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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这么多日子,终于到了举行婚礼的那一天。
差不多五点多,蔚蓝就被弄床上弄起来,费雨晴不知道从哪里请来了十几个化妆师,蔚蓝吓了一大跳,一下子愁眉苦脸起来,她可是最最害怕化妆的,不由阴晴不定地看着雨晴,嘀咕道:“折腾什么,从这个房子里出去,最后还不就是去隔壁!”杨家二老给准备的新房就在隔壁,以前是客房,后来让杨妈妈请专人重新装修了一遍,就充当蔚蓝和纪南的新房。
费雨晴失笑道:“说什么胡话呢,所谓礼不可废,你就安安心心等新郎官儿的婚车上门吧!反正,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别抱怨了。”
就在她们的隔,纪南也不好受,虽然不像媳妇那样,得画半天的妆,可是,衣服啥的也被折腾着了好多次,还有幸灾乐祸的小子杵在一旁看热闹!
八点钟,纪南出了口气,心微带着一点儿急切,和阿海一起,整了整衣服,打开门,向蔚蓝的房间走过去。
那扇朱红_的大门紧闭。火红的双喜字儿贴在门口,透着一股子暖洋洋的喜意。
纪南咳嗽了一声,气沉丹田,高声叫门:“门!”
“外面谁啊!”费雨晴咯咯地笑。
“我。快点儿开门。”
“我们不开又怎么样?”里面地。不知道再闹些什么。偶尔传出来细碎地笑语。
“不开话……自己开好了!”纪南挑挑眉。上前一步。随手从衣兜里掏出根铁丝。插入锁孔。两下把门打开。里面挡都挡不住。结果屋之后。一眼就看见一帮小姑娘。有费雨晴娜几个。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耍赖。这是耍赖!”忽。意识到不对。费雨晴气急败坏地跳脚骂道。“哪有这样儿地。太不像话了。”蔚蓝拼命忍住笑得肚子都疼了。不敢开口说话。就这么一扇破门。这么一把旧锁。想阻挡住纪南。那可不太可能。
幸亏阿海这时候没给他们家连长下绊子。还是挺管用地。一大把厚厚实实地红包撒下去叽喳喳地小姑娘们终于消停了。
纪南看着自己地妻子。她本来就是美人。如今一化妆。更是丽色无双。果然人最美丽地时候。就是举行婚礼地时候。蔚蓝端端正正地坐在床上目不斜视。一双精巧地小脚少了红色地靴子。
此刻的杨蔚蓝,不知道为什么然有那么一点点儿的羞涩,不由暗啐了自己一口,羞个什么劲儿,都老夫老妻了,幸亏脸上的那一点儿胭脂掩盖住面颊上的羞红,要不然,蔚蓝恐怕要被纪南笑话好长时间吧!
当然,找鞋这种事情,也是难不住这个不算新郎的新郎官儿的,纪南眼睛一转,两步走到衣柜前面,不一会儿,就从里面翻出一床很漂亮的红色小皮靴。
蔚蓝吐出口气,弯了弯眉毛,一伸手,让纪南把她拦腰抱起来,这时候,杨家二老也已经站在门前了,杨父眼眶有点儿发红,心里一阵酸楚,像自己的眼珠子一样疼爱了二十多年的宝贝姑娘,如今,终于要正式被另外一个男人从家里抢走,多多少少,有些不甘愿啊!
“爸,妈,你们尽管放心,我会好好对蔚蓝,只要我活着,就绝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纪南说|郑重,他的话,让杨父的面色缓和下来,微笑道:“好孩子,你们去吧。”
纪南点点头,一路把蔚蓝抱到自己的车上,这辆车蔚蓝很熟悉,是他们基地的那辆经常出毛病的军车,开车的人是阿海,蔚蓝忍不住想笑,心道,老公可真大胆儿,要是阿海使坏,活着这车半路上出了毛病,看他怎么收场,不过,显然我们的纪少校不会让自己的婚礼出差子,一路上都很平安,很快就绕了一大圈,安安稳稳地回到了家里。
“嫂子,连长他可是欠了我一好大的人情,将来,我要向他讨还的时候,你可别心疼啊!”阿海笑眯眯地看着松了一口气的蔚蓝,眨着眼睛,虎头虎脑的可爱得不得了。
蔚蓝失笑,偷眼看了看老公,纪南到是气定神闲,似乎半点儿没放在心上:“赶紧换衣服去酒店,别让爸妈他们久等。”
蔚蓝耸耸肩,两个人飞快地换了衣服,一起去了酒店
来,还一场‘大仗’要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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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的六位老人,都是文艺界的泰山北斗,桃李满天下,他们家,娇宠二十余年的宝贝女儿——杨蔚蓝,更是少有才名,小小年纪,天才的名号已经广为传颂,许多家里有青年才俊的,哪个没有打过主意,只是杨老爷子看得紧,一直不曾有机会窥得美人,后来,知道那女孩,小小年纪便落入他人家中,一帮人扼腕的同时,也难免心有不服。
特别是杨蔚蓝那一帮同学,或是师兄师姐们,当初也是彼此竞争了好些时候,却没想到,自家求不成的娇女美人,如今却落入了不通文墨的粗人手里。个个看向纪南的目光,都带着一股子不怀好意的冷冽味道。
纪南端了杯酒,笑眯眯地看着各行各业的精英人士们纷至沓来,酒店门外,名车齐聚,简直能开个举世瞩目的车展了,酒店里面,更是西装皮革,才子佳人,每个人都是气宇不凡,讨论的话题,也大多是琴棋书画。
总而言之,言而之,纪南稍微觉得有点儿不舒服,当然,他堂堂特种兵少校,骄傲还是有的,不至于觉得自己比不上别人,只是心里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儿不自在。
蔚蓝低笑了下,“咱爸,咱妈在包厢里,一会儿你去看看,别让几个老人喝醉了。”昨天纪南家的两位老人来了,和杨爸,杨妈居然一见如故,四个老人开开心心聚在一起,聊起来没完没了,还相约一块儿出去旅行。
她也看到一帮人的目光,知道他们不怀好意,眼珠子一转哟,蔚蓝偷偷叫来服务员,低声吩咐了几句。
纪南挑挑眉,哼哼了两声,略带了点儿i意:“要是当初,你选了他们中的一个……”
“那我就不是杨蔚蓝了!”蔚蓝失笑,抬脚,胡噜胡噜老公的脑袋,“他们有什么好,哪里能比得上你一根儿头发丝儿,得到你,是我的幸运!”
“好酸,酸。”费雨晴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拐出来,走到蔚蓝面前,故意搓了搓手臂,“大姐,你要是再说下去,我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
宴会热热闹闹的行,到两公母站在台前,一番致辞,让客人们逗弄了一场之后,就是拼酒,纪南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来敬酒或者是敬到何处,都是一口气全干,把那一帮小子糊弄得一愣一愣的,看向纪南的眼神直发直,当然,他所有的酒水都是蔚蓝大小姐吩咐服务员特别准备的,啤酒换成了茶叶水,白酒换成了凉白开,就是这样,也把纪南撑得够呛。
好不容易把客人送走,纪南和蔚蓝互相扶持着回到家里,一头栽倒在沙发上面哎着叫唤,蔚蓝怀里揣着抱枕,在沙发上打了个滚儿,“真是的,早知道这么累,说什么也不举行婚礼了,这真是自己找罪受。”
纪南默然不语,坐下来搂着媳妇,神情间多少有一点儿复杂,他举目望去,杨家的老爷子,老太太,全是那样典雅的人物,屋子里挂满了书画,偶尔琴声袅袅,蔚蓝更是从小到大,一丝苦都没有吃过,就这样委委屈屈的跟了自己,难怪父母心疼不满。
蔚蓝拍拍老公的手臂,知道他只是一时感触,并没有别的意思,笑了笑道:“纪南,前一段时间,我总是不停的想起卫方,他是个好人,家境那么好,可是却没有一点儿纨绔习气,对我也好,可是,即使现在卫方活回来,告诉我,要是我愿意和他在一起,他就不死,他会好好活着,可是,我依旧不能答应他……我,其实是个很自私,很自私的女人……”
纪南目光微闪,轻轻地抱起蔚蓝,笑道:“好了,别胡思乱想,睡吧,大家都累了。”
“嗯。”蔚蓝乖乖任由纪南抱着,进了卧室。
第二天一大早,难得是个好天气,窗外阳光明媚,天气转暖,雪水也大多融化了。
费雨晴在美国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这次请假,她的导师根本就不情愿,她是死求活求,求回来的,现在,蔚蓝的婚宴结束了,她自然要回国去了。
蔚蓝躺在床上,纪南就睡在她的身边,有一股很温馨的味道,充斥在空气中,呼吸之间,都是甜蜜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