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区那是戒备森严的地方啊,中国人能进去开餐馆?”老戴不无忧心。
“绿区那边我会安排好。”莱姆把手头的烟杵灭了,接过老戴递上来的中华烟,说,“出入手续以及安全方面的担保没有问题,主要是场地要找个合适的。这些天,你做好各项准备工作,厨具、餐具要添置好,餐馆各项设备要齐全,尤其是厨师、‘侍’应生要选好,最好是找以前在你餐馆做过的熟人,不要让恐怖分子‘混’进来。”
戴美儿的妈妈阿虹端托着一壶咖啡过来,浓郁的咖啡香味顿时飘散在客厅里。老戴嘴巴笑得咧了开来,斟了一杯,搁到莱姆跟前:“这是伊战爆发前,我内弟,”老戴指着阿虹说,“她的弟弟从牙买加寄来的蓝山咖啡,你尝尝,味道很好。”
莱姆呷了一口,果然极好,醇厚,芳香,细腻,不禁赞叹:“戴小姐说妈妈烧的咖啡很好,果不其然,谢谢戴夫人。”
阿虹是四川人,年愈四十,却白晰滋润,像是戴美儿的大姐。莱姆想,戴美儿幸好像了她妈妈,像了老戴就惨了。阿虹盈盈一笑,说:“谢谢莱姆将军救了我家美儿。”不过,她的眼光从莱姆和戴美儿身上飘来掠去,不理解这个素未平生的美国将军为什么如此关照呵护一个普通的中国家庭?
从戴美儿家中出来,是下午两点多钟,莱姆驾车返回公寓。
他现在心里放下一块大石头,布里扎死了,拔除了再次穿越的引线,他这个莱姆也可以向上帝说声拜拜了。不过,对于布里扎叛变,他仍有不少疑团。他同意杰克逊的看法,布里扎是坚定的反萨达姆分子,即便遭遇绑架,也不会轻易地投靠基地组织,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变节?自看见伊玛尼与赛勒姆在一起的视频,他就有一种直觉,布里扎的‘女’儿——这个伊玛尼可能是解开其中关键的窍要。
伊玛尼很可能是个非常重要的人物。
车子进了绿区,到了使馆公寓,他把车停在一棵椰枣树‘阴’下,信步走进大楼,进入电梯,上到六层,从电梯出来,掏出‘门’钥匙,忽然感觉有点不对。‘门’锁被人开过,他出来时,摘了一根头发‘插’在锁孔里——这是他穿越前国家安全部工作时的习惯。现在,‘门’锁里的头发不见了。
他收起钥匙,弯下身,从鞋跟处‘抽’出一根极细的钢丝,捅进‘门’锁,微微挑动,‘门’无声无息地开了。客厅空‘荡’,但在茶几上多了一个烟头。他拿起烟头,烟头还有微热。他放下烟头,穿过会客厅,走进卧室,忽然‘门’后一阵风向他扑来,他本能地一个躬身,双手反向后面,搂住身后的一个人头,瞬间一个背投,“叭叽”一声,转身一看,哭笑不得。
“哎哟,你怎么又摔我啦?”仍是那个大使的‘女’儿艾伦被摔趴在地上。
莱姆也是一头雾水:“怎么又是你?你怎么进来的?”
艾伦‘揉’着屁股:“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可又让你给摔了?”
莱姆仍不解,他出去的时候,所有房‘门’都锁着,可这个艾伦是怎么进来的?“你,有我的房‘门’钥匙?”他问。
“是呀,你给我的呀。”艾伦爬了起来,手‘摸’着他的脑‘门’,“莱姆,亲爱的,你怎么了,没有生病吗?你给我钥匙都忘了。”
“哦,是,是我给你钥匙。”莱姆想,原装莱姆与这个艾伦关系非浅,成天有一个大使的‘女’儿跟在身边,看来麻烦不会少了,“对不起,没摔疼你吧?”
洋‘女’人的皮‘肉’还真比中国人厚实,“没事。”艾伦说着,笑嘻嘻地贴到他身上,‘胸’前两堆‘肉’白灿灿的,耀得他几乎要睁不开眼。他想,张艺谋的《黄金甲》里用束‘胸’带‘挺’起来的那么多堆‘肉’也抵不上这两堆,面前两堆‘肉’过于膨大了,挤得他‘胸’口有些透不过气来,他有一种压迫感,说:“等等,烟熏火燎了一上午,身上太脏,要去洗个澡。”
艾伦却等不及了,气咻咻地说:“昨晚上你说要开会,让我在‘花’园酒店等你,让我等你一整夜,也不见你人,昨夜里,你干嘛去了,可把我憋死了。”一边说着,一边脱衣服。很快,满室一片‘春’‘色’,艾伦光溜溜地站在莱姆面前,莱姆有些傻眼了,这是他穿越后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胴体,并且是个洋‘女’人的胴体。
洋‘女’人的身材不是盖的,该凸的凸,该凹的凹,青青的血管宛若细小虫子,似有似无地游走在颤巍巍的‘肉’团上;丰腴的‘臀’部翘‘挺’‘挺’、滑溜溜的,仿佛吹弹得破;小腹底端芳草萋萋,给人以神秘的‘诱’‘惑’和情‘欲’的遐想。
莱姆只觉得心跳加快,血液急剧地流动,口里发干,眼睛也有些发直了,如此**,前辈子哪有得见,但是,穿越前的传统惯‘性’仍使他颇为拘谨,一时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办才好。但一种强烈的需求宛若海‘潮’一‘波’又一‘波’地对他发起冲击。
艾伦在‘波’斯地毯上做着挑逗‘性’的舞蹈,一会儿扭身,一会儿仰‘腿’,全身毕‘露’展现开来,缓缓地舞到他身边,双峰紧抵他的‘胸’膛,左手勾住他的脖子,双‘唇’迎上去,牙齿轻轻地咬住他的舌头,右手却拉开他的‘裤’链,伸了进去,把他的家伙掏了出来,迈开双‘腿’,径直‘插’入体内,然后猴子爬树似地,双手勾在他脖子上,上下同时对他又咬又吸的。
莱姆只觉得脑子轰地像是爆炸了,热血涌了上来,雄‘性’的力量灌满全身,“干你‘奶’‘奶’的!”他大吼,如同一头狮子,猛地将艾伦抱起,一把摔到‘床’上,三两把扯脱身上的衣服,扑了上去,对着艾伦发起不断的进攻……
艾伦嘎嘎地大笑,伸展开四肢,如同一只母狗发出舒畅的狂吠。莱姆也是极为畅快,颇有对越自卫反击战场上的感觉,越军兵败如山倒地溃逃,而他端着机关枪对着前方猛烈地‘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