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出自《重生之美人凶猛》
“佟夜冥他疯了么?他难道不知道这是与虎谋皮么?那海东青外表谦和君子如玉,可是那眼神分明是虎狼之光,佟夜冥怎么敢?就算南宫霸也不是什么善与之辈!他这么做究竟能得到什么好处?”莫离殇愤愤不平道。
“好处?”沧海明月冷冷一笑道:“好处就是你!也许他是真的爱你,爱到有些失去理智了。”
“不!不可能!他要是真爱我刚才就不会下令放箭了,我问你,如果是你与佟夜冥易地而处,你会舍得下令放箭么?”
沧海明月眼中射出利光,对莫离殇道:“我当然不会伤心一分一毫,哪怕是伤我十分我也舍不得让你受伤一点,不过我会把你身边的男人都杀个精光,遇佛杀佛遇神杀神!连个雄苍蝇都不会给他们机会的。”
莫离殇正为他前面的话感动的热泪盈眶,听到后面的话却呆滞在那,哭笑不得,心里暗道这个人真是占有欲极强。
不过她却起了逗弄之心:“你难道不知道爱是成全么?”
沧海明月歪了歪头,又恢复了嬉笑无赖的样子,奸诈道:“是啊,我是成全你啊,我不会阻止你爱上谁,而且我会让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过会暗中把窥视你的男人都杀了,把你爱上的男人都杀了,这样到后来你能看到的男人只有我,你就别无选择了,嘿嘿…”
莫离殇无语,呆呆地看着他。
“扑哧”沧海明月忍不住地笑了起来,大手刮了刮她的小瑶鼻,宠溺道:“傻瓜,逗你玩的,如果你不选择我只是说明我不够好,我怎么会因为自己的不好而让你伤心呢?”
“明月…。”莫离殇感动的扑到了他的怀里,轻喃道:“你对我真好,这辈子我是何其幸能得到你的爱。”
“那是”沧海明月很骄傲的抬起了头,抱着莫离殇趾高气扬道:“就是因为我有这个自信我才说得这么官冕的!”
瞬间那感动跑得无影无踪,原来牛牵到哪里还是牛啊!他这么大方只是因为他自信!不过为什么她却爱死了他这样子呢?投身在他温暖的怀抱,听着他的心跳,她幸福盈满心头。
“太子,太子妃,再过一个时辰咱们就要上岸了。”范林听里面终于平静下来了,才敢敲门。
莫离殇与沧海明月相视一笑。
“估计范林忍不住了,他难受了一夜就想知道为什么那石头能吸铁呢。”
“明月,我想求你件事。”
“什么事?你说就是了,咱们之间何来求字?”
“别将这个吸铁石的秘密告诉别人,而且我不想再用了,我想让这个石头的秘密随着北宫林一起埋葬了,这石头绝不是北宫林无意中发现的,而是他为了举事而费尽心机寻找到的,可是他死了,我们却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成果,就算是我们将来因此而得到了天下,我的心都会为之疼痛,这次要不是事急从权,我也许永远不会用上它的。”
“好!都听你的。”沧海明月没有一点迟疑,含着笑应了下来。
莫离殇感激地看着沧海明月,他真是很宠她,他明知道如果将这石头镶在兵器之上,在两军对战之时,能对敌军起多大的牵制作用,甚至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可是他还是为了她放弃了,放弃了这个唾手可及的机会。
得夫如此复夫何求!
“不过,如果救人的话,我相信北宫林泉下有知会高兴的。”
“救人?”莫离殇不禁疑惑地看着沧海明月。
沧海明月面色沉重道:“两军对决之时经常会有人放冷箭,有时那箭头扎入肉中,要想将箭簇取出就必须剜开血肉,造成极大的创伤面,有些将士们会因为那伤口面积过大而感染后死去,所以我想如果我们将这吸铁石用来吸取深入**的箭簇,是不是可以不用将皮肉剖开,这样将受感染的机会降到最低?”
莫离殇眼睛一亮,激动道:“我怎么没有想到呢!我只是想着不能用这吸铁石对敌却不曾想它还能救人,如果是这样,我相信北宫林会愿意的。”
“嗯。”沧海明月点了点头道:“所以说这世上任何东西都辨证的,关键在于所用的人,如果我们把它用向好的方向,它就是好的,如果用于坏处它就是恶的。就如毒药,能杀人于无形也能救人于水火。”
“是的,明月,你说的对,我太拘泥了。”
“不,你只是太善良了。”
莫离殇翻了个白眼,也只有沧海明月会说她善良,这算不算情人眼里出西施?
“明月,回到西秦后,我去找南宫溪,会把所有的事情都跟他讲清楚,免得他被人利用了。”
“好,那我们兵分两路,回去我布置一下,找佟夜冥算帐去,他居然敢动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嗯。”莫离殇点了点头,又担心道:“可是文丞相不是控制了父皇与太后了,明玉一人在国内能不能处理好?”
“呵呵,没有的事,那文顶天也算是老奸巨滑,他本来是与佟夜冥勾结好了,准备趁我与你一起出使北国图谋叛乱,可是不知道怎么了让他嗅出了味道不对,他一直不曾动作。他又不想得罪佟夜冥放弃了这个联系了好久的盟友,被佟夜冥逼得急了,就让人给祖母先下了药,没想到被花容识破了,没有得逞,他一见之下大惊失色,连忙把那人杀了灭口,从此老实着再也没有一点的动作过。”
“真是可惜了,不然趁机除了他也是好的。”莫离殇惋惜道。
“是啊,所以说此人城府极深又滑溜无比,怪不得父皇一直没有动得了他。”
“不过,他怎么敢骗佟夜冥说西秦已然在他的控制之下了呢?他就不怕佟夜冥找他算帐么?”
“哼,他那点心思…”沧海明月嗤之以鼻道:“他定是想让我与佟夜冥两虎相争,到时无暇顾及他时,他再发动兵变,来个渔翁得利。”
“呵呵,他与佟夜冥倒也是旗鼓相当,一肚子的鸡鸣狗盗,两人都想着消耗别人的兵力来成全自已。佟夜冥将兵马守在咱们西秦的边境,以逸待劳,就等着西秦内乱,一举进攻。而他却等着你与佟夜冥对决边境,等国内兵力空虚,他再趁虚而入。这两只狐狸你等我,我等你,等得好不开心啊!”
“哈哈,是啊,所以佟夜冥那一万人马注定了有来无回了。只要把南宫溪的十万兵马稳住了,然后对佟夜冥放出风去西秦内乱,将文顶天看住了,我带着二万兵马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袭嘉裕关,一下把佟夜冥包了饺子,看他还敢猖狂不?”
“这样还能将文顶天的后路给堵了,从此佟夜冥要恨死文顶天了,定会以为文顶天背叛了他,有意引他一万兵马到嘉裕关送死的!以后文顶天再想与佟夜冥联系估计也是不可能的了!此计甚妙啊,一举两得!不但杀了佟夜冥的一万将士,而且将文顶天的联盟也从此掐断了!看来狐狸再狡猾也比不上你这个猎人!”
“可是这招很险,关键就是南宫溪,如果他不肯与咱们合作的话,到时西秦就会受到三方夹击,也许会引狼入室,将西秦置于万劫不复之地了。”
“放心吧,我一定会说服南宫溪的。”莫离殇坚定道,想了想又道:“我还会劝南宫溪倒戈相助,到时助我一起将海东青的五万兵万也吞了。”
“不行,你此次去劝南宫溪只讲亲情不讲国事,否则他此人十分敏感,说不定会怀疑你所说的话,认为你是为了利用他而编出些故事来哄骗于他的。”
“我为什么要骗他?他明明是我的弟弟,难道他不知道么?”
“就怕他不知道,或是受了谁的蛊惑,到时反而认为你别有用心,退兵事小,你却因此而伤了心就不值得了。”
莫离殇沉默不语,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道:“好,此次前去只谈亲情不谈国事。”
“你能这么想就好,放心吧,依着南宫溪这样的聪明人,看他平日的表现,他应该是比较重视你这个姐姐的, 否则不会在北国有这么多的机会不下手,甚至在关键时刻还帮你,所以你只要将你们之间的误会解释清了,他一定会帮你的。”
“但愿如此,这个小子真不乖,等他认了我,我一定要好好地修理他!”
“扑哧”沧海明月忍不住笑道:“你这话可千万不要说在前头,不然南宫溪怎么敢认回你?”
“嘿嘿,。”莫离殇讪讪地笑。
两人笑了一会,沧海明月又有些忧虑道:“不过海东青还真让人头疼。这个家伙与西秦向来不对眼,可是一直也相安无事,他突然将五万精兵压到了山海关,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是想与南国大昭一起分割西秦?”
“想是一定想的,不过他不会先动手的。”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见过他,那次宴会我看曾有一片叶子吹落在他的肩上,他竟然拿起了绢布轻轻地抚拭掉了,可见此人感觉十分敏锐而且珍惜已有的东西。这样的人对一件衣服尚且如此,那么对他的百姓呢?对他的士兵呢?他引领东国数年,虽然咱们总是听到他阴险狡猾之说,那是对他国!可是东国的百姓都对他有口皆碑称赞有加,说明他是一个仁君,这样的人虽然有野心但却不舍得把自己的将士当炮灰,所以此次他定是听到了风声感觉有机可趁,可是他又爱惜羽毛,故虽然大兵压在山海关,却是在等待时机,等待最合适的机会,让他东国的士兵伤亡最小的时候才会出兵的。”
“你此次大昭不算白去,竟然将海东青这样的人看透了,哈哈,好,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不过就算海东青要是胆敢进犯,我也不怕,只是有些麻烦而已。”
“虽然这么说,但不得不防”莫离殇忽然眼睛一亮道:“那文顶天不是有着不轨之心么?不如咱们把他的人马当炮灰去对付海东青去!”
沧海明月眉轻挑笑道:“此计甚妙啊!到时他在都城没了手下,看他还翻出什么花样来?”
“不过,就怕他阳奉阴违,逼得他起事,他要是与海东青一拍即合,将海东青的五万精兵引入西秦那就麻烦了!”
“嘿嘿,这个你放心,他所依仗的就是兵部尚书是他的大女婿,禁军总督是他的得意门生,那些带兵的将领有一些是他的人,虽然我知道了几个但并不完全,正好趁着此次,让这些小虾米一个个地浮出水面,让我一网打尽!”
“你是说引蛇出洞?文顶天既然有不轨之心,当然知道你让他的人出去迎敌是想消耗他的兵力,如果他的兵力在此次与海东青的对战中损失了,那么他从此就没有翻身的机会了,所以他一定会铤而走险,让他自己人率兵前去山海关与海东青合作?”
“是的,真不愧我的女人,我一说你就明白了。”沧海明月笑道:“等那些士兵出了都城,我就让人杀了他的手下,让我的手下易容取而代之,如果与海东青真的打了起来,那么这些士兵死了就死了,咱们也无所谓,如果打不起来,率兵回来后,那文顶天的军队也已然被我们接手了。”
“你真是够毒的!”
“娘子,你这是夸为夫呢还是损为夫啊?”
“当然是夸啦。”
“哈哈,那好,你是毒妇我是毒夫,咱们一对毒人。”
“嘿嘿。”莫离殇亦笑,想了想又道:“不过你的人即使易容成了文顶天手下的大将,可是如果没有与海东青交战而回到都城的话,会不会让文顶天看出破绽来?”
“你说的倒是有理,一般能被文顶天称之为亲信的人都是比较熟悉的,我的人能易容的也是一些与文顶天不熟的人,要是熟悉的还是要些时日,在那些人身边不断地模仿才行。”
“那就换一部分留一部分。至于留的那部分,咱们那找出那些人的弱点,一一攻破!”
“好!”
“太子,太子妃,到西秦了。”
“我的离儿,快过来,让皇祖母看看,可曾瘦了,在大昭有受委曲了?”王太后见了莫离殇又是高兴又是抹泪,拉着莫离殇的小手就是不放,左看右看,就怕少块肉似的。
“皇祖母放心吧,离儿并未受到什么伤害。”莫离殇感动地看着太后,王太后对她是真的好,按理说一国太子被他国掳了去这是奇耻大辱,就算她回来了,总是让人感觉不舒服的,可是王太后却毫无一点不愉,只是担心与害怕。
文良嫔皮笑肉不笑的接口道:“那是!听说太子妃在大昭可是吃香的喝辣的,也不知道那个大昭的太子是吃错了什么药,要死要活非要娶太子妃呢,太后你说太子妃还能瘦么?还能吃苦么?要说乐不思蜀才可能。”
王太后勃然变色斥道:“文良嫔,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他大昭的太子论相貌论能力能比得上我们明月么?那大昭论国力又比得上西秦么?咱们离儿为什么要在大昭乐不思蜀?”
文良嫔不服气道:“嘿嘿,太后,臣妾也是听人这么说的嘛,听说那佟太子都准备与咱们西秦的太子妃大婚了,这大婚的请柬都发到了西秦了,就在皇上的御书房里,这可不是臣妾瞎说的。”
“娘娘,你所说的大婚本宫倒也知道一二,不过据本宫所知,那大昭太子妃的名字可是叫方莫儿,与本宫有何干系?”
“哎呦,这别人不知道,咱们西秦的人可都知道,那方莫儿可不就是太子妃您么?”
莫离殇眼中利光轻闪,冷笑道:“不知道娘娘口中的西秦人是哪个可否举个例子来?怎么本宫一路走来倒并未听到?”
“这个…。”文良嫔语塞了,她本来也是随口一说只是为了打击莫离殇的,按着正常人发生了这种事肯定会羞愤欲死,逃而避之,没想到莫离殇此人倒是与众不同,竟然不依不饶要证人来,这让她哪去找证人,就算找到了,估计也是被莫离殇下令乱棒打死。
“哼,以后没有根据的事不要乱说,亏你还在宫里呆了这么久了,连祸从口出都不知道!就你这样的德行,你说皇儿怎么还会宠你,现在你靠着你姪女文菲儿在皇上耳边经常说些你的好话,皇上还念着你的旧情,否则依你现在的言行举止,早晚得失了宠去。”
“太后…。”听到王太后毫不留情的斥责,文淑芳委曲的低下了头,低头之间眼中盈满了凶狠之色。
“好了,不要多说了,你到底是来给哀家请安的还是来给哀家置气的?你跪安吧。”王太后见莫离殇回来了,哪还有心思跟文淑芳在那里虚余委蛇,只想快些拉着莫离殇说些体已话。
“是的,臣妾告退。”
等文淑芳走后,王太后立刻拉着莫离殇亲热的坐了下来。
莫离殇挨着王太后坐下后,笑道:“皇祖母,您这招可高啊,这一下回去文良嫔非恨死了文菲儿不可,她们该斗得你死我活了。”
“嘿嘿,都瞒不过你这小丫头,反正两个都不是好东西,让她们狗咬狗一嘴毛去。前一阵子文菲儿居然还闹出个怀孕事来,真是笑死哀家了。”
“怎么回事?”
“唉,说来也是苦了皇儿,其实皇儿虽然软弱些,但对你母后却还真是一心一意的,只是一时失了足却…。唉!”王太后说到这里眼中忍不住的湿润了。
“皇祖母,莫要伤心了,其实母后如果死后知道父皇对她是还是深深爱着的,她会含笑九泉的。”
“唉,这真是各人的命啊!”王太后抹了把泪才道:“当初你父皇一时受了文淑芳的诱惑而陷足泥潭,他也曾后悔懊恼过,只是当时你母后不肯原谅他,而文淑芳那贱人又善于装温柔娴慧,才让她生下了两个孩子,不过后来你父皇已然醒悟了,但想孩子是无辜的,所以虽然说对两个孩子不亲厚却也不薄待,而那几年因着你母后对你父皇不理不睬,他心灰意冷让文顶天得了势,等他清醒过来时,文顶天已然形成了一定的势力,所以你父皇只能假装盛宠文淑芳,不过却并未让文淑芳再怀上孩子。”
莫离殇听了默不作声,这是长辈的事,她不能发表任何意见。
“文顶天那老家伙老奸巨滑又小心谨慎,虽然有不轨之心却一直没有不轨之行,所以你父皇要想拿他也师出无名,好在上次明月一闹把文菲儿送入了怡红院,你父皇正好借此机会纳了文菲儿,表面上让文顶天看到了希望,实际上是将文顶天的野心增加了虚无的筹码,因为你父皇早就给所有的临幸的妃子下过药了,那些妃子是永远不可能怀上他的子嗣的,所以文菲儿居然说怀孕了,你说可笑不可笑?”
莫离殇冷笑道:“呵呵,文顶天是狗急想跳墙了,想利用文菲儿肚里的孩子作文章呢!”
“谁说不是呢?你父皇假装高兴,连派了十名御医进行诊脉,你猜诊出了什么结果?”
“都说怀上了?”
“你真是聪明!”王太后赞了她一句后,才怒道:“那些御医吃着皇家的饭,居然敢做下对皇家不利的事,你父皇当时怒火冲天,可是却并不声张,只说为了保险起见,让剩下的御医一起诊断。结果只有五人说不是怀孕,只是吃坏了东西造成了恶心呕吐经血不调之症。”
“那父皇怎么做了?”
“你父皇表面上将这五人骂了一顿,但却记下了他们的名字,这些人是没有被文顶天收买的,有的是医术差的文顶天不屑收买,有的是真正忠于皇上的。”
“如此倒是好办法,一下清除了太医院的隐患,要知道平日里咱们皇室人都是太医看病诊的脉,如果他们起了歹心,咱们可是一筹莫展了。”
“谁说不是呢?上次太医给哀家开的安神药里居然是毒药,连银针都试不出来,要不是花容机灵一下识破了,说不定哀家就见不着你们了,说来真亏了你,把花容月貌放在哀家身边。”
“她们能服侍皇祖母是她们的福份。”
“说什么福份不福份,她们两花般的姑娘服付哀家一个老太婆,还天天担惊受怕的,真是难为她们了。”
莫离殇笑道:“皇祖母要是心疼她们,哪天帮她们指个好人家。”
王太后眼睛一亮,随后瞪了莫离殇一眼道:“又来消遣哀家老太婆了,哀家知道那两丫头心气高,绝不会肯让人指婚的,定是要自己找个情投意合的才行。”
莫离殇调皮的笑道:“离儿怎么敢消遣皇祖母呢?离儿的意思是,哪天花容月貌看上谁家的少爷,你就做主指了婚。”
“万一人家少爷不肯怎么办?”
“所以才要您指婚啊!”
王太后愣了愣,道:“那不成了逼婚么?”
莫离殇掩唇而笑。
王太后恍然大悟,啐道:“好你个小皮猴子,没学到明月旁的本事,这消遣皇祖母的本事倒学得十足十!就凭花容月貌的人品相貌,还用哀家指婚么?”
“呵呵。”莫离殇笑。
王太后也禁不住好笑,笑了一阵后,才道:“瞧哀家,跑题跑到哪去了!”
“呵呵,那文菲儿怀孕之事如何收场的?”
“你父皇倒是不动声色,却派了二十几个心腹天天盯着文菲儿,让文菲儿没有一点可以搞鬼的时间,哼,哀家倒要看看,她肚子能不能鼓起来。”
“哈哈,父皇这招狠啊,表面上是恩宠实则是监视,那文菲儿有苦说不出了。”
“可不是!这不,前几日那孩子就流了,你父皇十分震怒,杀了几个平时与文菲儿十分亲近的人,名目就是未尽力保护皇嗣。”
“这下文顶天又该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了,好不容易送了些个亲信之人混到宫里,没想到就这么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谁说不是!”王太后说到这时也高兴起来了。
“对了,皇祖母,事隔了几个月了,让离儿给你请个脉。”
“好”王太后伸出手,笑道:“说来又该夸夸花容月貌了,她们这一调理,哀家感觉身子骨好了许多了。”
莫离殇微微一笑,搭了搭脉,半晌才道:“祖母的身体确实好些了,那些毒素若隐若现,都被汇集到了一处,等再调理些时日,我看看能不能用金针引出那些毒素。如此我倒明白了,那毒定是平时文丞相您下的,为了就是能利用您来牵制父皇,这体内的毒就是上次他们给你端来的毒的引子,两毒并在一起才会发作,平日里却只是潜伏而不发作。”
“呯!”王太后用力拍了拍桌子,怒道:“真是狗奴才,吃着我们沧海家的饭,却作出了恩将仇报之事。”
“皇祖母不要生气了,为了这些人气坏了身子骨不值当的。”
“唉,要不是放心不下明月兄弟两,其实哀家早就不想活了,哀家怕再活久点,你皇祖父在地上等急了。”
“皇祖母说什么话来着,我和明月还等着孝敬祖母呢。”
“哼,你们要真孝敬哀家,快给哀家生个重孙抱抱。”
莫离殇低下了头,脸红一片。
这时,内侍匆匆跑了进来,跪下道:“禀太后,太子妃,明珠公主求见,白大将军之女白芷求见。”