!”了一声。
左予菱小心翼翼地跨过bra绕到长沙发的对面的小沙发坐下,重重地叹了口气,不管染熙儿和程孜晨是什么关系,他让她来找她、照顾她,左予菱一定眼睛不眨一下,笑着答应。
“给我滚!”染熙儿猛踹着男人的屁股,把睡梦中的男人,狠狠地踹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