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儿,你是不是弄错了?”听到了杜诗诗的哭诉,莫问开始有些摇摆了,疑惑看向了莫离殇。
唇间勾起轻蔑地笑,莫离殇道:“那父亲认为是谁呢?难道夏姨娘自己没事买了些蛇吓自己玩么?”
听到莫离殇言语间的讽刺之意,莫问脸一黑,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父亲是包屁二姨娘么?”
“女儿不敢。”莫离殇立刻乖巧地应了声。
看到莫离殇还是很尊敬他的,莫问脸色稍微好了些,道:“许是府上的仆人恶作剧,用来中伤挑拔二位姨娘的关系,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大家都不要再提了,免得伤了姨娘们之间的和气。”
“将军…。”夏晚荷看这件事竟然不了了之了,只觉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家店,如果不趁此机会给杜诗诗来点厉害的,那岂不是白担惊受怕了一晚?
“怎么?”莫问双目含威,瞪了上夏晚荷,音调拖得很长很长,饱含了肃杀之意。
心想,这小家小户的女人就是这么不识眉眼,他都说不追究了她却还盯住了不放,这不是明摆着驳他的面子么?真是才宠了三天就有些无法无天了,想到这里,心里顿时觉得还是杜诗诗好,跟了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违背他一丝一毫过,看来这女人床上是一回事,床下还得找些上得上台面的。
顿时,心中又念起了杜诗诗的好,他大步走到杜诗诗的身边道:“你先回房休息,晚上我去你那。”
“是…。”杜诗诗听了眼中含着泪花,激动的看着莫问,又哭又笑道:“这几日我每日天亮在太阳还未出来时,就去园中菊蕊上采新鲜露珠,眼下正好攒了一壶,等晚上老爷来诗诗给您泡茶。
“这是谁干的?”莫问顺手抢过了木偶怒吼道。只见木偶上刻有莫离殇的生辰八字,遍插着无数细针,让他惊疑莫定。
“禀老爷,是孙管家与众嬷嬷一起在二姨娘的床底下搜出来的,奴婢一直在门外,只到了大家的惊呼进去后,竟然发现这个木偶,呜呜……我可怜的小姐,你这么招谁惹谁了?竟然连你这么善解人意,温柔似水,秀外慧中玲珑剔透,美若天仙人也不放过?这简直是没了天理了…呜呜”
如画说完又哭天呛地起来,那说得顺口的样子让佟夜寒无力的摇了摇头,这是斥责下巫之人还是在赞美她家小姐啊?
再说了这莫离殇外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根本与什么温柔似水,秀上慧中搭不上边,说起美若天仙更是好笑了,但凡有眼睛的都能看同莫离殇不是美人。
可是……唉…。
他的眼不自觉地看着床上了不生机的莫离殇,为何他的心却该死地为这个一无是处的女人而加速跳动?甚至连她上次可笑的利用都不再介意?
佟夜冥则目光复杂地看着莫离殇,眉宇紧皱,不知在想什么。
“来人,带二姨娘”莫问听了只觉脑中一乱,连忙开口喝道。
“老爷,不关妾身的事,真的不关妾身的事,妾身怎么可能用巫术害大小姐呢?妾身疼大小姐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害她呢?”杜诗诗不禁面如土色,吓得语不成声她不明白怎么今天先是丫环被杖毙,才一会她也成了设巫之人?
突然间,她恍然大悟地看向了躺在床上了无生机的莫离殇,恶毒的眼神射向了她,叫嚣道:“老爷,是她,一定是她,是她设了个局陷害我的。”
指用力指向了莫离殇,眼中充满了怨怼,杜诗诗咬牙切齿道:“老爷,您可不能被小人所蒙敝啊!”
“混账,到了这时候你还狡辩?真是死不足惜!”莫问此刻心中亦有些疑惑,尤其是想起如诗定要请二位王爷前来,更是疑虑丛生,可是现在是板上钉钉之事,多少眼睛看到了,由不得他详细审问。
“父亲,一定不是娘做的,父亲啊,您可不能被小人蒙蔽啊。”这时莫言儿也跌跌撞撞的地跑了进来,她听到丫环禀告后,就知道大事不好了,眼下她知道没了杜诗诗就没有她莫言儿的好果子,她们两是息息相关的,于是疯了似的跑进了冷香院中。
“你怎么来了?”莫问正在生气中,看到了莫言儿更是生气,尤其是佟夜冥与佟夜寒都在的时候,这等于是在提醒他寿宴发生的丑事。
“父亲,我娘决不会害姐姐的,这定然是有人嫁祸,父亲,您想想我娘这么善良怎么可能做这等事呢?”
“善良?昨天还给夏姨娘屋里放了一堆蛇,今儿害我家小姐的事又怎么会做不出呢?”如诗听了嗤之以鼻地反驳道。
没想到这次莫言儿却不与她争嘴,而是猛得朝佟夜冥扑通跪了下去,哭道:“王爷,求您救救我娘,我娘真是被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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